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今天暫時放你們一馬!以後要在再乾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送你們進所裡撿皂!”
兩人忙不迭的道歉,一口一個保證說的信誓旦旦,以後一定洗心革麵好好做人,不賺這昧良心的錢。
蘇楠麵對這兩個頭小子真是可笑又可恨,忍不住想要教他們一招出來威脅人起碼把自己的臉擋一下啊,畢竟到都是監控。
但最終還是說道:“父母給你們汗錢讓你們上大學,你們就這麼糟蹋?今天也就是我,要是別人早把你們逮起來了!以後出來怎麼做人?在學校裡丟不丟人?讓你們爸媽在村裡還能不能抬起頭了?”
“警察阿姨,我們知道,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滾吧滾吧,看著生氣!什麼都不會還學人家犯罪!你們是猴子派來搞笑的嗎?”
“那,那我們……”兩人躊躇著出手。
蘇楠將手銬開啟,不耐煩的擺擺手徑直上樓去了。
“快走吧,走吧。”兩個人趕撤退。
其中一個人還抱怨道:“早跟你說了這事不靠譜,你非要來,你以為警察都是吃閑飯的嗎!”
“怎麼不是!他們也就是靠著一皮裝!要是落單了保準嚇的抱頭鼠竄!誰知道這人是個怪力啊!”
“裝吧你!人家都是經過培訓的練家子,咱倆這不是來找死嗎!”
“呸!暴力!你說結婚了沒有啊?還勾引在校大學生?要是結婚了姓方的不是虧了嗎,搞了個警察還是個破鞋?要是沒結婚估計也不是了,這種水楊花的歐桑……”
一條黑影攔在兩人的麵前,二人噤聲,低頭打算繞開,卻不想那條黑影還就跟著他們的步伐,走到哪攔到哪。
“來,哥們你先走行不行?別擱這堵路!”
明明讓路了,黑影卻還是一不的攔在他們麵前。
“認識我嗎?”
兩人抬頭去看,雖然年久失修的路燈依然昏黃不定,但兩人卻瞬間認出了麵前的人。
方錦程人高馬大的攔在兩人麵前,雙手揣在兜裡,下略顯倨傲的抬起,眸中一片森冷,用一種極淡卻讓人脊椎發寒的目看著他們。
“方……”一人慾言又止,雙手已經攥了拳頭,略有些張的看看同伴。
另一個人顯然也認出方錦程了,在行之前復習過方錦程和蘇楠的個人資料,萬萬沒想到冤家路窄,來找蘇楠麻煩的他們竟然上了方錦程這個當事人。
“既然認識,那我就開門見山了,誰讓你們來的?”
“不知道,我們是在網上接的帖子,你想乾嘛?”
“什麼帖子?”
“A科大吧兼職網。”
“蘇楠是我的人,告訴聯係你們的人,以後要是再來找的麻煩,相信我會讓他立即滾出A市!”
這話要是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難免有裝的分,可偏偏是從方錦程裡說出來的,聽的人知道,他一定會說到做到,因為他完全有這個能力。
“滾吧。”
兩人忍氣吞聲趕繞過他離開,不免嘰嘰咕咕道:“這老人還有一套。”
話音剛落,那人的後背便迎來重重一擊整個人被踹倒在地,隨即一隻運鞋踩上了那人的後腦勺,讓他的臉和水泥路麵來了個親接。
另外一人見狀趕大道:“你乾什麼!放開他!我人了!”
年輕人的雙手依舊踹在袋了,腳上使力,好整以暇道:“忘了告訴你,找的麻煩不行,說的壞話同樣不行。”
“嗯嗯嗚!嗚!”地上趴著的人已經開始捶地掙紮了。
“跳梁小醜!”他嗤之以鼻的抬腳往蘇楠家那幢樓走去,哼著小曲兒,心似乎好了許多。
蘇楠正在家裡打掃衛生,沒了那一群親戚,別說收拾殘局了,讓現在把整個屋子翻修一遍也樂意,
拎著垃圾開門,門口樓道裡,方錦程麵無表靠墻站著。
蘇楠看他一眼將幾袋垃圾放在門口,免得明天上班的時候忘了。
要關的門被一隻大手擋住,也懶的堅持,便放那個人進來了。
“要不要談談。”方錦程進門之後打量著這個仄但卻五臟俱全的公寓套房:“警花姐姐,給我一點時間吧,我有話要跟你說。”
“正好,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年輕人聽聞眼睛不由一亮:“得,您先說!我洗耳恭聽!”
蘇楠慢吞吞的整理著茶幾上七八糟的東西,似乎在猶豫怎麼開口,表有點肅穆,神有點心不在焉。
方錦程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乾咳一聲道:“要不然我先說?”
“你閉。”
舉手投降,表示士優先。
蘇楠給紙巾盒換上一盒新的紙巾,把茶幾重新抹了幾遍:“大學生可以結婚嗎?”
“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想結就結,別說我一爺們,要是生哪怕懷孕了都行,休個學照樣可以在家生小孩坐月子!警花姐姐,你不是要讓我死心吧?當初咱倆沒啥事的時候我真想過死心得了,你說咱倆生米都煮飯了,我方錦程要就是這麼放手了那說出去還要不要在A市混了?我嫌丟人。”
“咱們結婚吧。”
“不是……啊?!什麼!”反應遲鈍的某人騰的從沙發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蘇楠道:“不對,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蘇楠深呼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咱們結婚吧,我想過了,你一高富帥還是小鮮沒什麼不好,我也沒啥好矯的了,你要是反悔現在還來得及。”
“靠!我為什麼要反悔!老子這輩子就沒做過反悔的事兒你知道嗎!結!結婚!立馬結婚!警花姐姐,你別反悔纔是真的!”
相對於這小子的不淡定,蘇楠平靜道:“跟你之前所說的一樣,咱們各取所需,你好向你爸媽差,也不會在朋友麵前丟人。至於我,也不圖你什麼,就圖有個結婚證好向左鄰右舍親戚朋友差。至於婚後生活方式可以明文規定,比如財產獨立以及節假日逢場作戲應付彼此的親朋之類。”
“行!隻要你願意嫁給我!怎麼著都行!”方錦程大大咧咧的攬住蘇楠的肩膀,樂嗬嗬道:“警花姐姐,這可真應了那句老話!誠所至!金石為開!你可比那石頭還要!這不也開了嗎!唉,魅力太大也沒辦法。”
將他的手拉下來道:“你在這兒給我貧,剛才你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什麼話?”
方錦程道“其實我今晚就是過來…讓!讓你嫁給我的!”
蘇楠挑眉:“你這麼自信?”
後者嘚瑟上了:“老子什麼時候不自信了?從追你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你早晚得拜倒在我的牛仔下!唔!”
痛的一聲悶哼,方錦程捂著彎下去,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臉憋的發紅:“謀殺親夫啊,你,連下半福都不要了啊。”
襲功的蘇楠沒好氣的進了廚房:“沒什麼事趕走,甭在這給我耍貧,忙著呢。”
“當然有事,本來打算,打算當你結婚的籌碼,現在雖然用不上了,但我善良!我方善良!”
他夾著,以一種別扭的方式走過去,著廚房門,和蘇楠保持距離:“你爸媽當初是在來到A市後失蹤的吧?”
蘇楠一怔,停下手上的活,轉頭蹙眉看向方錦程道:“你什麼意思?”
沒承認,也沒否認,這種時候的已經用警惕將自己完完全去的武裝了起來,那雙眼睛裡不帶任何。
“我要是說我看了失蹤人口檔案你肯定不信。”
肯定不信,知道父母失蹤的人很多,但很人知道父母是來到A市之後失蹤的。
當初報警之後蘇楠雖然據理力爭說父母是在A市失蹤,甚至還出示了兩人在A市的合影,但通過調查發現夫妻二人本沒有搭乘前往A市的火車。
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去了別的地方,並沒有來到A市,隻有蘇楠一個人堅持認為的父母肯定來到A時,而那張合影就是線索。
有時候甚至會相信,父母一定在A市的某個地方等著去找到他們,這段等待的煎熬程度不亞於和兩個弟弟妹妹的。
失蹤人口的檔案上寫的也不是他們在A市失蹤,所以方錦程的話讓蘇楠警惕萬分。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年負責這個案子的刑警跟我爸認識,我就順便打聽了一下。”
蘇楠手上的抹佈道:“他本不信我爸媽是在A市失蹤的!”
“雖然沒有證據,但不代表他沒有懷疑,尤其是這個案子還牽涉了另一個失蹤的人。”
蘇楠眼睛一亮:“誰?”
方錦程道:“D市失蹤的婦,在你父母失蹤第二年失蹤,他們唯一的相似點是,都是生方麵的科學家。老刑警通過調查發現,從十年前到現在,陸續有科學家失蹤,有的還甚至突發意外亡,死亡方式不盡相同,但卻都是骨無存,和失蹤無異。”
蘇楠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恍如夜間行路忽然看到前方明燈,剝開雲霧見天日也不過如此。
“所以,我父母的失蹤,跟他們的失蹤有相似和共同點,很有可能有所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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