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方某人乾咳一聲急忙辯解道:“我跟早沒什麼了,還鴛鴦蝴蝶劍?看不出來啊媳婦兒,你還喜歡看武俠小說?”
“嚴肅點。”蘇楠道:“什麼早沒什麼了?以前你們倆有過什麼?”
“誰跟小爺沒有過什麼?這不是什麼榮史,小爺以此為恥!以娶到媳婦你為榮!”
蘇楠道:“我隻是有點失,這件事你沒告訴我,卻告訴了,沒帶我去,卻帶去。雖然編製比我高,但要論實戰經驗,我並不比差。”
“這怎麼能一樣?”方錦程蹙眉道:“媳婦兒,你有時候真應該有點為人的自覺,不要以自己能打能殺為榮,要……”
“我什麼時候不人了!再給我說一遍!”直接用膝蓋撞上方某人翹的屁,踢的他往前踉蹌了兩步舉手投降。
大男孩雙手合十做祈求狀,嬉皮笑臉道:“這麼多人呢,給老公留點麵子?”
蘇楠沒好氣的勾勾手指:“給我過來。”
屁顛兒的過去,見對方又揚起掌來,不不願的背轉過,屁上結結實實的捱了兩掌這事兒纔算完。
當天王向也沒醒過來,機場槍戰引起市領導的高度重視,涉案人員也於晚些時候抓捕歸案。
王家到底沒能護下大王八,從一開始的監管足到拘捕,和本案有關的人員隻剩下躺在醫院裡的王向和莫曉曉。以及那個長相艷,單匹馬襲擊王向的凱瑟琳,被方錦程中右手手腕,被蕭婷中肩胛骨,尚無生命危險。
方錦程吃飽飯之後就被拘了,這小子顯得很淡定,以至於送進市局的時候引來了不圍觀。
他本以為自己在各大高校赫赫有名,沒想到在市公安局也是名聲在外。
他還穿著白襯衫,針織衫,短發清爽利落,吃飽喝足神采奕奕。
邁著大長從警車上下來,揮手向樓上樓下的圍觀群眾打招呼,就差一墨鏡就能踏足娛樂圈了。
“老實點!”押送他的民警大聲嗬斥。
方錦程厚臉皮的笑道:“咱不帶這樣的,多得跟打個招呼啊,這是禮貌,一看你就是沒被所拜過。”
民警臉黑的可怕:“臉皮敢不敢再厚點?這些都是我們蘇警的!你真是把的臉都丟盡了!”
“哪這麼嚴重……”他臉上的笑容有點要掛不住了,覺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什麼一般。
隻聽對方又繼續說道:“蘇警以前在海新區派出所的時候就一直配合我們的專項活,什麼工作都打頭陣,要不是上頭沒人也不用熬到黨校學習完才調過來啊!”
“那是,我媳婦兒能是一般人嗎?”
“就你媳婦兒,我們的偶像,都等著能和徐隊做警界雙雄呢,結果倒好,一朵鮮花牛糞上了!”
“你丫說誰牛糞呢!”還戴著手銬,方錦程就要和對方拚命了。
幾個人眼疾手快趕上前拉開,一邊大聲嗬斥:“乾嗎!乾嗎!找死是不是!都進什麼地方了還不老實!”
“他丫說小爺是牛糞!我告訴你!小爺這牛糞最能滋養鮮花!看我媳婦兒長的盤靚條順你們就眼饞是吧!我告訴你們啊!都給我把眼珠子收回去!那是小爺的媳婦兒!別一天到晚的打主意,都給我小心點!”
敢在市公安局擲地有聲的威脅警察蜀黍,除了醉漢也就是他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人給按住了帶去拘留,多有些哭笑不得,為蘇楠到不值,那麼好一姑娘,前途無量,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玩意兒?難道真的是恨嫁?
殊不知的是,蘇楠要是在這,他絕對屁都不敢放一個,還能被KO一頓。
方錦程臉也黑,在拘留見了大王八,兩個人隔著不銹鋼的‘欄桿’彼此打了聲招呼。
關門,落鎖,大王八隔空對他喊話:“方!方!你丫沒事吧!怎麼頹,頹了呢!”
“滾犢子!你才頹了呢!”
“頹!頹廢!”
“安靜點!不要說話了!”警察站在門口嗬斥他們道:“串列埠供什麼罪你們清楚,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們!”
“警察蜀黍!”大王八嬉皮笑臉道:“我,我們知道!就是瞎,瞎聊!通融通融!改天,請你們全家老小吃,吃飯!”
一句話全家老小,半是討好,半是威脅的,讓人真有點拿他沒轍。
大王八穿的,這裡麵又沒有空調,一個勁的跺腳,又對著對麵坐在椅子上大翹二閉目養神的方錦程吼道:“不,不開心?怕回不去了?你,你就放心吧!啥事兒沒有!”
“回去又能怎麼樣,小爺一直走正苗紅的十佳青年路線,現在倒好,因為姓王的直接把給整進來了。”
“我,我也姓王”
“說的就是你!要不是你我能對王向那麼仗義嗎?”
“是,是是是!因為我,因為我!”大王八繼續笑:“你就刀子!豆腐心!”
“你說,我這一進來,得多給警花姐姐丟臉啊!”
王向中對著自己的手哈熱氣:“怎麼著?不,不惦記著給你爸媽丟,丟臉?惦記著給警花姐姐,丟,丟臉?”
方錦程道:“他們的臉不早就被我給丟了嗎,我警花姐姐可不一樣。”
“是,不,不一樣!”大王八道:“我,我算是服了你了!對誰都不服!就,就,就服你!”
方錦程道:“我知道,不用老是強調。”
外麵傳話進來提審大王八,這小子直接歡呼一聲道:“可,可算是解了!要去有空調的,地兒了!你,你著吧!”
看都不看他一眼,方某人故作堅強的鼻子:“小爺質好。”
王家早就打點好了關係,王向中來坐筆錄也不過是走個過場,所要說的容彼此之間不用串供,早就心知肚明。
無非是在事實之上做一點小的改,比如說他們隻是去接個機,順便做一下正當防衛什麼的。
槍械?鬥毆?不可能,沒有的事,目擊證人?哪個目擊證人能證明拿槍的就是我們這一夥的?對,都是他們那夥人!
至於機場監控更不用擔心,敵人早就為他們想到了,事先破壞了所有安保係統和監控係統。
審訊方錦程的時候他也這麼說,倒也非常配合,畢竟上次不配合的結果是最後娶了個警花媳婦兒,一個就夠他的了,不想再娶第二個了,再說了,他對大老爺們沒什麼興趣。
從審訊室出來,正好看到外麵看著監控是視屏的徐子瑞。
這傢夥穿上一套製服也是人模狗樣的,尤其是這充滿正義的目看著他這個試圖危害公共安全的‘罪犯’的時候,簡直不能更帥,他要是的估計也會春心萌。
好在他不是人,看到這副故作高冷的麵孔隻想深深的鄙視一番。
沖著徐子瑞了個小拇指,方錦程被帶了下去。
徐子瑞負手,臉發黑的對一旁的人道:“就把他放在拘留,今晚不用挪到看守所了。”
那小警察有點猶豫,看看自己的上司又看看徐子瑞:“可拘留室沒有床鋪被褥,晚上很冷。”
“一晚上又凍不死,明天還要再問他一些細節,換來換去麻煩。”
小警察還是不敢擅自做主,雖然不知道方錦程家背景如何,但是這樣違規作到時候再得罪個有背景的,那就麻煩了。
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上級,對方似乎也有點無可奈何,最終點點頭,算是給徐子瑞一個麵子。
直到送走徐子瑞這張冷臉,對方纔無奈嘆道:“這人也得虧是在我們手上,要是栽在了徐隊手上,能這麼容易?不給擱外麵凍一宿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為什麼啊?”
“為什麼?這一位,就是徐隊的敵!”
小警察恍然大悟:“就他啊?不是我說蘇警也老大不小了,這小子頂多也就二十三四歲吧?”
“那誰知道,高富帥嘛,都喜歡,小年輕,纔出社會,沒經驗,被大齡青年騙騙也是常有的。”
出個大拇指表示:“老大說的對!”
這個欺騙小鮮的蘇楠在忙完自己的事之後就趕到了市局,天已經黑了,雖說辦理保釋手續由來有點不合適,但這個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方錦程要是關在手上,那鐵定不心疼,有一種心知肚明的掌控!
但在別人手上,不放心,誰也不知道晚上會出什麼意外。
趕在接班之前把方錦程給放了出來,一上車他就不停打噴嚏。
蘇楠一邊發車子一邊問他道:“能行嗎?要不要去醫院拿點冒藥?”
“不用,被車上暖氣嗆的鼻子,沒啥事。”說著又打了個噴嚏,出張紙鼻子,對著手機看了看,鼻頭發紅,有點懊惱。
車燈照亮前路,蘇楠緩緩開車駛出市公安局。
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扭頭看他一眼,見他一臉疲憊的倦,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呢。側臉看上去拔冷峻,一縷碎發擋在眼瞼前,倒不像是還沒畢業的大學生了,反倒更像是經歷過什麼社會的滄桑。
“媽給我們留了飯,過去吃飯吧。”
“還是媳婦兒好,要是老爺子鐵定得讓我在裡頭呆一晚上,名其曰長腦子!我跟你說媳婦兒,那地方不是人呆的,你明兒一早鐵定見不到我了。”
“他們對你用刑了?”蘇楠不由張蹙眉,言行供的事雖然沒在市局鬧出來過,但不代表就不存在,這也是所擔心的問題。
剩嫁不晚:獵小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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