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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130:耳朵紅了

學校裡,老師剛說完「下課」,整間教室就熱鬧起來,孩子們蜂擁的跑出學校,每日課間還是有很多好玩的事呢,比如打籃球,比如踢足球等等。

謝宸則是看向起準備離開的藺長安,沖著他神兮兮的招招手。

藺長安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才抬手指了指自己,「殿下您我?」

「對,就是你,過來過來,給你個好東西看看。」謝宸招手的力度更大了。

藺長安倒是沒覺得害怕,畢竟這是在學校裡,雖說他自認為和謝宸是競爭關係,每次自己考試比謝宸好,他心裡都忐忑不安,生怕被謝宸一個氣惱給揍了。

人家好歹是當今帝的親弟弟,即便是打了自己,他也不敢回家和父親告狀,萬一連累父親如何是好。

來到謝宸麵前,謝宸從自己的書包裡掏出一本厚厚的書冊,雖然不是正規的裝訂,卻也很有味道。

書麵上寫著三個字《西遊記》下麵還寫著「吳承恩著」四個字,同時在書頁上還有一隻騰雲駕霧的怪,看樣子……

好吧,難道這怪是一直猴子?

「話本,可好看了,給你看。」

「……」藺長安愣愣的接過這本書,還別說,重量不輕,而且看書籍的新舊程度,想來是被翻看了好多次,「多謝殿下。」

他倒是想說不看的,可架不住謝宸正用期待殷切的眼神看著自己,這讓藺長安把到的話又嚥了下去。

罷了,既然是殿下給的,那就看看吧,雖說自己的閑餘時間不算多。

畢竟為了保證自己的考試績,他回到家裡也要複習很長時間的,至要把之後的課程先瞭解一下,然後再把之前老師講解的課程回顧兩遍。

在這個班級裡,其他的同學都是陪襯,他的對手隻有一個,那就是謝宸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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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

藺長安在心裡嘀咕。

難道殿下給自己話本看,就是讓自己屬於學習?

下次考試好超過自己?

可是自己又不在他麵前看,即便是看,那也是回到家裡。

再者說,自己在家裡,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看。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可萬一是呢?

萬一這話本子真的很好看,自己了迷耽誤了學習,下次考試不就會被殿下一頭了?

所以,殿下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得不說,藺長安不愧是藺景玉的兒子,不管是否有問題,總能不斷的挖掘探究。

作為斷獄高手,大理寺卿唯一的兒子,也是藺卿的嫡子,他可謂是深得其父親的真傳了。

瞧藺長安發獃的樣子,謝宸拍拍他的肩膀,「咱們可是好友,這麼好的書我也不好意思獨,就拿出來給你看看,不過看過之後可要還我。」

「那……殿下,不如我現在就還你吧。」他莫名的不想看了。

謝宸以為他是在懼怕自己,又咧開笑的很是爽朗,「既然借給你看,你看就是了,早點晚點的,總之不能弄丟了,這可是二姐姐給我一個字一個字寫出來的,丟了可就沒有下一本了。」

事實上,在謝瑯的書房書架上,還真放著基本。

是找宮裡的匠人印刷的,畢竟好不容易抄錄下來了,若是沒有存下基本,萬一丟了,還得重新再寫?不得把給累傻了。

喲嗬!

藺長安覺得自己手都開始抖了。

本以為是一本尋常的話本,誰想到居然還是陛下寫的,真的是重於千金了。

此時此刻的藺長安更加的不想要了,萬一帶回家弄髒弄皺了,那可如何是好。

當晚,藺長安捧著書包回到家裡。

這大半天,在學校裡他課間連教室門都不敢出了,生怕班級裡的同學們打鬧,不小心弄破了桌裡的這本書,或者是丟了之類的,就連去茅廁都得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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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裡,他詢問路過的小廝,「父親回來了嗎?」

「回爺,大人還未歸。」

點點頭,他又捧著自己的書包,先去祖父的院裡問安,陪著祖父祖母閑聊幾句,又跑去了母親的院子。

如今他已經上學,而且也已經七歲了,自然不能繼續留在母親的院子裡生活,在四歲那年,他就被父親帶到了前院自己住著,邊有嬤嬤和丫鬟小廝,照顧的一直都很好。

藺夫人也是京中名門之,模樣頂多是個清秀,可格溫婉賢良,與藺景玉的夫妻很是融洽。

看到兒子回來,放下手中的綉活,抬手招呼兒子上前來。

「可是去過你祖父院中了?」

將書包擱在旁邊的椅子上,藺長安乖巧的給母親作揖請安,然後纔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孩兒剛從祖父祖母那邊回來。」

了吧?今兒你父親要稍微晚點回來,晚上在母親這裡用飯,我們不等他了。」

「嗯。」藺長安乖乖的點頭。

母子倆簡單的用過晚飯後,藺長安就抱著書包和母親告辭,然後帶著小廝一溜煙的往前院去了。

他居住的院落靈囿院,取自詩經裡的一個詞。

「我要看書,沒事你們都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伺候。」藺長安板著小臉,對站在書房的兩個丫鬟和小廝道。

作為藺家唯一的孫輩,上麵的四位主子對藺長安那是疼到了骨子裡,同時也不會任由他鬆懈學業,因此即便是靈囿院裡的孃,也從不看因為自己是嬤嬤,而在藺長安麵前託大。

雖說喝了你的,可你在藺家也是拿著月錢的,又不是白喝,即便是嬤嬤,也沒權利對小主子指手畫腳。

不過也是有嬤嬤做到巔峰的,比如大周第四位帝王,生母就知道為了地位與宮裡的妃子爭相鬥艷,本就不管這個兒子,一直都是嬤嬤在他邊噓寒問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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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登基,生母被尊位皇太後,別的不幹,就是在宮裡與麵首樂,仍舊是嬤嬤在他邊伺候飲食起居。

後來太後殯天,這位嬤嬤在宮裡的地位就如同太後一般,就連皇後看到也得屈膝行禮,懼怕萬分。

好在這嬤嬤是個聰明人,沒有做太出格的事來,卻也暗中弄死了自己的丈夫,與朝中一位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權臣結為夫妻,後來生下一個兒,被皇帝封為公主,嬤嬤一家風無限。

可惜,新帝登基後,嬤嬤一家就被問斬,同時還有那位名不副實的公主,也因為玩弄盛京的幾位名門公子,而被斬首示眾。

之後,宮裡的嬤嬤基本上在帝王斷後,就得離開皇宮,不然的話,會死的很慘。

和小主子越是親,死的越早。

從書包裡,小心翼翼的取出那本書,看到上麵漂亮的小楷,風骨不風骨的,藺長安年紀還小,不太懂,總是就是覺得好看。

翻開書,從頭開始往後看。

藺景玉從衙門回來,照例去和父母請安,然後去看妻子。

他這段時間衙門裡比較忙,回來的晚,同時晚上還要在書房裡忙碌到很晚,順便也就在書房裡歇下了。

好在妻子理解他,但凡是見麵,也總是噓寒問暖。

來到前院,經過兒子的院子時,看到裡麵亮著燈,卻靜悄悄的,不免好奇走了進去。

「大人!」

爺在做什麼?」

爺在書房裡,之前說不讓我們過去打擾,想來現在還在溫習功課。」

「去吧!」藺景玉揮揮手,抬腳走向書房。

他膝下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藺家靠他就可以傳宗接代,孩子的事勉強不來,家裡人也都不太在意,畢竟藺景玉也是五代單穿,藺家似乎對子嗣並不是特別的在意,能有一個繼承人就可以,多多的,不如其他人家家裡那般惦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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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衙門裡每日都很忙,可閑暇時他對兒子的教育也從未落下,不僅僅是課業,為人世更是如此。

推開門,一眼就瞧見藺長安端正的坐在書桌後麵,低頭看書。

瞧著似乎很是迷,這倒是讓藺景玉好奇起來,尤其是自己進來,這小子居然沒有察覺到。

抬腳上前,繞到他後,垂眸看著攤開在桌上的書。

……

「父親?」藺長安覺得口,給自己倒杯水的功夫,瞧見站在後的人,趕忙跳下椅子,「您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你,聽院裡下人說你在溫習功課!」藺景玉似笑非笑的看著兒子,因為自己的話,瞬間板起小臉,「這是什麼?」

「回父親,這是殿下借給孩兒的。」他拿起書遞給父親,「是陛下寫給殿下看的,今兒上午,殿下借給了孩兒。」

藺景玉自然知道,這自己和筆墨,一看就不是印刷,而是手抄本。

看了一眼封麵,之後又塞到他手裡,「看吧,不要熬夜太晚,耽誤明日先生講課。」

「是!」藺長安小臉著興,看到父親要走,他訥訥的開口,「父親,您說殿下接我這本書的用意是什麼?」

「……」藺景玉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兒子,「大概是把你當做朋友吧。」

「是嘛?」藺長安抬手撓撓頭髮。

「不然你以為呢?」他好笑的看著兒子,這小子又在胡思想什麼?

「孩兒覺得殿下是想讓孩兒玩喪誌。」藺長安可不是胡說的,他有證據,「上次考試,孩兒第一名,殿下第二。這次考試又快到了,孩兒正在用功複習呢,殿下就借給孩兒這部話本,肯定是讓孩兒看的迷,沒有力讀書。」

藺景玉覺得,他的兒子有被害妄想癥,不然怎麼僅僅就因為好友借給他的一本書,就能想到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來。

好友之間,有好玩的好吃的互相分這不是很正常嗎?

他求學期間,和同窗也是如此,就沒有兒子想的這麼多。

「你是認真的?」藺景玉不得不思慮,自己是不是教育的太失敗了。

「不,孩兒就是和父親開個玩笑。」藺長安小大人似的嘆口氣,「不過孩兒真的有不懂得地方,還父親賜教。」

「你說!」藺景玉也不急著離開了,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最近很忙,都沒多時間和兒子好好說說話,通常從衙門回來,在外麵看兒子一眼,然後繼續回去忙碌。

「殿下是皇族,以後最差也是個親王,可孩兒……孩兒是與殿下之間,說是朋友,似乎有些不對,可殿下對孩兒的態度,看著又比較……總之,孩兒不知道該如何與殿下相。」

好吧!

藺景玉明白了,自己兒子本就比同齡的孩子明白的多,此時遇到一位份尊貴的小殿下,對方給他的態度可能是過於友好,讓這小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自了。

「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就好。」藺景玉和敬王殿下就是多年的好友,私下裡也是能說笑幾句的,「即便殿下是王族,他也是需要朋友的。」

「是這樣嗎?」

「父親與敬王殿下私下裡也是好友,明麵上的規矩卻沒有費,我這樣說,你應該能明白吧?」

「……大概是明白了。」藺長安點點頭。

「這就好,早些休息。」藺景玉拍拍兒子的肩膀,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說了一句,「看完之後給為父看看。」

藺長安楞了一下,然後出一抹可的笑容,「好。」

暖風拂過,大周的修路工程也陸續的開始。

各地段的負責人紛紛在本地就近招工,基本上每日五十個銅錢,日結。

如此一月下來就是一兩半銀子,就這一兩半,也足夠尋常的老百姓省吃儉用,一年的花銷了,做上三五個月的工,家裡存下一筆錢,不管是孩子讀書還是翻修一下屋子,都夠用了。

司戰回來複命的時候,謝瑯正在勤政殿泡澡。

聽高振在外麵說,司戰求見,讓人現在外麵等著,自己則是舒舒服服的泡過之後,才穿好服出來。

「訊息都到手了?」謝瑯問道。

「西楚太後經過下麵的暗探調查,似乎並非是出價來買陛下的命,可當初閣接到的單子,報的就是對方的名號,對於這點,是草民的疏忽,請陛下再給草民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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