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初戴著口罩到了實驗室,其他員也到了,都在討論那封致歉函的事。
馬程走到許若初麵前,不好意思地說道:“禾若初同學,對不起了,我之前說你抄襲。”
許若初搖搖頭,“馬老師,您也是關心我們小組和常老的聲譽,我明白。”
“星遊那麼大一個公司,乾這種事真是不要臉,聽說是為了把一個林娜的藝人包裝學霸人設!嗬,這種人也能出道,娛樂圈真是奇葩遍地。”一個張翼飛的男生說道。
另外一個同學拍了拍許若初,“林娜?我有個在海城醫科大的朋友好像說過,禾若初你也是那學校的,你認識嗎?”
許若初眸微垂,“不認識。”
生哦了一聲,索然地收回手,打消了找八卦的興趣。
幾人討論了一陣,許若初全程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裡,靜靜等待常老到來。
張翼飛說道:“現在事查清楚了,證明瞭咱們小組的清白,肯定可以順利參加比賽了吧。”
他話音剛落,常老便走了進來。
他有一張嚴肅古板的臉,鶴髮飄然,一灰中山裝。
實驗室裡的眾人眼地看著他。
常老臉有些凝重,看了角落裡的許若初一眼,這才重新轉向眾人,歎了口氣說道:“我跟賽委會那邊流過了,他們的意思是,咱們這件事還需要調查,但據比賽的流程安排是耗不起這個時間來等咱們的,所以他們將保持原有的決定不變。”
“啥意思,我們還是被取消參賽資格了?”張翼飛說道。
其他人從剛纔期待中,一下子備打擊,氣氛再次沉悶起來。
許若初也冇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眉頭不皺了起來。
思索片刻,走到常老麵前,“這件事,我來想辦法。”
張翼飛驚訝地瞪大眼睛,說道:“常老出麵都不行,你有辦法?彆吹牛了!”
但許若初並冇有理會他,而是看著常老。
常老猶豫了下,想到許若初的份,他最終點點頭。
許若初想到一個人,或許能幫上忙。
回到彆墅,在房間的桌子上找到了上次陸洲給的名片。
打電話之前,許若初無奈地苦笑了下。
上次陸洲送回來時,讓有需要幫助的儘管開口,冇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要請他幫忙了。
陸洲是比賽的主審,這件事除了找他,許若初也想不出應該找誰了。
不過陸洲畢竟是陸家人,星遊娛樂,又是陸氏的產業。
這件事等於跟陸氏的名譽相關,許若初實在不確定,陸洲會不會幫這個忙......
但是不想就這麼放棄比賽。
於是鼓足勇氣,撥出了號碼。
許若初說明瞭況,陸洲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件事咱們見麵說吧,我這邊還有點事要先理。”
“好。”
既然他冇有立即拒絕,就說明還有機會,許若初很爽快地應了下來。
傍晚。
到達約定的餐廳包廂。
因為許若初在電話裡並冇有說的很詳細,陸洲這個時候開口問道:“我能好奇一下,你跟那位常教授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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