第一百五十九章:新辭彙癡男怨「男」墨家家族大比即將開始,附近城池來了不人,墨家更是從都城請了大家族的人,北金皇室學府也有派導師前來。
畢竟每次的家族大比都是為了爭奪前往北金皇室學府修習的機會。
北金帝國不像穆國小國,資源不夠,修為也就不夠,連來北金帝國曆練的資格都沒有,別說參加選拔。
而北金帝國資源多,修靈者的修為也普遍高,像葉容傾如今引靈期的修為在穆國都可以橫著走了,但在北金還是一抓一大把。
修為高的修靈者多,那相對而言競爭就大,每個城池的鎮守家族基本都要進行大比,名列前茅者纔有參加選拔的機會。
在穆國,嗬,隻要你不怕死,你想去就去,反正也沒啥希。
百原居總共六層,上麵三層都被葉容傾高價租了下來。
在食住行這方麵,葉容傾從來都不吝嗇,又不缺錢,自然得過得舒舒服服的咯。
每天,葉容傾都要與安塔拉打一架,有的時候甚至要打一晚上。
安塔拉都累的不行,葉容傾卻次次都神清氣爽,現在他一雙眼睛下麵都開始泛青了。
「你煩不煩?能不能別打了!」安塔拉突然停手,但葉容傾可沒有停手的意思,一下就把安塔拉給打翻在地。
「臥槽——」安塔拉咒罵一聲,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來北金這麼久的異族男人可算是學會了中原博大深的詞語,用葉容傾的話說,緒激時不會說臥槽是一種憾。
而當安塔拉罵完,又被一無形的力量掀翻,關鍵是臉朝地,背部彷彿有千斤頂,得他站都站不起來。
這可不是葉容傾乾的,而是此時正在石桌旁喝茶品茗的君臨寒。
君臨寒彷彿本不知道安塔拉的存在,自顧自的喝著麵前幾種不同口味的茶,或皺眉,或舒展,有時候皺眉皺得狠了,也還是忍著丟掉的衝喝下去。
這都是葉容傾最近新研究的葯,打著給君臨寒試喝的藉口,讓他喝下去,環節的萬蠱毒,同時滋養自然之靈。
自從看到安塔拉之日起,君臨寒就沒離開過,哪怕是一道除了葉容傾誰也看不到的虛影,他也會來。
地上的安塔拉嘗試幾次仍舊無法掙,氣得狂錘地板:「你們兩個斷袖!癡男怨男!一丘之貉!可恥至極!」
葉容傾噗嗤笑出了聲,這癡男怨男是哪學來的?
「欸,癡男怨男可不是這麼用的!」說著,葉容傾走到君臨寒邊。
君臨寒知道葉容傾要做什麼,展開左手。
葉容傾順勢就坐到君臨寒懷裡,二郎一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燦爛笑道:「你瞧瞧,我們倆上有任何癡啊怨的痕跡的嗎?」
安塔拉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葉容傾,但他也隻能這麼瞪著,關鍵是瞪久了後背的重量還會增加。
他氣鼓鼓的哼哧哼哧著,也太沒人權了!中原人就會仗勢欺人!
安塔拉發泄的捶著地板,鬱悶的趴在地上。
這次沒個半個時辰是不會放了他了!他隻能認命!
葉容傾笑了笑,掃了眼麵前各種的靈藥,杯子已經空了一大半,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最近可有什麼新發現?」葉容傾用契的心靈傳音與君臨寒流。
這裡還趴著一個電燈泡呢,可不能讓他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分魂尚未查到,但在西北之境有相似氣息。」
「又是西北!那裡到底有什麼?」葉容傾故作氣惱地抱怨著。
君臨寒自顧自地喝著靈藥,皺了皺眉,放下杯子,喝了口靈泉水泡的茶,洗洗味道。
葉容傾看了眼男人鎮定的模樣,就知道自己套話又被發現了,於是賠笑道:「我就是好奇,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從那邊來,你就沒有一點懷疑嗎?」
「懷疑是懷疑,知道是知道,兩者並不相同。」君臨寒目深邃的對上葉容傾的視線。
葉容傾愣了愣,半晌,嘆了口氣,「西北,是查清所有的關鍵之地,對不對?」
「嗯。」這次君臨寒沒有瞞。
隨著葉容傾的歷練,每次出現的古怪現象好像都是沖著來的,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步一步的阻止的腳步。
但也正是因為這些東西,葉容傾也在一點一點發現端倪,揭開。
總覺得,隻要一直沿著這個方向走,隻要一直堅定自己的行為,就一定會找到想要的答案。
就一定能找到父母。
察覺到葉容傾的緒有所波,君臨寒手在背脊,這是君臨寒最喜歡做的一種安作。
葉容傾也承認,這個作卻是很容易讓人放鬆下來。
靠在君臨寒懷裡,食指纏繞著君臨寒的銀髮,在指尖卷啊卷,思緒卻已經飄遠。
「誒喲,我的姑……」慕曦瑤一驚,差點姑就喊出來了,喊出來可就餡了,「我的大爺啊!您就別在這膩歪了,趕下樓撐場子吧!」
「又怎麼了?」葉容傾從君臨寒懷裡坐起來。
「墨家大比要開始了,有很多人金墨城,這不,有人就要搶房間了。」慕曦瑤道。
葉容傾冷笑,站了起來,摺扇一扇,瀟灑中又帶著高傲,「哼,這可不是跟我搶房間啊,這是在跟我比誰錢多!」
說罷,扇子一合,葉容傾揮手對慕曦瑤道:「走,跟爺下去撐場子去!」
「就等你這句話!」慕曦瑤笑嘻嘻的跟上,順便給了安塔拉一個眼神:你自求多福吧!
安塔拉本來還遞給慕曦瑤一個求救的眼神的!現在一看到冷漠的走了,心都涼了。
他小心翼翼地瞅了眼後方的君臨寒,這一看,就被那冰冷的視線嚇得一抖。
這男人怎麼這麼雙標?看容爍的時候分明就不會這樣!
安塔拉更加鬱悶了,鬱悶的想,他有天也要找一個這樣的人,氣一氣容爍!
葉容傾並不知道差點把某個年齡不小,但智商不夠的異族男人給帶扭曲了,此時正想著怎麼撐場子。
「這百原居又不是一個人的!憑什麼霸佔這麼多房間?」一道尖銳的聲傳來,葉容傾在二樓就聽到了這個聲音。
「這位小姐,我們一行這麼多人,是規規矩矩一人一間房,可沒有霸佔!」青風據理力爭。
現在葉容笙正在房間研究陣法,除了吃飯及洗漱,都不會有人去打擾,但青風從來沒跟人對峙甚至是吵架過,隻能儘可能講道理。
但對於這些人,講道理能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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