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以拜月教月神為首的那一眾拜月教弟子,周言也不由得暗暗地砸了咂舌。書趣樓()
這拜月教不愧是現如今魔道宗門勢力當中的第一大宗門,其宗門當中的底蘊可謂是深厚到了極點。
要知道每一枚雲令牌僅僅可以帶領五人進雲窟之,不過拜月教這一行人的數量卻是已然超過了二十人,這使得他們最起碼也需要整整五枚雲令牌方纔會擁有足夠的資格。
而周言和刑擎戈他們這一行十人卻是僅僅隻有兩枚雲令牌,甚至其中一枚還是周言機緣巧合之下獲得到的。
這樣算起來的話,整個中州鐵衛之也不過僅僅隻有一枚雲令牌罷了。
別看中州鐵衛也同樣乃是江湖武林當中的頂尖武道勢力之一,然而這卻全部都是由表麵上的武道強者巨擘以強橫可怕的修為實力所支撐起來的。
倘若是就暗地裡麵的基底蘊來比較的話,中州鐵衛和拜月教之間還是存在著不小的差距呢。
與此同時,周言還發現了一個問題,例如正宗和拜月教這等底機緣後的頂尖宗門勢力,他們並非是將這雲令牌全部都給那些通玄凝神,甚至是通玄合德境界的頂尖武道巨擘。
而是由部分通玄境界的武道巨擘為主要代表,率領著不周天境界的年輕一代弟子門人進雲窟之。
這到並非是因為那些通玄武道巨擘,為了培養各自宗門世家當中的後輩而讓出了這進雲窟裡麵的名額資格,而是因為雲窟裡麵存在著極為獨特的規則。
之前刑擎戈給予周言的那本小冊子當中便有著關於這種規則的記載,倘若是第一次進雲窟當中,那麼雲窟對於所有武者來說都可以算得上是極為友好了。
隻要不是那種黴運滔天的掃把星,那麼幾乎所有武者獲得或是都會收獲到一定的機緣,例如蘊含著充盈元氣的草藥靈果等等。
然而當武者第二次進雲窟之的時候,這等福運便會直接被攔腰斬去了一半。
即便是那些氣運深厚之輩,也很難會獲得到什麼太大的機緣。
待到武者第三層進雲窟之的時候那就更恐怖了,雲窟之甚至還會直接開始排斥起第三次進其中的武者。
如果就連一方天地空間都開始排斥起一個人來,那麼這個人的運氣又能夠好到哪裡去?平地栽跟頭都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事。
當這種規律被進雲窟之的武者清楚了以後,那些各大頂尖武道勢力便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將大部分名額資格讓給年輕一代的英才俊傑們。
等到這些年輕一代的英才俊傑們長起來以後,他們在帶領著下一代的新生力量進雲窟之去探索機緣。
這樣一來,各大頂尖武道勢力當中的英才俊傑們,便擁有了兩次進雲窟之的名額資格,同時也能夠將這雲窟的效果發揮到了最大化。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有那些基底蘊極其深厚恐怖,手中最起碼擁有著數枚雲令牌的頂尖武道勢力方纔能夠做到。
例如原本僅僅隻有一枚雲令牌的中州鐵衛,他們就算是想以此來培養中州之地年輕一代的英才俊傑,他們也本沒有那個多餘的雲令牌。
就在周言暗自慨江湖武林當中那些頂尖武道宗門世家基底蘊深厚恐怖的時候,幽憐風也已經越來越發地接近雲窟前方了。
還未等幽憐風自半空當中按落下來,地麵之上的慕言真人便已然是徹底的按耐不住了。
隻見暮真人探手一搖,一把青如雪那般通晶瑩潔白的拂塵便出現在了暮真人的右手之上。
在純雄厚的武道罡氣催之下,那把拂塵青延而出,徑直朝著半空當中的幽憐風橫掃了過去,就好似是準備一掃定乾坤那般行那除魔衛道的壯舉。
“此乃小道爾!”
眼見得如此景,淩空虛行而來的幽憐風仰天長嘯了一聲說道。
與此同時,幽憐風當即一甩他那黑紅澤的寬大袖袍,瞬息之間便有漫天魔氣自他袖袍當中席捲了出來,如同即將摧城而下的恐怖黑雲那般籠罩在了雲窟的上方。
接著,幽憐風的袖袍再次淩空一甩,那無邊無際的漫天魔氣頓時就凝煉為了一道道深邃如墨地恐怖風旋,撕裂出了陣陣刺耳聾的呼嘯聲朝著暮真人席捲了下去。
這幽憐風倒也當真能夠稱得上是驚才艷艷,他不久前方纔在浮屠山之上突破到天人的武道境界。
然而這短短數月的時間過去以後,幽憐風竟然能夠同暮真人這等老資格的天人境界武道巨頭爭鋒激戰了。
有這等源源不斷地英才俊傑崛起長,拜月教的勢力又怎麼可能不會越來越發地恐怖強橫?
不過幽憐風的威勢雖然強橫恐怖,但是暮真人同樣也絕非是什麼浪得虛名之輩,他那一武道罡氣雖然看上去好似日暮西山那般澤十分地黯淡。
不過其中蘊含的威能卻是堪稱恐怖到了極點,就彷彿是夕綻放出了最後的輝煌一樣。
拂塵橫掃之下,幽憐風揮袖席捲下來的道道颶風旋風盡數都被暮真人給徹底掃平復了下去。
拂塵之上那細的青依舊潔白晶瑩如雪,這把拂塵顯然也絕非是什麼尋常之。
眼見得第一次鋒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以後,幽憐風的麵仍舊是如同尋常那般清冷好似寒月。
這不過僅僅隻是一記試探而已,試探過後方纔是真正的殺招所在。
手中驟然間結一道印決,幽憐風當即便將他自當中那恐怖雄厚的武道罡氣湧了起來。
伴隨著幽憐風軀周遭天地偉力的匯聚凝結,一道清晰無比的風魔虛影漸漸地自幽憐風的背後呈現了出來。
那尊風魔虛影高達十餘丈左右,手臂修長,各自握有一道颶風漩渦,散發出了濃濃地沉重威。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