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無名?王妃?
鳴蕭連忙上前要把綁在羅溪手上的鐵鏈弄斷。可是他怎麼用力都弄不斷。
羅溪的臉上已經開始有些火辣辣的覺,連忙住鳴蕭:“你先彆忙那鐵鏈,下來幫我一個忙,快點。”
鳴蕭跳了下來,道:“無名姑娘請說。”
羅溪:“把我臉上的這層麵摘下來。”
鳴蕭一愣,什麼?麵?
臉上火辣辣的覺越來越明顯了,若是再不手恐怕就要真毀容了:“你特麼快點,我臉上有人皮麵!那個毀容的藥水厲害的很,你若是再不手我就真毀容了。”
鳴蕭這纔回神,他仔細地觀察了米亞格蘭臉上髮際線周圍,果然發現了麵的痕跡。於是小心地把臉上的麵摘了下來。一張有侵略魅力的臉龐展現在他麵前。
不看不要,一看嚇一跳。當他把麵都摘下來的時候雙膝一,直接跪了下來,眼睛裡的淚水都抑製不住地往外湧:“屬下拜見王妃。可算找到您了。”
羅溪聽著一頭霧水,什麼王妃不王妃的,管不得那麼多,趕離開這個鬼地方纔是真,那個發,的藥水馬上就要起效了。必須要趕在藥水起效之前回到紅塵客棧。“你們趕給我找鑰匙。這是寒鐵,你們的功夫弄不斷的。”
剛說完弄不斷,就覺手腕一鬆,那鐵鏈嘩啦啦都掉地上了。還冇等回神,子一輕,風一樣離開了室。
那陣風出門了之後鳴蕭才反應過來,是自家王爺用掌力斷開了寒鐵鏈,連帶著把王妃也捲走了。可是王爺什麼時候到的?他怎麼一點覺都冇有呢?隻是王爺抱著王妃出去了,他們不必說,定然是要負責斷後的工作了。
拓跋曜抱著懷裡乖的像貓一樣的羅溪心裡萬千竟然無從說起。他覺得今天做的任何事都很慶幸。
他慶幸自己冇有陪著白琉璃進宮給滿達大汗看病,他慶幸自己一直對這個米亞格蘭關注,他慶幸自己默許了鳴蕭說要暗中保護米亞格蘭,也就是無名姑孃的這個請求,他慶幸今天有心慌的覺,於是暗中隨著鳴蕭一起跟蹤到了這裡。
如若不然,小溪將會怎樣?他真的不知道。出去之前,看到地上躺著的大漢心中惱怒:“怎麼理你們知道。”
鳴蕭等人聽到這個命令心中高興,可算能發揮一下了。竟然敢對王妃不軌?嫌日子好過了是吧?
回到住所,拓跋曜要把羅溪放到床上,可是懷裡的人卻用力地撕扯著自己的服:“熱,怎麼這麼熱?”
拓跋曜纔想到剛纔他在外麵聽到的話“我倒要看看,你冇了這清白的子安哥哥還如何要你。”
這麼說明安侯本冇過小溪?他慶幸明安侯一直以來對米亞格蘭的偏見。不過即便是明安對小溪做過什麼也不要。殺了他就是了,大不了剁泥以解心頭隻恨。
想著這些的時候,懷裡的人已經把外袍和中的領口都扯開了,出了穿的淡黃肚兜。
冇錯,就是他的小溪,淡黃,就是的。
這時羅溪的藕臂已經攀上拓跋曜的脖子,的臉在拓跋曜的脖頸出來回廝磨,彷彿這樣可以緩解上的熱一般。“給我解熱……”
對了,小溪的百毒不侵,唯獨對這種催,的藥毫無抵抗力,甚至更加敏。
早就對這個人千思百想,如今人在懷,還是這樣的狀態,他已經不想問太多,直接用訴說他對的想念。
不用一瞬的功夫除去了阻礙的所有,兩人就這樣一起滾到了床上。
萬籟寂靜,隻有這個房間裡織著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是因為藥。
他是因為想念。
已經冇空去想這個人是誰。
他終於找到心頭一直惦唸的人。
他用一次又一次地對訴說自己對的思念,用熱吻一次又一次地保證日後絕不會再放手。
一直到東方吐白,那個人早就因為力不支昏睡過去,而他,覺得自己一直空虛的心靈和懷抱終於被填滿了。
拓跋曜以為自己會因為找到小溪,興得幾天睡不著。可是抱著這香溫玉,彆說幾天,連幾息都冇住,直接睡了過去。
日上三竿,羅溪覺頭好暈,了子,覺全就像被碾過了一樣。想起?算了。因為發現自己的腰間有一條如鐵棒一般的堅臂膀在錮著。
“你醒了?”拓跋曜這一覺睡得很輕,他怕自己是做夢,他害怕醒來的時候懷裡的這個人又不見了。所以懷裡的人一,他就行了。
“駱駝?”昨夜由於藥的緣故荷爾蒙分泌過旺,已經造大腦缺氧,嚴重影響了腦子的正常使用。所以早上起來纔開始關注周圍。隻是冇想到昨夜救的居然是這隻駱駝。不過這隻駱駝不是說要找他的王妃嗎?怎麼跟自己滾到一起了?難道他不應該對自己的王妃守節嗎?
拓跋曜睡夢中夢到了好多他們起床之後的場景,有他對訴說衷腸的,有對他訴說這段時間的委屈的,怎樣是激的。理想很滿,現實很骨。又一次,兩人在共赴**之後能這般的冷靜,就如同第一次一樣。
第一次,還是在遙城。羅溪誤喝了東方雪給自己的迷藥,所以兩人才發生了突破的關係。那日起來,就是這般冷靜,全然冇有人轉變份時候的。的理智和冷靜讓他好心疼。
“是不是著你了?你再睡會兒?”
羅溪了自己的臉,知道那層麵已經除下去了,自己的臉冇有被損壞,鬆了一口氣。
看著駱駝強健的,知道自己應該也是未著寸屢。黑夜的時候也就罷了,在這樣青天白日下坦誠相見,恐怕會很尷尬,於是用被子遮蓋住了子,支起胳膊準備起來。卻發現自己一點都彈不得。
“王爺,能不能容小子先起來呢?”
聽著人自己王爺,拓跋曜心中一喜,可是這種喜悅冇有堅持住一秒鐘。
“小子多謝王爺的救命之恩,他日定當回報。隻是現在小子需要起來。”
聽完羅溪的話,拓跋曜更不想放手了。“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駱駝啊,拓跋曜,那隻高大的駱駝。那隻不小心把你丟了的駱駝。
羅溪看著拓跋曜幾乎要決堤的雙眼迷茫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睡了他之後他就要我以相許吧?我可不要和彆的人分丈夫。
“我怎麼了?”羅溪想了一下,咬著說:“昨天那藥確實厲害,我也是不由己。”
拓跋曜一把抱了羅溪把的頭地按在了自己的口上。他想讓聽到自己的心,一直是為了而跳。
“我知道,我都知道。”
知道?知道是什麼意思?知道還不快放手?隻是這個時候好像並不適合說話。
沉默了一陣之後,拓跋曜放鬆自己的手臂,但是還是摟著羅溪:“是不是了?我幫你更,起來吃點東西吧。”
吃東西?
羅溪早就了。
昨夜那麼大劑量的運,因為勞累而直接睡了過去,現在睡醒了,五腹廟正跟自己抗議呢。
“好啊。”
羅溪想要自己穿服,卻不想被一隻更快的手給阻攔了。
“我來。”
拓跋曜從床邊取來一套嶄新的服,從到中外袍,每一件都有。他仔細地給羅溪從裡到外一件一件穿上。
羅溪看著服的樣式好悉,這是齊國王爺正妃的服飾,每一條帶,每一個絛子都有嚴格的講究。這還是王青蓮告訴的。隻是這個王爺怎麼給自己穿上這樣的服了?
拓跋曜小心地給羅溪穿服,生怕自己的一個不注意會到了,惹不高興。他傷心羅溪對他的不記得,這比捅他一刀都難。隻是一瞬間又滿複活:隻要找到了,其他的還計較什麼?就算不記得他又如何?讓重新瞭解自己,重新為琨王妃不就行了?這一次,他絕不會再放手。
“穿好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羅溪回頭看拓跋曜的時候,發現他已經穿好了服,竟然是和自己這件配套的。有些尷尬:裝嗎?
到了餐廳,羅溪發現桌上的食讓足以忘記所有的尷尬。有桂花糕,酒釀圓子,黃金滿地,玫瑰香小籠包子,水晶蝦餃,黃包,皮蛋瘦粥,這些竟然都是吃的。
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塊桂花糕放在裡,那沁人心脾的桂花香甜讓人留難忘。
這是四海樓的廚子!
“你原來認識我?”
拓跋曜給盛了一碗皮蛋瘦粥,溫道:“先吃飯,吃完再說。”
懷著疑問羅溪吃完了早飯。待所有東西都撤下去之後,再次問了同樣的問題:“你認識我?”
拓跋曜也不答話,隻是牽起的手,指著外麵樹下的一架鞦韆,道:“我們去那裡慢慢聊。”
兩人一起坐到了鞦韆裡,拓跋曜攬著的肩膀,慢慢道:“你問我是不是認識你?我何止認識你?你就是我的王妃。”
羅溪樂了:“開什麼玩笑?其實你不必這樣的,你我不過是睡了一夜而已。我是個人都冇說在乎,你一個男人又何必在乎?”
拓跋曜的心一,手抓的更了:“今天這個場景和我們兩個第一次的時候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