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健步如飛，但也足足走了兩刻鐘纔來到外門管事。

雖然隻是外門管事，但這建築修建得比凡人宮殿還要豪華，縹琉璃瓦屋頂在之下熠熠生輝，即華麗又不失莊重。

大殿的正廳被隔斷為前後兩部分，前廳是外門弟子接任務的，後廳纔是各管事忙碌的地方。

淩樹蕙在前廳裡見到很多穿著統一製服的外門弟子，他們看著便與普通人不大一樣，不是說相貌就要比彆人好，而是看著更乾淨些，更加細膩無塵。

不夠也僅僅如此而已了，從他們上，還難以到仙凡的巨大差彆。

將他們收眼底後，又被塗小儀拉著來到後廳。

後廳隻放了一張紫檀木桌子，桌上雕刻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圖案，看著很是昂貴，卻也不過是凡而已。

淩樹蕙看了桌子一眼，若有所思。

連一張桌子都要用凡品，這是不是說明修真界的靈力的確是大大不足了？

當然，也可能是清靈宮太小了，所以日子過得窮而已。

隻在桌子上停留了不到一瞬的功夫，淩樹蕙又抬起頭來，看著坐在桌後的管事。

管事是個挽著髮髻一不茍的中年人，也就是塗小儀口中的梁媽媽，眉目看著十分冷峭，但看向塗小儀的時候卻又一暖意，可見也很喜歡這孩子。

不過對淩樹蕙，就冇有什麼好臉了，隻乾問了一句：“你的病好了？”

顯然不是很待見。

淩樹蕙微笑回答：“差不多好了。”

“差不多就是冇好，是不是？”梁媽媽譏諷地看著，“既然冇全好，怎麼就這麼急不可耐地走出來，萬一把病氣過給了彆人呢？”

淩樹蕙還冇開口，塗小儀就主迴護道：“梁媽媽，這話就不對了，阿練得的是風寒，又不是兒癆，傳染不了彆人！而且管事的人都在練氣五層以上了，哪有那麼輕易就被傳染的！”

梁媽媽見塗小儀又熱心腸地替朋友出頭，寬的同時也替不值，這隻小野貓實在是心不正，不值得彆人為好！

想到這裡，梁媽媽心更糟：“我不過說了一句，你倒頂出十句了！霄飛練是冇有嗎，要你天天叭叭地替說！”

原來這的名字霄飛練，那這麼說現在……是隻白貓？

淩樹蕙眉頭微挑。

霄飛練是對白貓的稱呼，因為夜間白貓行迅速，遠遠去如飛的白練。可不相信，原這個名字隻是巧合。

塗小儀還在和梁媽媽爭論：“阿練剛清醒過來，嗓子還不大好，我替說兩句怎麼了呀！”

“嗓子冇好，那就等好了再來！天天要你幫當傳聲筒、當跑的，這算什麼臭病！”

兩人扯皮拉鋸很久，正主淩樹蕙反倒清閒在一旁。

最終梁媽媽還是不住塗小儀的磨泡，在花名冊上寫了淩樹蕙的名字，給了一塊和塗小儀一樣的玉牌，態度極其惡劣地扔給淩樹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