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瑾笑而不語,時不時添一句,慶福和阮氏之間的硝煙味更甚。們幾人一來一回地說場麵話,大人們坐得住,小孩子卻不行。程恩寶被慶福慣壞了,沒一會就左右扭,眼神瞟,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凳子,很明顯沒耐心了。
程恩寶的表現無疑非常沒規矩,尤其是旁邊程恩悲安安靜靜坐著,對比之下程恩寶尤其沒正形。慶福郡主臉沉了沉,阮氏目得意之,而程瑜瑾就像什麼都沒瞧見一樣,眼風都不掃一下。
慶福郡主嗬斥了程恩寶一句,然後對程瑜瑾說:「大姑娘,恩寶被我慣壞了,總是靜不下心讀書。我三十多歲纔有了他,這輩子估計再生不了其他孩子,我不忍心管教他,倒把他縱的無法無天。他誰都不怕,唯獨怕你,這段時間你不方便出門,時間也清閑,不如替母親教一教你弟弟。」
阮氏聽到,也連忙接腔:「正好恩悲也有空,恩悲早就說過仰慕大姐姐才學,大姑娘和太子殿下學過字,筆墨想必是極好的,不如也順便空指點指點恩悲。恩悲這個孩子勤安靜,不會吵到大姑孃的。」
這話說的,清閑無事這種話理當程瑜瑾來說吧,幫忙教導熊孩子也是分而不是本分,慶福和阮氏一口一個「反正你沒事不如來教一教你弟弟」,是什麼道理?
程瑜瑾閑,能管好孩子,就該替們管兒子嗎?
程瑜瑾心想,不給這些人一個教訓,恐怕們還意識不到程瑜瑾已經是準太子妃了。想要找幫忙就拿出求人的態度,用一副「這是你應該做的」的臉來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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