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間傳進來的聲音雖然並沒有多麼地響亮,不過傳寇承等人的耳朵裡麵以後,卻是立時間便使得他們的心頭猛然一驚,服裡麵的汗都為之戰栗聳立了起來。
要知道此地可謂梅花暗衛第四分司的駐地所在,雖然外表看上去十分地不起眼,然而其中卻是佈置了諸般陣法製。
然而此時此刻,竟然有人無聲無息地越過那些陣法製,到了這堂當中,這又如何不讓寇承等人為之心驚恐懼?
尋聲回頭去,寇承等人當即便看到了大堂門口緩緩走進來的那幾道影。
眼見得來人麵容的瞬間,寇承的眼眸當中便閃過一抹濃濃地詫異神,他卻是認出了來人的份來。
接著,隻聽寇承又驚又怒地出聲喝道:“刑擎戈?周言?你們中州鐵衛之人為何要擅闖我梅花暗衛的分司駐地?”
作為南唐報暗探機構梅花衛第四分司的司主,寇承對於江湖武林之上那些有名有姓的人自然也並不陌生了。
寇承雖然沒有與刑擎戈和周言等中州鐵衛的高層打過什麼到,不過寇承還是在第一眼便認出了他們的份來。
隻不過讓寇承想不明白的是,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讓刑擎戈和周言等中州鐵衛的強者為何要強行闖了他們的駐地裡麵來。
要知道他們南唐梅花暗衛與中州鐵衛向來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詭刺門亦是從來都沒有冒犯過中州之地啊。
耳中聽得寇承的驚喝聲,刑擎戈麵無表地瞥了他一眼,卻是並沒有任何搭理他的意思。
而且最為讓寇承等人恐懼的還是刑擎戈眼眸當中的目,那就彷彿是在看著死人那般。
與此同時,與刑擎戈並肩而立的周言緩緩抬了抬眼,他同樣是漠然至極地掃視了一眼寇承等詭刺門之人。
接著,隻聽周言聲音毫無波地下令說道:“手清理門戶吧!”
耳中聞得此言,寇承等詭刺門中人不由得為之一怔,他們實在是不明白這清理門戶之言究竟是從何而來。
最終還是寇承的腦子轉地最快,他的眼眸深立時間便泛起了一抹駭然至極地恐懼神來,隻聽他聲驚呼道:“他們可能是聖教的脈傳承者,快逃!”
要知道他們詭刺門雖然加到了南唐梅花暗衛的麾下,但是他們卻也並沒有叛離魔道一脈。
因此有資格說出這清理門戶之言的存在,也就唯有千多年前幽冥魔教的嫡係傳人了。
幽冥魔教嫡係傳承者找上門來,這讓寇承的心裡麵又如何能夠繼續鎮定的下來?
為詭刺門的副門主,寇承對於他們詭刺門昔日對待幽冥魔教的手段可謂是知之甚詳。
所以他的心裡麵十分地清楚,眼下刑擎戈和周言等人既然代表幽冥魔教找上了門來,那麼就絕對不會是輕易放過他的。
因此寇承的心裡麵本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他出聲提醒了堂中的其他那幾名詭刺門長老一句以後,便拚命朝著大堂之外逃了出去。
而詭刺門那幾名長老雖然暫時還沒有想明白寇承口中所說的話音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在看到為分司司主以及副門主的寇承都逃了,他們幾人自然也是有樣學樣地開始拚命逃跑了。
算上寇承在,眼下這大堂當中攏共有四名詭刺門中人,他們在逃跑的時候亦是十分有默契地選擇了四個不同的方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碩大無比的鐵青拳印驟然間凝煉而出,轟然暴砸在了一名詭刺門長老的背後,將他砸地口中連連湧出鮮的同時更是一頭栽落到了地麵之上。
憑借那名詭刺門長老後背上深陷進去足足五六寸的拳頭印記來看,他的五臟六腑怕是都直接被這一拳給砸的徹底破碎了開來,儼然是沒有多長時間可以存活了。
著那名詭刺門長老茍延殘地慘狀,站在刑擎戈後的鐵棠緩緩送來了握的拳頭。
毫無疑問,方纔那道鐵青巨大拳印,便是出自於鐵棠的手筆。
就在鐵棠出手的同一時間,還有一柄鵝羽扇突然間自刑擎戈的後飛了出來,眨眼間越過了重重距離,出現在了另外一名詭刺門長老的前。
鵝羽扇輕輕搖,一恐怖強大的颶風驟然間呼嘯而出,狠狠地轟擊在了那名詭刺門長老的軀之上,生生地將他夠扇飛了回去。
除此之外,那颶風更是好似淩厲無比的刀刃那般,在那名詭刺門長老的軀之上切割了千上百下。
這使得那名詭刺門就彷彿如同是經歷了恐怖的淩遲一樣,渾上下就連一塊好皮都看不到了。
放眼整個中州鐵衛之,使用這種鵝羽扇為兵刃的人,也僅僅隻有諸葛文韜那一脈了。
那柄鵝羽扇乃是一種名為武侯扇的奇門兵刃,可謂是諸葛一家的專屬象征了。
正是因為如此,方纔那出手之人的份自然也就毫無疑問了,他正是奉了諸葛文韜之命,跟隨周言和刑擎戈一同前來機緣的那名青年文士,諸葛文韜的親傳弟子諸葛朔。
例如鐵棠和諸葛朔等自便傳承了幽冥魔教缽的存在,他們對於詭刺門這個幽冥魔教的背叛者自然是無比地仇恨了。
說是生啖其,活飲其可能是有些太過誇張了,不過雙方之間卻絕對是生死大敵、不可化解的仇恨。
所以鐵棠和諸葛朔他們兩人在出手招的時候,心裡麵本就毫都沒有留有什麼麵,直接就是全力以赴地痛下了殺手。
然而看到鐵棠和諸葛朔他們兩人的手段以後,周言麵容之上的神卻是立時之間就有了另外一番變化。
要知道中州鐵衛雖然掌控了詭刺門在梅花暗衛當中的報,但是有關於詭刺門真正山門所在的位置,刑擎戈和周言他們卻是本就並不清楚。
如果將眼下堂中的所有詭刺門人都死絕了,周言又該到哪裡去尋找詭刺門真正地老巢呢?
武道漫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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