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這麼多世界,這還是第一次有想罵孃的衝。
淩樹蕙憤憤地鑽進帳篷裡,心想下次再也不要做這種原始社會的任務了,這特麼就不是人能乾的事兒!
薩魯驚訝地著的作:“你心不好?”
正掐草泄憤的淩樹蕙微微一滯,連忙搖頭:“冇有,絕對冇有!”
天啦嚕忘記這個男主是野養大的,對緒敏了。要是再這麼東想西想,恐怕會被他瞧出破綻來導致任務失敗的。
雖然隻是臨時躲避危機纔來到這個世界,但淩樹蕙對自己有要求,絕對不允許自己因為這種緒而導致任務失敗。
不過話說回來,淩樹蕙覺得自己這迴心這麼激,也是因為心裡的某種預。
這個世界裡,可能找不到自己家裡那位了。
他是時空管理局高層,這回運轉部出現問題,他必然要留在管理局理,不太可能跟著一起穿越。
這回的任務,應該是要孤獨終老了。
被人陪了那麼久,突然又要回到孤獨狀態,的確是有點兒難的……
淩樹蕙和薩魯走走停停,經曆了半個月才走出草原的邊界。
人的恢複能力很強,半個月雖然還不足以讓傷全部恢複,但是已經能夠不用柺杖獨立行走。
淩樹蕙拆掉腳上的木板,健步如飛走在薩魯之前。
儘管還不能用全速奔跑,但態為獵豹的淩樹蕙,比薩魯的速度還是要快很多。
也許是這的人本能,淩樹蕙有一種在大草原上肆意奔跑的衝,但一想到豹類的追逐本能,還是忍住了。
實在有點擔心,好好的賽跑變你追我你追到我我就你嘿嘿的遊戲。
哪怕隻是讓薩魯覺得自己有這種暗示都不行!
淩樹蕙有很強的排他,認定了一個之後,就會對所有其他人產生排斥,一點紅泡泡都不想有的那種。
草原與對麵的平原隔著一條洶湧澎湃的江流,憑人力是冇有辦法趟過去的,即便是船,進江中也會立刻被打木片,湧激流之中。
話說回來,憑這些人部落的生產力水平,也本就造不出船來
如何走過去,這是個很麻煩的事。
也就是因為這個,兩人纔會選擇繞路,到不見天日的原始森林裡去。
淌過原始森林後再繞路到瑟崗溪穀。
人髮旺盛,走了這麼長時間,頭髮都長了不。淩樹蕙不想用殺獵的刀割自己頭髮,就拔下堅韌的草葉來綁住它們。
謝天謝地,綁頭髮這個不算是主專利,還是可以綁的。
綁好最後一個結的時候,淩樹蕙心裡突然閃過一種奇怪的覺。
抬手著乾枯的樹皮,彷彿覺得剛纔的時空扭曲了一瞬。
“你在做什麼?”薩魯見突然出手,好奇問道。
淩樹蕙被這聲音驚到,回頭著薩魯,口而出:“你怎麼來了?”
“什麼?”薩魯莫名其妙,“我一直都在這啊。”
淩樹蕙緘口不言,皺著眉頭盯薩魯。
薩魯被看得一頭霧水,冷著臉問:“你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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