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眼扭頭看了我一眼,看見我臉上震驚的表,有些張,開口問:「大……大師,你怎麼了?看見什麼了?」
「沒什麼。」我把熊貓眼的服放下來,然後走到他跟前,仔細觀察他的樣子,天道之眼可以探測出他的生命征,我可以確認在我麵前的這個人心臟還在跳,並不是個死人,但是他的上怎麼會出現斑?
我心裡邊覺得這個事並不簡單,這個熊貓眼不像單純的招惹上課髒東西,現在看趴在他頭上的那個蛤蟆小鬼,就像是人為的一樣,不過並不是降頭,那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給我講講你這幾天都遭遇了什麼。」我看著熊貓眼開口說。
「大師,我這些天也沒做過什麼啊,就跟平時一樣,每天都是吃喝睡,無聊的時候去收點保護費,你說是不是我去收保護費的時候,惹到什麼人了?我聽說有一種降頭的巫,能讓小鬼上人的,大師你說我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熊貓眼開口說。
「我看過了,不是降頭,你這個況有些特殊,我必須知道你都接過什麼東西,才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開口對他說。
熊貓眼聽了我的話,一陣皺眉,然後把他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詳細地和我說了起來,我仔細聽著他所講述的自己接到的人和事,想要從其中找出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他所說的自己做過的事裡,並沒有什麼太過奇怪的,都是他們這些混混經常做的,也不至於會因為做了這些事就惹上髒東西。
等他把所有事都說完了,我也沒聽出來什麼門道。
「你確定就這些?沒有別的了,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做過平時沒做過的,或者說不是經常做的事。」我開口說。
熊貓眼的表開始變得為難起來,似乎有些猶豫,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些逃避,我猜出來他肯定是有什麼事沒說出來,就對著他開口說:「你應該也到自己上的變化了,好不誇張地告訴你,你恐怕活不過一個月了,如果不想說的話,我也沒辦法救你了。」
熊貓眼聽我這麼一說,臉立馬變了,開口說:「我說,我說。」
「大概在一個星期前,我跟兩個兄弟從酒吧出來,看見酒吧不遠的路上躺著一個人,穿得很,看樣子是喝醉了。我們三個走過去以後,看見那個的長得漂亮,材又火辣,又是喝醉了躺在那裡,當時是晚上,周圍開往的人,當時就起了心。」
「大師,你可能不知道,其實這種事,早就不怎麼新鮮了,經常有夜場孩子喝的爛醉,從酒吧出來,沒走多遠就直接躺在路上了,一些人就會把這些的給帶到賓館,做什麼想想也能知道,新聞上對這種事都有報道,還管這個撿。」
「之前隻是在電視上聽說,沒想到這次真的被我們給上了,我那兩個兄弟攛掇我,我一時沒忍住,就和他們兩個把那個孩給扶起來,然後去了賓館。」
說到這兒,熊貓眼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說出這樣的事,讓他心裡邊有些愧疚。
「大師,到賓館裡邊的事,還用我跟你詳細說一下麼?」熊貓眼開口問。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大城市的人也都是夠可以的,竟然還有「撿」這麼一說。
「不用了,想想也知道你們做了什麼。細節不用說了,說一下你覺得奇怪的地方就行了。」我開口說道。
「就是,我們把那個孩給帶到賓館以後,就開始對的服嘛,著著,突然醒了,我們當時被嚇了一跳,本來我想人醒了,我們要是繼續的話,去報警,我們三個就完了,所以想要跑,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個的看見我們三個,突然變得嫵起來,主配合起我們。」
「等完事以後,那個的就睡著了,我們三個就溜走了。這些天我就做過這麼一件事,而且還是那個的主的,老天爺不會因為這麼點事,就要了我的小命吧。」
熊貓眼說完以後,都快哭出來了,看來是後悔去酒吧門口「撿」了。
「別的呢,之後就沒有別的事了?」我開口問。
熊貓眼想了想,然後開口說:「對了,那天晚上過去之後,跟我一塊的那兩個兄弟,有一個第二天晚上又在酒吧門口看見了那個的,還是一副爛醉的樣子,他就又把那個的給帶到了賓館。事後還跟我們炫耀他一晚上跟那個的來了好幾次。」
聽完熊貓眼所說的,我心裡邊一陣疑,一般的孩,就算是經常混夜場的,被人撿了一次「」後,怎麼也應該收斂一點,沒想到這個孩被人撿了以後,竟然還非常主,第二天還會喝的爛醉,等著人撿。
這就有點讓人想不明白了,難不這個的是喜歡這種被撿的覺?
「跟你一塊的那兩個兄弟呢?他們現在怎麼樣?」我開口問。
「他們兩個已經好幾天沒來找過我了,他們的況我也不太清楚。」熊貓眼開口說。
我心裡邊覺得,這個熊貓眼變這樣,和他們撿不了關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那兩個兄弟的況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
小狐貍那會趴在我的懷裡睡著了,現在睜開了眼睛,還打了個哈欠,看見熊貓眼還站在這裡,眼睛裡邊立馬出了嫌棄地神。
我用手了小狐貍的上的,然後開口對著熊貓眼開口說:「我覺得你變這樣,和你上次撿不了關係,我想見見你那兩個兄弟,看看他們兩個是不是也和你一樣。」
我剛說完,小狐貍看著熊貓眼的表突然愣住了,接著我注意到小狐貍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金,然後便聽見白彤萱有些驚訝地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這個人被人點了種,怕是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變殭了。難怪你把他給留下來,剛才我還沒注意,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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