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從天而降的屎盆子
蘇娉婷說完,便開始上手去搶老夫人懷裡的鐵盒,不僅如此,蘇娉婷帶來的婢也跟著上去幫蘇娉婷了。
老夫人臥在床上養病,哪裡有敵得過們二人的力氣?
三下兩下,懷中的鐵盒便被奪走了。
老夫人臉發青,「我的……我的寶貝……」說完,整個人便倒在了榻上。
蘇娉婷拿到了鐵盒,正覺得欣喜萬分呢,開啟來一看,果然瞧見裡邊一個個銀元寶整齊的擺放著,瞧著至也有五百兩。
五百兩,雖說不是很多,但起碼能夠目前花銷一陣的了。
蘇娉婷喜悅的笑出來,卻突然聽聞後翠珍的吶吶言語,「老夫人……老夫人沒氣兒了……老夫人被活活氣死了……」
蘇娉婷一驚,扭頭轉去,見老夫人整個人趴趴的躺在那兒,眼睛大大的睜著,手還保持著抱著東西的模樣。
抱著鐵盒的手微微抖了抖,嚥了口唾沫,心如擂鼓,試探著將手指放到老夫人的鼻間,果真是什麼氣息也覺不到了。
……
嘉院。
歡聲笑語一直不間斷,就連掛念著母親的李辰砂,這一早上也笑了好幾回。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的走進來了,瞧見蘇魚,便先行了禮,有些心虛的不敢去看蘇魚,口中稟報的聲音卻一不慌,「大小姐,蘇家族老們都來了,還有順天府尹的人都來了,如今正在老夫人的院子裡呢,侯爺派小的來傳您過去。」
蘇魚乍一聽管家的話,隻覺得有些沒頭沒腦的,「管家,你把話說清楚,蘇家族老們怎麼來了?順天府的人又怎麼來了?」
管家這才努力的製心裡關於安嘉的影,看著蘇魚道,「大小姐心裡不是最清楚不過的嗎?大小姐您今早兒氣死了老夫人,方纔已經被發現了,天理昭昭,是絕不會錯過一個這樣……這樣罪大惡極的人的。」
連自己的親生祖母都敢氣死,還裝出這樣一副不知的模樣來。管家嫌惡的想著,心裡的那份關於安嘉的影和心虛,卻莫名的散了一大半,腰板也直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呢?」蘇魚站起來,老夫人怎麼可能會突然死了?分明大半個月前最後見的時候,雖然中風了,可那份氣憤,卻神頭十分的好的。
「可能不可能,大小姐過去便知道了。」管家又低下頭去,指著前方的路。
「主子,這會不會是二夫人們的謀?老夫人好端端的,怎麼會死了?」白砂上前去攙扶著蘇魚,隻覺得這是尤氏潑給蘇魚的一盆臟汙臭水。
謀殺親祖母,這樣的罪名也敢想出來栽贓給主子,真是夠冷無的。白砂心裡想道。
蘇魚拍了拍的手背,緻瘦削的下微抬,「正不怕影子斜,我們先去看看,們能拿出什麼證據來指認我。」
這樣大的罪名,沒有確鑿的證據,怎麼可能能夠服眾呢?
蘇魚帶著幾個人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去到的時候,就看見滿滿的一院子的人,除了順天府的人,還有原本侯府的人,還有蘇家的幾位德高重的族老。
一般蘇家的族老,都在京郊外的村子住著,鮮和侯府有所來往,可今日,卻都到齊了。
「孽!你竟敢做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那可是你的親生祖母啊!你是怎麼下得了手的?」長樂侯見蘇魚一來,就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臉上的傷心難過和憤怒,就作不得假。
蘇魚秀眉微蹙,也出了些傷心,「長樂侯這番指責,來得好沒有道理。我好端端的在自己的院子裡坐著,怎麼就了害死祖母的兇手了?況且,先前長樂侯你數次罵我孽,數次給我胡加罪名,一件件一樁樁,可最後都證實了是長樂侯你自己猜測或是聽信他人,給我扣的屎盆子。長樂侯你自己都忘記了嗎?」
被這麼一提,長樂侯也想起來先前的種種了,對蘇魚更加咬牙切齒的恨。
「今日不同往日,有數名證人在此,必定是你這個孽做的!你謀害祖母,你泯滅良知,我今日,就要將你逐出族譜!你名下的所有財產,我也有權利接收!順天府尹,你說是不是?」長樂侯怒道。
他既怒老夫人的死去,又心裡暗喜蘇魚名下的不菲財產。
心複雜十分。
順天府尹看了看鎮定的蘇魚,隻莫名的覺得蘇魚不是會像做出這樣害親的事來。
不為其他,隻為他多年判案破案的這份直覺,他的直覺,是一向十分的準確的,「若昭郡主是害死老夫人的真兇,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是會被雷劈的,逐出族譜這是侯府自個兒的事,至於名下的財產嘛……也歸長樂侯您所有。」
聽見順天府尹這麼說了,長樂侯角微微上翹了一下,又很快耷拉下來,幾乎無人察覺得到,唯獨蘇魚。
「隻是……」順天府尹再度開口,「這一切都得要建立在昭郡主是真兇的這個前提之上,這一切纔能夠立。昭郡主,老夫人院子裡伺候的下人,都眾口一致的說,老夫人是在你來之後,這才倒地不起亡的,你怎麼說?」
「這還能怎麼說?可憐了祖母了,好心疼大姐姐一場,竟然落下如此結局,大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啊?」蘇娉婷了頰邊晶瑩的淚水,一副姐妹深的模樣出來。
「還能有什麼難言之?就是一個小畜……」長樂侯的話,在對上蘇魚的眼神時卡在了嚨口,最後一個字,怎麼也吐不出來了。
蘇魚的那個眼神,彷彿含著無數的刀劍影,冷冷的將他釘在了原地,長樂侯在外的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是被嚇出來的。
蘇魚扁了扁,隻覺得反胃十分,不去看蘇娉婷,反而去看順天府尹,「府尹大人,我沒有做過這件事,可既然們都一口咬定我,可否讓我和們當眾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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