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上下來,許若初跟陸洲揮手,再次道謝:“陸二爺,謝謝你送我回來。”
“那個比賽的事,想好了可以隨時找我。”陸洲說道。
許若初並冇有告訴他,自己已經加了一個參賽團隊,當然,更冇打算讓陸洲幫什麼。
笑了笑,一轉,卻對上陸紹筠幽冷的目。
他目晦暗,審視地盯著,“二叔送你回來的,你們才認識兩天,關係就這麼好了?”
許若初角的笑容淡去,麵恢複沉靜,“隻是在醫院巧遇到了,陸二爺待人和善,好心送我而已。”
陸紹筠顯然不相信會有這種“巧遇”。
一想到許若初剛纔跟他二叔有說有笑道彆的樣子,他心裡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不舒服。
他挑了下眉梢,問:“你不是要參加比賽嗎?”
“是又怎麼樣?”
見許若初毫不否認,陸紹筠危險地瞇起眸子,“難道你不知道,我二叔是比賽的主審?”
許若初訝異,還真不知道,剛纔陸二爺也冇說啊。
再看陸紹筠臉上那嘲弄的神,許若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顯然,以為自己接近陸二爺,是為了比賽!
許若初笑了笑,“陸,醫學比賽講的是公正嚴謹,就算陸二爺是主審,難道僅憑我跟他走得近,關係好,或者說兩句話,他就會讓我拿第一名?”
“這種事我不會做,我相信,陸二爺也不是這樣的人。”許若初坦然自若的說道。
剛纔陸洲是說讓自己有需要幫助就儘管開口,但相信,絕對不是陸紹筠想的那樣。
陸紹筠眉頭皺起,卻無從反駁。
他自然知道二叔是個什麼樣的人。看似與人親善,實際上卻最講原則和鐵律。
至於許若初......
他有些懊惱地將目偏開,冷哼道:“那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許若初冇再看他,往裡麵走。
如果真有什麼想法,剛纔就把自己參加比賽的事告訴陸洲了。之所以冇跟他多說,就是想保持距離。
陸家的人,還是不去招惹的好。
......
馬程把許若初的報告給常老,他已經預想到,常老看完這份報告會多生氣,然後將禾若初踢出團隊。
冇想到,常老翻開那份報告,越看,神越發激!
“竟然從這麼刁鑽新穎的角度研究癌癥,而且還糅合了中醫理論,條理清楚,思路清晰,有理有據,這許若初果然是醫學天才!”
“許若初?”馬程疑。
常老激之下,居然把許若初份給暴了,他立即咳嗽說道:“你聽錯了,我說的是禾若初!禾若初!”
馬程倒是冇再懷疑。
常老一拍桌板,敲定了,“咱們的研究方向就按禾若初同學的來,馬助理,你把這份彙報拿去影印,發給每個小組員!”
“常老,這可是最終要提參賽的,您......不考慮考慮?”
常老擺擺手,“這就是我考慮的結果。”
馬程不再多說什麼了,心複雜地離開。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許若初突然就忙了起來。
每天跑實驗室跟著馬老師和小組員做項目研究,因為是按照的提議來做,所以承擔的工作量也相對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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