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隻看了二十分鐘《咒生》就出來了。
這玩意兒比當時拍的時候恐怖多了,把嚇得不行,直接被薄修沉帶回了他的專屬休息室。
梁千歌在休息室閑的時候,外麵依舊熱鬧非凡。
筷筷終於接完了採訪,一臉要死不活的回到《深海》休息室,正好看到均子坐在沙發上打遊戲。
筷筷一下子走了過去,把頭搭在均子肩膀上,懶洋洋的問:「怎麼就你一個?」
均子遊戲裡又殺了個人,隨口說:「有的還沒採訪完,有的出去逛電影了,還有的去吃東西了。」
筷筷問:「寶和雪兒呢?」
「雪兒被奧斯丁導演帶著去見人了,寶好像和信然上了,去看畫片了。」
「畫片?」
均子笑了聲:「很稚吧?就是喜歡那些二次元……」
「哪部?」筷筷瞬間坐直了:「《超級球星》還是《妖臨臨》?」
均子:「……」
均子空扭頭瞥了筷筷一眼,問:「你什麼時候也喜歡這些了?」
筷筷鼻子:「上次寶推薦我,我看了還有意思的。」
均子繼續打遊戲,懶得理。
筷筷一個人坐不住,推著均子的肩膀說:「我們也出去玩吧,換套服,這套太累贅了。」
「我不去。」均子說:「外麪人太多了。」
「在休息室有什麼好玩的!走吧走吧。」
均子最後完全是被筷筷拖出去的,外麪人的確很多,有圈人,有圈外人,各種,各種發,各種年齡,均子覺得這不像
電影節,倒更像嘉年華。
點播廳前麵反倒是最清凈的,筷筷挽著均子,走到《咒生》的海報前,突然笑了出來:「哈哈哈,這個姿勢,絕了!」
均子看著海報裡梁千歌那個又,又帶的樣子,也笑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簧片。」
「就看這個,那邊領票。」筷筷推著均子,直接往旁邊的領票臺走去。
《咒生》場裡的人意外的多,一間小點播廳可以坐五十人,環顧一看,居然都坐滿了。
筷筷小聲問:「是不是都是被封麵騙進來的?」
均子笑了出來:「有這個可能。」
海報上,梁千歌的造型真的有點骨,還的。
不過,雖然海報容低俗,但均子和筷筷都不覺得電影容也會那麼低俗,對於梁千歌的選片眼,他們還是清楚的。
雖然國也有很多打著恐怖片噱頭的賣片,但梁千歌不可能幹這種事,尤其是拍過《深海》之後,再拍這種片,不是等於自
降價嗎?
電影很快開場,因為知道是驚悚懸疑,所以筷筷和均子都做好可能被嚇的準備了,而前期,他們也的確被嚇到了,但是越到後
麵……
「臥槽,這反轉……」
「符居然是他放到……」
「什麼鬼?主死了?這纔多久?有二十分鐘嗎?」
「我已經暈了,我就沒猜對過一個進展……」
懸疑驚悚片的要素,就是懸疑,和驚悚。
但是普遍的懸疑驚悚片,其實並不能真的做到「懸疑」和「驚悚」,為什麼做不到?
因為懸疑的第一要素,就是你得讓觀眾猜不到。
懸疑得真懸疑,驚悚,得真驚悚,不能讓人害怕的驚悚,什麼驚悚。
《咒生》的節其實簡單。
Z國出生的一家三口,因為父親的工作,遷來了M國的某個小鎮。
這個小鎮寧靜好,但是人口卻非常稀。
鎮上的老警察說,因為年輕人都出外發展了,鎮上還留下的,大多都是老人和孩子。
主搬來後,轉學到了鎮上唯一的高中,同班同學因為主亞洲人的份,對並不友好。
主也不在乎,同樣不喜歡這裡的同學,甚至不喜歡整個小鎮,是因為過世,被強迫著跟父母一起生活的,從一開
始就不想來這裡。
主的消極讓父母非常為難,他們工作都很忙,孩子從小就跟著長大,他們對孩子並不怎麼上心,現在過世了,他們
不得不跟兒一起生活,但兒卻正好是最叛逆的青春期,他們一時也找不到什麼好的方法,能跟兒更好的相。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去,一個月後,班上一位休學半年的同學復學了。
這位同學一出現,就被全班排欺負,主約知道這個「喬」的同學也不是小鎮的原住民,是五年前跟著母親搬來的
但是不知道喬為什麼會被欺負,其他人也沒有告訴。
有一天放學回家,主在路上見到了一隻黑貓,本來不想理黑貓,但是枯燥的生活和不想回家麵對父母的煩躁,令最後還
是轉頭,跟上了黑貓的步伐。
黑貓是小鎮教堂的清潔工養的,清潔工長得很難看,是個人,頭髮蓋住了大半張臉,在外麵的麵板,猙獰而變形。
這是一張被燒過的臉,主不知道清潔工以前經歷過什麼,清潔工也沒有理,抱著貓走了。
主想離開,但看著教堂上方的神像,又遲疑了,本是沒有宗教信仰的,但知道這個小鎮的居民,信仰的是耶加安神
據說是耶穌的一個分,沒有讀過聖經,對異國宗教一無所知的主,並不太清楚這個宗教的傳承是什麼樣的。
不過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主還是坐到了椅子上,對著神閉目禱告。
希天堂的,能夠幸福安康。
睜開眼睛,一張化著濃妝,帶著笑意的小醜的臉龐,出現在眼前。
主驚恐的大,那個小醜退開一些,主認出,那是的同學喬。
一部電影看完,筷筷和均子坐在原位,久久不能平靜。
《咒生》的名字雖然平平無奇,但是它的劇,絕對不平凡。
這是一個關於邪教的故事。
小鎮上的原住民,都是邪神的信徒。
到了特定的時間,他們會讓外來人為祭品,以此來供奉他們的神靈。
喬在半年前被丟進了祭神的火爐中,所有人都認定會死掉,就像以前的祭品一樣。
但沒有死,不過,在接神火的焚燒時,的母親,死了。
突然倒地,掙紮著翻滾,一直喊著「燙」,但是上明明一點火星子都沒有。
之後,小鎮的醫生切開了喬母親的,發現那裡麵沒有,沒有,隻有黑灰,黑的灰,和一些,沒有燒乾凈的……
符咒。
隻有Z國人才會用的黃符咒。
但喬不是Z國人,喬的母親也不是。
而這,正是一切的開始。
電影結束前的最後一個鏡頭,是主畫著小醜的妝,哼著輕快的謠,漫步在黃昏的田野上。
鏡頭越來越遠,主越來越小,螢幕漸漸變黑,一行白的英文字,這時出現在螢幕中央。
「本片據真實故事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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