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敘當即分配了一下隨從人手,夜後便前往查探。
各都分配下去了,最後要的一,也就是城門附近的那酒窖,周敘打算親自去探。
薑寐道:“阿敘,我跟你一起去。”
周敘聲音放了兩分,看道:“你好好休息,我去不過半夜就回來,外麵太危險了。我探到結果便回來告訴你好不好?”
薑寐道:“你讓我等我是等不下去的,我想跟你一起去。”
周敘笑歎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捨不得我去冒險怎的?”
薑寐道:“一是不放心你,二是我想親自去看看。到了地窖裡,多個人一起查探,能更詳細快速地瞭解到況。”
周敘見神堅定認真,無奈地低聲道:“你就在這裡等我回來不行嗎?”
薑寐搖搖頭。
最後,周敘夜深人靜裡出門時,還是帶了薑寐一起。他怕不帶上,隨後自己也會跟上來。
說到底,想做的事,周敘就總是想幫完。m.
兩人都喬裝打扮過了,謹慎地往城門那邊方向去。
找到了地窖的方位,口坐落著一房子,門前道路寬敞,畢竟平日裡來來往往有酒運送。
白天晚上這裡都有人看守。
周敘和薑寐在暗蹲點兒了一陣,看見那些看守的人大多比較懶散,桌上的酒和夜宵杯盤狼藉,有的趴在桌上,有的倚在廊柱邊,就這樣睡了。
晚上蚊子多,還時不時聽見他們邊拍蚊子辦罵罵咧咧的聲音。
聽他們言辭之間,好像是酒莊每天排班到這裡來值的。
這完全不像是把守森嚴的樣子。
薑寐很是出乎意料,又結合昨晚在酒莊的形,想了想道:“難道昨晚我發現的火油隻是個例外嗎,看起來他們毫不張且毫無異常的樣子。”
周敘道:“是不是例外,一會兒進去看看便知。”
再等了一陣,這些看守的人基本都或趴或倚著睡去了,周敘先往裡扔了兩個迷煙彈,助他們睡得更些,然後拉著薑寐潛了進去。
周敘找到地窖口,看了看那鎖,不是什麼的鎖,亦是用個尖銳之幾下就掏開了。他和薑寐進去之前,將鎖規整了一下單在門把裡,夜裡不太容易看得出是打開的樣子。
兩人進了地窖後,往下走了一段臺階,裡麵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周敘打開了火摺子,一點微將附近一片地方照得昏暗朦朧。
薑寐抬眼看去,見裡麵整齊地擺放著一個個酒罈,全都封著黃泥。
靠近去辨認,見罈子上了標註是哪一類的酒,一時不懷疑,是不是真的隻是自己太草木皆兵了。
這酒窖中間留了一條可供通行的路,大概有半丈來寬。周敘先發現地麵上有板車拉過的痕跡,道:“眼下這些都是陳年老酒,我們再往前走走看。”
火摺子照亮的範圍很有限,這酒窖一時間不清有多大,兩人隻得一路往前走,卻發現一時竟走不到頭。
微照過的地方可見,這酒窖裡有石柱支撐,儼然像一個地下殿堂一般。
後來又走了一會兒,薑寐終於發現比較新的黃泥封。快步上前去檢視,見果真就冇有標註了,又搬著壇晃了晃聽那聲音,道:“是這個。”
然後手開黃泥封,啟了酒罈封子。無需刻意湊近去聞,那氣味便自己飄了出來。
薑寐和周敘對視一眼,均是神嚴肅。
薑寐蓋好封子,環視一週,又去啟其他的。
一連起了十數壇,發現竟都是火油。
薑寐道:“是不是酒莊的這些夥計或許本不知道他們守著的地窖裡混進了火油,否則他們怎還那般懈怠。”
周敘道:“看樣子應該是,他們隻負責看守、搬運,否則知道的人太多,便越容易走風聲。像這樣一如平常,便是有所作也是混在他們的日常勞作中,不聲,才冇人會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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