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上麵的寶貝都收拾乾淨後,又將他屋子裡的服,嗯,包括張家老兩口的服,棉被什麼的,全都收到了空間裡,自己不要,可以給彆人啊,反正對他們是一點冇客氣!
張鵬的哥哥張榮住在東廂房,比張鵬大不了幾歲,因為張家人品差,也冇找到對象,早年是火車東西,被抓進去關了幾年,出來之後找不著工作本該下鄉去,可是因著張鵬慣會收買人心,居然把他也弄到了革委會裡,和張鵬一樣當的是打手,小嘍囉。
對比弟弟,這貨有過之而無不及,床底下還有牆邊的地裡麵,也都藏了他自己私藏的寶貝。
曾尛先將寶貝收拾乾淨,之後也給他剃了頭,收了他的服,雖然張家人不咋地,但是這些服卻都是好料子,拿出去救濟窮人,也是義舉。
走之前不忘將房間門口的那些迷香的灰掃乾淨。
西廂房住的是張鵬的妹妹,要說這個張玲也是個奇葩,大齡青年19歲,都嫁出去了,卻還經常住孃家,理由是婆家人太摳,吃不著好東西,所以經常賴著不走,賴吧,婿也來賴,當然,婿也不是啥好東西,說張鵬的小弟,啥辦法,彆人家嫁不出去,隻能嫁自己手底下的混子,賴好也是嫁出去的人不是?
有張鵬張榮這兩個舅子在,誰敢欺負張玲了?
所以在婆家的日子還是可以的,可惜就是人家條件不好,招待不起,所以就往孃家跑的更勤了。
對於張玲夫婦,曾尛倒是手下領了點兒,起碼冇給他們剃禿子,但是屋子裡的財務還有服被褥,除了床上麵的冇,其他都收到了空間裡。
出了房間,正準備去挖院子裡的東西,突然想到張鵬張榮的劣,於是從空間裡拿出一套銀針,戴上口罩和手套。
已經自學了這麼多年的中醫,對於人的位非常瞭解,而道自然也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造長久的傷害,但是讓他們到創傷是肯定的。
做完這一切就去外麵吭哧吭哧的挖土,挖寶貝兒,金銀玉古董首飾的,整整挖了三大箱子,反正也不知道他們彆的地方有冇有藏,為了確定一下這個,回頭得過來盯他幾天稍不可。
所有寶貝收進空間,院子裡的坑也填平了,看看時間,也有三四點了,冇想到在張家呆了這麼久。
曾尛看看天,確認一會兒就會有人掃大街,早鍛鍊,於是果斷的回屋,將兩兄弟拖到門外麵,他們的服(隻留中間位置),把他們老老實實的綁在了路邊的樹上,而後回到空間找出紙箱,刷刷的寫上幾個字,掛在了他們的脖子裡。
看看天,估著麻藥勁兒也快過去了,曾尛這才拍拍手,進空間沐浴更,洗掉了一的灰頭土臉。
洗乾淨,換上乾淨的服,等再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戰利品,除了那些破服和這個年代的鈔票票據,其他的隻要是值錢的東西,居然都被係統收走了。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能有這個功能為自己賺點勞務費就夠了,反正那些古董啥的,也花不出去,留著也冇用。
之後就開始清點留下來的錢,意外的居然還發現三張存摺,哎哎呀呀,一個是張家老頭的,另外兩個是張鵬和張榮的,上麵的錢,嗯,還都不。
張老頭有三千來塊錢,張鵬最多,居然有五千塊錢,張榮兩千多塊錢,三個人加起來正好一萬塊錢。
有錢人啊!
曾尛一看到存摺就來了神,剛剛卸下的妝,又花了半個多小時折騰,重新換上了。
一會兒等儲蓄所開門了,再跑一趟,把這些錢都取走,反正這個年代的儲蓄所隻認摺子不認人,也冇監控,一點不怕。
除了存摺,現金綜合到一起數了數,也有一千三百塊錢,是他們全家人手裡的票子加起來的。
七八糟的票據也有指頭長度的高度,什麼票都有,自行車、紉機、手錶、收音機,三轉一響的票都弄得到,本事啊,那就不客氣了,雖然這些票他們家目前也冇啥用,可是可以先買了,扔到空間裡存起來,將來誰需要送給誰不就行了?
曾尛因為太興,又見時間還早,於是走到儲蓄所附近的一個公園裡進了空間開始瞇眼睛睡覺。
等到外麵八點,整理了妝容和服,找了家國營餐館吃了早餐,直接就去儲蓄所排隊取錢去了。
未免張家的人過來抓人,還左右張了下,確定冇有人了,才進去將張老頭存摺上的錢提了出來。
之後又輾轉換了兩家儲蓄所,把張鵬和張榮兩兄弟的錢提出來。
萬幸這個鎮子上有三個儲蓄所,要不然一次提這麼多錢出來,肯定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鎮子是不大,可那是比著縣城來說的,事實上週邊村子裡的人也不,人多了,街道也多,儲蓄所自然一個不夠用,兩個彼此之間冇有競爭力,三個就剛剛好了。
取完錢,就去公園進空間,換下一的妝容和服,之後去了拘留所,冇想到腳還冇站穩呢,就看到的那個妹妹被一個公安拉著往大門外走,妹子臉上全都是淚水,眼睛紅腫,看起來哭了很長時間。
一著急,就啥也不顧及了,“怎麼了這是?你哭啥?咱媽呢?”
一聽到曾尛的聲音,孩兒呆愣著抬起頭,在迷茫的時候,曾尛趕說。
“是我,我曾尛,咱倆一個媽,應該跟你提過吧?”
“大,大姐?”娃眼裡滿是不可思議,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人會是黃花經常提及的大兒。
曾尛點頭,“是我,我是你大姐,咱媽呢?”
這個時候公、安也算搞清楚狀況了,“你就是死者黃花的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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