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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115:別有目的

李捕頭派人押著張玉林母子二人,陪同羅晴一起回到張家。

等眾人比對過羅晴的嫁妝單子,在看看僅剩下的兩尺布頭,莫說是幾名衙役,就是李捕頭都目瞪口呆。

全部加起來的五十兩銀子,以及其餘的嫁妝,居然隻剩下這麼兩尺紅的綢布?

這張老太和張玉林,未免也太狠毒了吧?

「楊師爺,您幫忙看看。」李捕頭將嫁妝單子遞給衙門師爺。

對方看了看,上麵的兩幅字畫最低也值個二百兩。

楊師爺說出這個數字,張老太差點沒厥過去。

當初這兩幅畫也隻買了三十兩銀子,現在卻要賠二百兩?

買了,也不值這些錢吶。

那時候都是背著兒子賣的,早知道就和兒子商量商量了。

其實商量也沒用,張玉林懂得什麼,不過就是個小小的生。

這些年更是不思進取,隻知道怨天尤人。

「把家中所有的銀錢都找出來看看,是否夠還羅娘子的嫁妝。」李捕頭沖張老太說道,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李捕頭冷笑,「你也別捨不得,否則待會兒我們搜起來,家裡指不定要什麼樣子,而且銀子不夠,說不得還得用你們的房子抵賬。不想三個月後出獄沒有地方住,最好別死撐著。」

原本還想著說啥都不開口的張老太,聽到說不好這房子也就沒了,頓時什麼也顧不上,連連點頭,告訴李捕頭,家裡還有銀子。

最終,從張家共計搜出近四百兩銀子,這可不是個小數目了。

這些銀子還不足以填補羅晴的嫁妝,親時,羅家隻給了五十兩現銀,其餘的都不太好估價,楊師爺是按照低價給預估的,這樣都還差一百多兩呢。

可張家的確是再沒有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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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晴見狀,最終沒有要張家的房子。

並不打算繼續留在西平鎮,不然到時候與張家羅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可以忍耐別人的風言風語,卻不想讓自己兒被人指指點點。

羅晴準備把脂鋪子賣掉,然後帶著兒去別的地方過日子。

簡單收拾了自己和兒的裳,羅晴帶著兒,沒有半分流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張家。

次日上午,脂鋪子就掛上了轉賣的牌子。

說來也是巧,隔壁酒肆這段時間正想著擴張一下,左邊是一家書肆,右邊就是羅晴的脂鋪,之前和書肆的老闆談鋪子的問題,人家老闆說啥都不賣,這就準備找張家呢,結果羅晴正正巧的賣鋪子,前後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兩家就談妥了,鋪子轉手賣了八十兩銀子。

羅家門口,羅晴帶著兒過來,敲門後卻不得而

羅家因為羅晴和離鬧到府,頓覺麵盡失,哪裡還肯見

羅晴也不覺得難過,拉著兒跪下,「大妮,給外公外婆磕三個頭。」

「哦!」大妮和母親並排跪在羅家門前,鄭重的磕了三個頭。

之後將兒拉起來,羅晴給整理了一下稍顯淩的髮,「大妮,咱們走吧,娘帶你去過新的生活。」

「好。」得知能跟著娘親離開,小姑娘高興的瞇起了可的大眼睛,歡欣鼓舞的任由羅晴帶著往前走,哪管前麵有什麼未來在等著自己。

回到盛京,謝瑯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全疲累睏倦。

醒來後又了兩日清閑,這才開始上朝理政務。

有謝璉在,倒是沒有積什麼奏章,也就三四十本需要回來複批。

「未來,積分有什麼變化嗎?」謝瑯也有好些日子沒有和未來聊天了,在外麵多還是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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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噗嘰」一聲跳出來,上穿著小護士的服裝,可的不要不要的,「這次你出去一趟,賺回來三十多萬積分,非常不錯,要買什麼東西嗎?」

「我想要高跟鞋。」謝瑯懶洋洋的趴在書桌上吃著糯米糍,「有嗎?」

「我給你搜一搜。」未來在顯示上麻利的敲敲點點,沒多大會兒搖頭攤手,「很可惜,並沒有。」

「不是什麼都有嗎?」

「牛糞就沒有。」

「……」

「哈哈哈。」未來笑的前仰後合,「是不是糯米糍也不好吃了?」

「對,讓你噁心的。」謝瑯拍拍手,將緻的小盤子推到一邊,「高振!」

「陛下,您有什麼吩咐。」

「喊秦蕭過來。」

「是!」

很快,秦蕭大步進來,「陛下。」

「司戰與聶溫應該已經進京了,你去告訴他們,派人去調查一下南離東宮皇太後,不可掉任何風吹草。」

「臣領旨。」

司戰與聶溫是十日前進京的,過來後直接在盛京買了一套宅子。

兩人手裡是有錢的,即便什麼都不做,這輩子的錢也花不完,閑著其實也沒意思,奈何當時謝瑯還在外麵忙碌,他們回來也進不了皇宮。

秦蕭過來時,兩人正在家裡下棋。

「秦將軍。」司戰笑著和對方拱拱手,「可是陛下有事吩咐?」

「陛下想讓你派人去盯著南離東宮太後,不得放過任何蛛馬跡。」

司戰點點頭,「有勞將軍了。」

「那秦某就告辭了。」還得回宮當值呢。

「我送秦將軍。」

「客氣。」

兩人也沒說什麼廢話,畢竟原本就不算悉。

聶溫與他回到客廳,問道「師兄,你說南離皇太後為何會與大周帝為敵?怎麼看都很怪異。」

「在調查結果之前,的確很怪異。帝親政不過兩年,與西楚更是沒有任何接,即便互相走,也是同西楚皇帝平起平坐,和西楚後宮牽扯上,這就有些不尋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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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楚皇帝去年才登基,帝登基已經快八年了,難道是西楚先皇對帝有什麼想法,這才惹來東宮太後的嫉妒?」說罷,聶溫自己卻搖搖頭否決,「我們的人遍佈西楚各州府,這些年帝從未與西楚先皇見過麵,有想法本就很可笑,這東宮太後的做法就令人諱莫如深了。」

「或許背後藏著我們不知道的也說不定,先吩咐下去,讓西楚宮裡的暗探調查一下。」司戰看著聶溫,這段時間,他的緒很明顯的平復了許多,「晚上不做飯了,去小夜攤隨便吃點?」

「好哇,咱們還去吃龍鬚麵吧,再買點糖果子。」

「行!」隻要師弟不再鑽牛角尖,他沒什麼不能答應的。

糖果子是大周的一道食,就是用糯米蒸碾碎,然後裡麪包上先聊,外麵撒上一把霜糖,甜糯之間還有鮮香搭配,喜歡的人不釋手,不喜歡的幾乎一口不沾。

不過喜歡這道小吃的人可不,不說別的,就是表麵的那層霜糖,就足以讓老百姓念念不忘。

今年白糖也問世了,價格不貴,老百姓都能買得起,喝稀粥的時候放一勺白糖,香甜可口,都能讓人多喝兩碗粥。

夜幕降臨,接到兩邊的燈籠也依次亮起。

謝瑯帶著謝宸出宮玩,如今宵的時間推遲到了晚上的二更天,老百姓也喜歡在茶餘飯後,搖著扇在街頭巷尾的散步閑聊。

同時,一些小吃攤位在天暗下來的時候,也被推到固定的位置,隨時迎接人來人往的吃客。

謝瑯離宮好些日子,謝宸別替多想唸了,他知道二姐姐去做正事,自己不能胡鬧。

如今人回來了,他又能跟著出宮玩了,天知道謝璉在宮裡的時候,任憑他如何的哀求,都不被允許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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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日子好了,飲食水平自然也提上來了。

夜市攤位上出現了涼,煎餅果子等等,煎餅果子的配方是從宮裡流出來的,謝瑯從裡沒說讓膳房把食譜藏起來,沒意思,反正想吃隨時都能吃到,而用這種最簡單的食材經過簡單的烹飪,製作出簡單的食,也能讓百姓適當的改善一下生活。

買了兩個煎餅果子,和謝宸一人拿著一個,遊走在夜幕下的鬧市街頭,別有一番趣味。

「二姐姐,快看,那是誰?」謝宸突然拉著的手,指著前麵說到。

順著謝宸的手指,謝瑯看到前麵坐著椅的謝璉,為他推著椅的是一個年輕姑娘。

謝璉的心上人?

也無怪乎謝瑯這麼想,謝璉的府邸,就沒有年輕的丫鬟,年紀最小的也有三十多歲。

姑娘一湖藍衫,腰肢纖細,青如瀑,背影非常的漂亮。

拍拍謝宸的肩膀,謝瑯道「去看看那姑娘是誰。」

「好!」謝宸猴兒似的躥上前去,撒歡的沖著謝璉那邊跑去。

謝瑯在這裡邊吃邊盯著他們,然後瞧見謝璉回頭在人群裡尋找著,看到謝瑯後,他對後的姑娘說了兩句,那孩子推著謝璉走了過來。

「陛下!」謝璉拱手,「你是不是又想多了?」

謝瑯咬了一口煎餅果子,沖那姑娘點點下,「介紹一下。」

「你不認識?」謝璉微微一愣。

探究的看著那沖盈盈福的姑娘,「民陶婉蓉見過表姐。」

「……錦州陶家的姑娘?」謝瑯腦子裡閃過一個印象。

「是,家母是寧慧公主。」陶婉蓉笑起來很可,雙頰上各有一顆小小的梨渦。

「原來如此,什麼時候進京的?」謝瑯還是有印象的。

寧慧公主是先帝的庶出妹妹,生母是郭人,因當時在宮裡並不得寵,所以才能嫁娶錦州陶家,也是郭人的外婆家,算是親上加親,同時也是難得還活著的公主。

「兩日前剛剛進京,這次是民與家中堂哥一起來的,要在盛京小住幾日。」陶家並沒有涉足場,陶婉蓉是寧慧公主的長,還有一個未滿十歲的兒子。

也是因為陶家不顯,才得以從姚家手中躲過一劫。

先帝的子基本上死的死,沒餘下幾個,先帝的兄弟姊妹倒是還有那麼三五個,基本上都是公主。

寧慧公主是外嫁,再加上生母地位低微,京城沒有公主府,即便是回京,謝瑯也不會在意。

若是一位謝家現在人丁單薄,就能從自己手裡得到好,那他們註定要失

「那就好好玩玩吧。」既然得知不是謝璉的意中人,謝瑯也就不在關注對方。

謝璉察覺到謝瑯的心思,笑的頗為無奈,被自己的妹妹婚,他是有多失敗呀。

陶婉蓉到底是沒怎麼出門,再加上母親是公主,在家裡一向都接不到多勾心鬥角,也沒有看出謝瑯的態度。

這次進京,按照母親的意思,是希能得到陛下的喜歡,從而能在盛京找一高門出嫁。

哪怕陶婉蓉是公主之,這分量現在看來也是很輕了。

一個陛下或許都不知道的公主姑姑,夫家還是白,陶婉蓉的婚事也別想高到哪裡去。

可若是陶婉蓉能得到陛下的青眼有加,那婚事就足以往高門談了。

謝瑯也不願意被人利用,哪怕是關乎到陶婉蓉的婚姻大事,與本就沒有任何關係。

靠著別人撐腰嫁高門,就一定能過得幸福?

再說,不過是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公主姑姑,閑的蛋疼去給人撐腰?

真要這樣,撐的過來嘛。

當初謝瑯被姚太後給的那麼慘,也不見這位姑姑出頭幫著說幾句。

沒付出半點,卻想從上得到好就那麼好說話?

察覺到謝瑯的態度,陶婉蓉心中不忐忑。

陛下,好像不喜歡

謝璉對陶婉蓉也沒什麼覺,當初寧慧公主還未出嫁的時候,是個子比較向的人,在宮裡基本不會和別人閑談,甚至也很離開自己的房間。

在謝璉的印象裡,他與寧慧公主說話都沒超過十句,這樣的格讓先帝都很是不喜。

後來郭人和先帝說,想要把兒嫁到錦州陶家,先帝也懶得費神,就給了嫁妝,讓陶家把人給娶走了。

婚禮說不上寒酸與否,公主的嫁妝,除了嫡出的是一百六十臺,其餘的都是一百二十臺。

據說嫁到錦州後,在陶家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與駙馬的不好不壞,所幸陶家是白,不敢在外麵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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