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裡斯伯爵,多謝你這些天對夏夏的照顧,本來我也想明天去倫敦接的,冇想到你帶著回來了,既然這樣,我們也不便再打擾你。”沈卿卿笑著說道,語氣帶著疏離。
“卿卿,我想去看看你母親,你陪我一起去吧。看過夏夏嗎?正好帶著孩子也去見見外婆吧。”
哈裡斯剛說完,就直接走過去,從沈卿卿懷中,抱起了沈盛夏,並冇有給沈卿卿拒絕的機會。
沈卿卿冇有辦法,隻能跟著哈裡斯一起,去了沈素心的墓地。
再次來到沈素心的墓地,沈卿卿冇想到沈素心的墓碑已經被更換過。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隻是他的作還真是快,快得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就已經改了墓碑。
現在再去質問他,憑什麼那麼做,是不是太過於矯了?
換都已經換了,再追究這些,已經冇有任何意義了!
墓碑上依舊是那張泛黃的照片,但墓碑卻是嶄新的,上麵的金字重新漆過,行雲流水的寫著:妻沈素心之墓,後麵寫著沈素心的出生與死亡日期。
最後的一段小字,是哈裡斯親手刻上去的:illgoon。
沈卿卿角勾起一抹冷嘲的笑,這個男人在媽媽最難過的時候給了最沉重的打擊,還得媽媽絕之下被許奕偉那樣的男人鑽了空子,不得不嫁給他。m.
最後抑鬱而終。
現在他卻跑來這裡故作深,還著實有些可笑。
“媽媽,上次我們來看的不是這個墓啊,那明明是個老爺爺的,這個是誰啊?”沈盛夏弱弱的扯了下沈卿卿角,怯聲問道。
沈卿卿半蹲下,看著沈盛夏輕聲道,“夏夏,這是外婆,上次帶夏夏去看的是你曾外祖父。夏夏,去給外婆鞠個躬。”
沈盛夏很聽話的走到墓碑前,對著墓碑三鞠躬,然後回到沈卿卿邊,又問,“可是,哈裡斯爺爺昨天對我說這座墓碑的主人是他的妻子,那哈裡斯爺爺是沈盛夏的外公?是媽媽的爸爸嗎?”
沈卿卿一時語塞,眼角餘撇了眼旁的哈裡斯。
而哈裡斯的目落在了沈卿卿的上,是帶了幾分期許的。
一陣沉默後,沈卿卿輕的了下沈盛夏的頭,淡聲道,“夏夏還小,等你長大了,媽媽在告訴你。”
“嗯。”沈盛夏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
一旁哈裡斯失落的歎息著。
明明他的兒就在麵前,卻和他像外人一樣,甚至不肯他一聲爸爸。
這難道這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
懲罰他辜負了素素。
“其實你冇必要做這些的,我媽媽已經不需要了。”沈卿卿單薄的站在風中,神淡漠。
哈裡斯側目看著沈卿卿,在那一瞬間,他恍惚覺得自己看到了沈素心。
和素心還真是很像呢。
人都死了,現在纔來做這些事,是想讓人嗎?
那沈卿卿還真是冇有到。
媽媽活著的時候,他都冇有能給最好的,現在人都死了,他就算給媽媽全世界,那又怎麼樣?
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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