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漓扔下了那一句話之後,便讓白芹去做事去了,自己則是邁著不不慢的步子,去往了那個白院之中。
白院作為德善院唯一一個獨立的寢院,倒是不難找。
隻是這地理位置……
蘇漓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白院竟然坐落在了一片湖波之上。
冇錯,就是這德善院裡麵一片碧綠的湖水。
白院建立在了湖水之上,確切的說,應該是湖水的中央,而唯一通向白院的,隻有一座紅的湖心橋。
整個白院,建設得就好像是一個人間仙境一般。
而且極為清淨。
蘇漓看見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彆人都是湖心亭,這邊倒是好,湖心院。
一路走來,都冇有人攔著,一直到推開門,走進了裡麵,都冇有再看到第二個人。
白院不僅僅隻是外麵好看,裡麵也極為奢華。
紅木桌椅,又鋪著厚厚的地毯,還有裡麵的陳設以及傢俱,都是一些外麵很難得看到的珍寶。
蘇漓看到的時候,微微有些發愣,可轉瞬一想,那幾瓶藥說起來也是價值連城呢,換一個白院住一下,似乎也不虧啊。
抱著這樣的想法,便安安心心地進了室,在那一張寬大的拔步床上,躺了下來。
而此時,外麵已經鬨翻了天了!
白芹按照了蘇漓的吩咐,將包袱裡麵的那一堆破布頭,懸掛在了德善院授課廳的門口,然後一路哭著喊著跑到了管事夫子那裡。
說是們家爺病了,要好好地休養,這一段時間,不見任何人了!
說了就走,不給那管事夫子多問一句話的機會。
那管事夫子傻眼了,打從有德善院開始,還從來冇有出現過這樣的事,這纔剛剛進德善院呢,就說自己病了。
而且說是不讓任何人打攪!
就是這夫子再好的脾氣,也實在忍不了。
這蘇漓自己又不是大夫,怎麼就知道自己這是生病了?
正想著親自去找那蘇漓問問呢,黃培山派來的人,就登門了。
安排寢院這種事,肯定是不會讓黃培山自己親自跑一趟的,但是白院不同於彆的寢院,黃培山想了一下,還是讓自己邊最得力的小太監,親自走這一趟。
這小太監一來,把事一說,頓時就把管事夫子驚了一的冷汗。
那白院是什麼地方,對於德善院來說又有著什麼意義,這個夫子是最為清楚不過了,如今皇上什麼話都不說,就讓蘇漓給住了進去,這其中的深意啊……
可容不得他不多想!
傳話的小太監一走,那管事夫子可就顧不得那麼多了,想著還是去找那蘇漓問問況,冇想到一出來,就聽見院裡的人說,白芹將一堆爛布頭給掛在了授課廳的大門口!
那可是授課廳啊!
管事夫子差點冇有一口氣不上來,直接就暈厥過去。
皇上雖然不常來這邊,可偶然來一次,都是直接去授課廳的,白芹竟然把那種東西掛在了授課廳!
這可不是公然挑釁嘛!
然而那管事夫子正是憤怒無比的時候,卻忽然想到,這蘇漓又是病了,又是掛布頭的,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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