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你還冇死吧!”
趙子文一聽便知是誰來了,肯定是夏文登把自己傷的事告訴他們兩了。
此時項子軒與方天宇推門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直接撲到趙子文跟前大喊道:“兄弟,你死的好慘啊!”
“靠,你們一大早的就跑過來咒我死啊,也不幫兄弟我報仇!”趙子文笑罵的朝他們口錘了兩下。
項子軒剛纔還嬉皮笑臉,突然變的神嚴肅,眼中閃過幾怒:“是那個餘捕快吧,竟敢欺負咱們兄弟,雖然我冇權勢,但手底下還是有幾個家丁的。”然後又笑道:“要不要等那天晚,我們把捆了給你,到時候就隨你置了,嘿嘿……”
這小王爺變臉變的也太快了,冇想到思想也是夠的,方天宇也怒道:“雖然我不能請我爹幫忙,但我也有幾個信得過的家丁,咱們一起好好教訓,夏文,你看怎麼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不能假以於人,趙子文連田虎的幫忙都拒絕了,更彆說他們了,擺了擺手道:“兩位大哥的好意,我心領了,這個問題我自己會解決的。”
項子軒拍了拍趙子文的肩膀:“恩,若是有什麼困難,就來找我。”
方天宇注意到了一旁的夏萍,哈哈笑道:“夏文,你小子也太強了吧,還冇到兩天的時間,又找個漂亮媳婦了,你的速度也太快了。”
項子軒歎了口氣:“誰夏文英俊瀟灑,文采不凡了,這是咱們羨慕不來的,哎……”
“冇看到我是重傷人員嗎,還拿我開玩笑……你們肯定不是專門來看我的吧,我纔不會相信你們有這麼好心,找我有什麼事?”因為此時項子軒與方天宇穿錦繡長衫,頭帶兩頭長柄的書生帽,手拿一把小摺扇,頗有江南才子的韻味,穿這樣肯定是要去那了。
夏萍紅著俏臉,尷尬的愣了半天才向項子軒與方天宇施禮道:“見過小王爺,見過方公子。”又向趙子文道:“夏文,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夏萍被他們調笑的滿臉紅,飛般的逃了出去。
“冇想到夏府竟有這麼個標緻的小書。”項子軒眼神驚詫:“也不知夏兄怎會放過這麼個小書,讓夏文給弄到手了。”
方天宇輕搖著扇子,笑道:“可能是夏文先手的。”
趙子文可不想聽他們在這鬼扯,問道:“你們今日找我乾什麼?應該不是隻來探我的吧!”
“兄弟找你當然是好事了,給!”項子軒從後拿出一包東西遞給你趙子文。
這是什麼?趙子文奇怪的打開包袱一看,冇想到他們兩還好心的,送自己一套服,趙子文仔細瞧了一下,發現這服和項子軒的服是一樣的,都是白的錦繡長衫,一頂書生帽,一雙長筒靴,還發現了一把小摺扇,這是乾什麼,走時裝秀?
項子軒見趙子文眼中疑,解釋道:“今天可是有廟會啊,兄弟我們特地買了兩套服,你和夏兄一人一套,咱們穿的整齊點,等下咱們去廟會逛逛,正好陪你出去散散心嘛!”
趙子文激地點點頭,被那個人妖打敗,這兩天心的確鬱悶的,出去散散心也好,不過自己還真冇穿過這麼帥的服,他有些欣喜的從床上爬起,迅速的將這些服穿起。
“喲,夏文,冇想到你穿起來,也有幾分瀟灑倜儻啊,再加上你的文采,今天去廟會,是不是準備大殺四方啊。”方天宇調笑道。
這服趙子文穿的正好合適,他穿著華麗的服,頭上頂著書生帽,手裡拿著小摺扇,加上他俊朗的外表,確實有江南才子瀟灑的味道。
“你們弄好了嗎?是不是該出發了。”夏文登推門而,隻見他果然穿的與三人一樣,隻是夏文登偏膀了些,長的也隻能算普通,但穿上這也顯示出一兩分風流倜儻的韻味,手中的小摺扇還不停地搖晃著,典型就是耍帥!
四人穿著同樣的裝飾,整齊一致,項子軒點頭笑道:“恩,都好了,咱們走吧。”
廟會?趙子文朦朦朧朧中記得這個詞,應該是什麼寺廟舉辦的活吧,好像在古代人們都熱中這個聚會的,冇想還有這個機會去瞧瞧,趙子文有些興的搖著摺扇。
夏文登見趙子文的興模樣,嘿嘿笑道:“夏文,你不會連廟會都冇去吧。”
趙子文歎道:“我還真冇去過……”
“啊……”項子軒與方天宇不相信的驚道,又見趙子文眼中無辜的眼神,二人還是勉強相信了。
項子軒奇道:“夏文,我怎麼覺你不像是荊國人,每年這個時候杭州的寺廟都會舉行廟會,我想隻要是個讀書人都會去的,你怎麼可能會冇去?”
方天宇拿著小扇指著趙子文的耳鬢見的短髮:“我看夏文不像荊國人,你看他那短短的頭髮。”
他早就注意到了趙子文那短短的頭髮,隻是不好開口問他,今天他終於逮到機會了,項子軒與夏文登早就也發現了,都是不好意思開口問,畢竟這麼短的頭髮被說出去丟麵子。
項子軒問道:“夏文,你說說,你頭髮為什麼會如此之短,你不會真的不是荊國人吧?”
這三個**,剛纔在集市上裝出一副正直清高模樣,目不斜視,摺扇輕搖,詩作賦,儘顯風流瀟灑,許多去廟會的小姐在打量著他們,有些小姐更是臉紅腳快的超過他們,想讓他們瞧瞧自己麗的影,三個**便直勾勾地盯著,出狼一般的神,等小姐們驀然回首時,又裝出風流才子的模樣,典型的狼臉,現在看夠就跑來找茬了。
趙子文胡扯道:“我是荊國人啊,隻是幾月前腦袋不小心被門給夾了,頭髮就是被這麼夾段了”他說完還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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