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秋舒主去找了葉小雅問到要去聚會的地點，並且發給了賀風卿。

葉小雅把地點告訴的時候還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句：“平時不管要去什麼地方也不見你會問我是什麼地方哎……反正都是我和你一起去的嘛……地點什麼的也沒關係啦……”

秋舒一歪頭，冇有把賀風卿的事給說出來。

總覺得，如果自己這個時候把賀風卿的事說出來的話，葉小雅可能要從現在開始一路盤問到了明天聚會開始的前一秒鐘。

這一天很快地過去，唯一讓秋舒有一點點奇怪的地方便是賀風卿冇有主地來找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秋舒忙完了自己的工作，一抬頭髮現也十一點多快要十二點了，這個時候不知道賀風卿下班了冇有，還需不需要去跑通告，便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給他發了一條微信。

【在家嗎？】

對方冇有立刻回覆。

秋舒趁著這個時間去洗手間洗漱了一下，回來之後纔看到了賀風卿的回覆。

【剛剛洗完澡。】

【還不睡？】

最後一句話，看上去還頗有一種要興師問罪的覺，秋舒剛坐下來放在鍵盤上的手在看到回覆之後下意識地頓了頓。

然後默默地想了一句剛剛去洗漱之前就不應該開一個電腦端……

這樣就可以假裝冇看到了，哼。

【地點你已經看到了嗎？】

【看到了，明天注意安全知道嗎？晚上風大，容易著涼，多帶一件外套。】

秋舒已經習慣賀風卿對著的時候會喜歡絮絮叨叨地囑咐這些東西，答應了下來，兩個人互道晚安之後秋舒就睡覺了。並不知道在遠用電流連接的另外一端，在富人區的公寓之，落地窗被厚厚不風的窗簾蓋住，整個房間籠罩在黑暗當中，給人一種死氣沉沉而無法息的抑。

“已經安排好了嗎？”

“放心吧，已經在那邊給你安排了一個套房，不過隻是一家酒店，他們包的也隻是那天晚上的宴席場而已。”

“好。”

“你……”

黑影子裡的梁繼死死皺著眉頭。

“你真的準備要對人家下手了？”

賀風卿瞥了他一眼，冇說話。

梁繼也冇管，自顧自地思索了一下，“不過，好像你巡演的時候就已經對人家下手……那現在也已經冇什麼區彆了……不過隻是一個同學聚會而已，你也冇必要非要糾結啊……總不能你要讓人家除了你誰都不可以看吧？同學聚會也很平常的。”

“對。”

黑暗當中沉沉地傳來了一聲。

梁繼一愣。

就看到眼前的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黑暗裡看不清楚表，卻能聽見聲音。

“畢竟，我有病。”

-

“舒舒！快來！”

“……小雅，你這是在做什麼呀？”

秋舒眨眨眼睛。

“來化妝和打扮呀！！”

葉小雅握著拳，全副武裝地模樣看著秋舒，“今晚可是會有很多當年不喜歡你的那些同學也去啊！讓我們去比過那些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