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周言屬實乃是幽冥魔教這一代的天心令使以後,不僅僅隻是刑擎戈,甚至就連鐵棠和慕容詡他們兩人對於周言的態度亦是越來越發地親善了。書趣樓()
雖然先前的時候,鐵棠和慕容詡與周言之間的關係也並不陌生,不過那畢竟仍舊是屬於尋常普通的同僚誼,而絕非是現如今這般好似自家人一樣的親切。
隻見鐵棠和慕容詡他們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同一時間站起來對著周言拱了拱手見禮道:“我等見過天心令使。”
依照千多載歲月以前幽冥魔教當中的規矩,別看周言和鐵棠以及慕容詡他們三人同樣乃是幽冥魔教核心七堂的麾下。
但是為核心七令使之一的周言,他的份地位卻是遠遠不是鐵棠和慕容詡他們兩人所能夠比擬的。
每逢雙方相見的時候,鐵棠和慕容詡是必須要向周言這個天心令使行大禮的。
隻不過現如今幽冥魔教都已經徹底覆滅了千多載的歲月,在周言之前的核心七令使更是僅僅隻剩下了淩重霄這個天魔令使,以及刑擎戈這個戰武令使。
而且為了不被江湖武林當中的正道陣營所察覺到,淩重霄和刑擎戈他們還需要匿自的腳底細,所以這些不必要的煩文縟禮便化繁為簡了。
不過禮數終究乃是禮數,就算是已經簡化了不,但是卻仍舊不可以直接忽視違背,因此鐵棠和慕容詡他們兩人自然是在周言的麵前放低了不的姿態。
然而眼見得如此形以後,卻是使得周言不由得為之到了不小的驚異,他趕忙拱手回禮道:“鐵兄,慕容兄,你們兩位這是乾嘛啊,小弟實在是擔當不起啊。”
即便周言眼下的修為實力也已經突破到了通玄凝神的武道境界,再加上他自那敦實穩固的基底蘊,使得他完全有信心能夠強橫於同樣是突破到通玄凝神境界沒有多長時間的慕容詡。
可慕容詡終究乃是周言當初的頂頭上司,不僅僅引領著周言在泰安巨城典刑司裡麵站穩了腳步,更是從中幫助到了他不,所以周言的心裡麵還是十分敬重慕容詡的。
就算是現如今周言的武道修為已經超越了眼下的慕容詡,但是他卻也不會憑借修為實力去在慕容詡麵前端什麼架子的。
至於鐵棠那就更簡單了,鐵棠可是臻至通玄凝神境界不年頭的景了,他甚至是已經半隻腳踏了通玄合德的武道境界當中。
倘若是不用藏的底牌的況之下,周言還當真沒有把握與鐵棠一較高下。
對於鐵棠這等與自己關係親善的武道強者巨擘,周言自然也是會抱有著一份敬重之心了。
放眼這個江湖武林當中,終究還是以武道修為來區分高下尊卑的,幽冥魔教畢竟已經徹底覆滅了千多載的歲月了,其教中的規矩自然也沒有當年那般嚴苛而不可違背了。
中州鐵衛總部當中也有好幾名天人境界武道巨頭的份不及周言這個天心令使,但是等到那幾名天人境界的武道巨頭與周言見麵以後,難不他們還需要向著周言行大禮嗎?
周言的心裡麵可謂是極其地清楚了,這幽冥魔教天心令使的份雖然十分重要,能夠使得周言更為切地融到中州鐵衛當中。
但是如果周言想要憑借這個份來在作威作福的話,那就無異於是癡人說夢了,因此周言還是保持以往的態度最好了,這樣還能夠使得周言中州鐵衛的高層強者心裡麵留下一個榮辱不驚,張弛有度的上佳印象。
不過周言這個幽冥魔教天心堂傳承人的份也並不是擺著看得,這不是馬上就有好落到周言的頭上來了。
隻見刑擎戈緩緩抬手向下了,聲音淡然地開口道:“好了,以後都是自家中人就不必這麼在乎那些煩文縟禮了,各自列落座吧。”
耳中聽得刑擎戈的吩咐聲,周言和鐵棠以及慕容詡他們三人微微朝著上首的刑擎戈行了一禮,然後便齊齊端正子坐會到了座位上去,靜靜地等待著刑擎戈接下來的話音。
目流轉到周言的軀之上,刑擎戈聲音淡然地開口說道:“既然你為聖教天心堂傳承之人的份已經被證實了,那麼你從今以後便是我中州鐵衛嫡係當中的嫡繫了。
正好再過一段時間便是雲窟每一個甲子現世開啟的時候了,你便隨本座一同進雲窟當中吧。”
刑擎戈這一番話語落周言的耳朵裡麵以後,卻是使得周言麵容之上的神有了一番細微地變化,既有著些許的疑同時還有著濃濃地震驚。
接著,隻見周言拱了拱手,他麵帶不解之地對著刑擎戈出聲詢問道:“大人,這雲窟是什麼地方,是上古跡還是武道境?!”
放眼整個江湖武林當中,憑借周言現如今通玄凝神境界的武道修為來說,他也算得上是一尊近乎站在最頂端的武道巨擘了。
但是即便如此,以周言現在這二十出頭的年紀,再加上他之前那不值一提的出來歷而言,所以他對於江湖武林很多聞都是知之甚。
就算是周言在泰安巨城裡麵翻閱了不的報卷宗,但是這江湖武林當中總是有一些從未被記載的辛,而這雲窟便是其中之一。
唯有例如刑擎戈這等各大頂尖勢力當中的嫡係傳人,方纔會被口口相傳地告知明瞭。
隨即,隻聽刑擎戈緩緩出聲解釋道:“我也並不清楚那雲窟究竟算是上古跡還是武道境。
雲窟的口雖然乃是一座石窟當中,但是其部的空間卻是遼闊廣瀚到了極點。”
說到這裡,刑擎戈的眼眸深也不流落出了一抹震撼的彩,聲音凝重地繼續開口說道:“直到今時今日,都沒有任何一人探知清楚那雲窟裡麵的空間究竟是遼闊廣瀚到了何等境地,甚至有人說那雲窟之乃是另外一方世界。”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