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再一看的男人,眼神那般幽深,竟是要吃了一樣,莫名覺得回到了最開始跟聽到時候。
心跳如雷。
撲通,撲通,撲通……—
賀正庭的心臟也是跳的很快,不知名的悸。
他想這個人就是有如此強大的魔力,不論多長時間,依舊能夠給予他最初的心!
眼神滿滿都是,近乎癡迷的凝著遲歡,賀正庭一點一點的俯了下去,指尖托住下顎,在盛滿迷且期待的眼神之下,他把薄了上去……
相那一瞬,彼此都有一種——電的覺!
好似骨髓都被電擊中,無比暢快的痠麻。
遲歡忍不住嚶了聲,瞬間就了,整個人循著本能的往賀正庭的懷裡鑽去。
賀正庭也是順勢就把抱住,的。
空氣中都好似有火花在燃燒……
卻就是在這彼此都最投,眼看著就要進行下一步更深發展的最要命時刻——
「叩叩!」
「呃……」
遲歡幾乎是瞬間就僵住了,賀正庭更是直接低咒出聲!
該死的!
這世界上怎麼總是有這樣多的攪屎,每每總來打擾他們夫妻兩個親熱,詛咒其親熱時出現重大故障,男人,不起來人爽不到!
「噗……」
遲歡忍不住笑出了聲,抬手,輕輕著賀正庭的臉,一邊踮起腳尖親了親他,安的意思很明顯,一邊去應外麵的人。
「怎麼了?」
「是我小陳,歡姐。」
「嗯,我知道呢,怎麼了嗎?」如果連自己助理的聲音都聽不出來的話,那也太失敗了!陳洋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笑,他一貫如此,尤其對遲歡,更是從來都隻會展現一麵:「歡姐,您是不是忘了您等會要去試戲啊?昨天傍晚導演說的,場地架子什麼
的都搭的差不多了,能開始拍攝了呢。」
「哦,對,不好意思我剛睡醒一時沒想起來,這樣吧,你先過去,我稍微洗漱一下就趕過去。」
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遲歡其實沒忘記,隻是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賀正庭,全心都投注到他上,哪裡還想得起其他?
打發走陳洋,抱賀正庭的脖子,仰著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昨晚。」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這裡又不是酒店的設定,門是用房卡刷的,我從裡麵關……」
「說到這點,我該教訓教訓你。」
關個p!
賀正庭是想口的,不過念在如此黏著自己,他就勉強收斂,但懲罰還是要的!
睡覺不關門這種事,簡直不可原諒!
可是很明顯的,遲歡完全不記得了,是真以為自己關門了。
其實都是因為某隻小祖宗,它把注意力全部轉移了,都忘記這一茬了。
遲歡其實很難得如此迷糊。
尤其賀正庭不在的地方,更是謹慎的很,從來沒有犯過這種錯。
都不用賀正庭做什麼,自己就已經不好意思了,很自覺的懺悔:「這事確實是我的不對,我自己都沒辦法原諒,該罰呢!」
「這樣吧老公,你想怎樣懲罰都行,不過要等到我拍完戲啦,剛剛陳洋的話你也聽到了,不好讓他們久等呢。」
「行,先記著。」
賀正庭倒是不急於一時,正好他也還沒想出多好的招來!隻是他這樣縱容,倒是讓遲歡紅了臉,忍不住抱的他更了,踮起腳尖,將視線盡量與他齊平,然後眨眨眼,對著他特別甜的一笑:「其實,簡訊裡寫的是想你,但我
更要說的是——你。」
「拍馬屁也沒用。」
賀正庭麵無表的看了一眼,強下想把生吞了的衝,他在腰上了一把,然後就放開了,繼續去拿過巾。
再去浴室用溫水打,他走回來繼續完那進行到一半的寵老婆事業——臉!
遲歡一也不,無比安然的著他的服務,任由他把自己的臉乾淨,然後又等他拿來服讓套上。
簡直是被他照顧的麵麵俱到,最心的服務都沒這麼到位的!遲歡心裡都要甜炸了,凝著賀正庭冷賀卻鑄滿溫的眉眼,忍不住笑了一下,聲音越發的甜醉了:「我覺得我應該去打一塊世界最好老公的牌匾,不不不,我乾脆還
是去著人打一塊佩戴在脖子上的金牌吧?上麵就寫著世界最好老公字樣,讓你能每天都戴著去見人,也好讓大家都知道,你有多好!」
「你是想讓大家都知道,我是個妻奴吧?」
彈了彈遲歡的額頭,賀正庭涼颼颼的說:「戴塊狗牌子到招搖,嫌我不夠丟人?」
「哦,你哪裡丟人了?有我這樣的老婆,讓你丟人啦?」
「抬杠,你明知我不是那意思。」
「嗯,我是知道,不過我就是要抬杠呀!!」
「調皮。」
點了點遲歡的鼻頭,賀正庭挑挑眉,示意:「抬腳。」
「嗯哪。」遲歡特別聽話的抬起,任由賀正庭幫穿著子,一直到全部都穿戴整齊了,他要湊過來再親一下,遲歡卻捂住臉轉過,隻用後背對著賀正庭,幾乎咬牙切齒卻
又無比甜的說道:「你離我遠一點,不要用偶像劇男主角的表對著我,我怕我把持不住,把偶像劇演了限製劇。」
剛才就差一點演了,卻被陳洋打斷,本來就夠憾的了,他再這樣「賢惠」的照顧著,再來親一親,簡直就是往熱鍋裡潑油!
蠢!蠢!!!啊!—
越想越不好意思,掩麵掩的越發厲害了,遲歡忍不住在心底長了一聲——「自己這形象,隻怕在他心裡是越發深刻了!」
「難得你有點自知之明。」
賀正庭低低一笑,然後就手從後把遲歡摟住。
聲音聽著好似還和平常一樣冷靜,但那噴灑在遲歡耳邊的炙熱鼻息到底出賣了他:「限製劇?你跟我之間上演的還麼,恩?」遲歡故意不正麵回答,反倒是特別俏皮的去說:「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不會上演一出懸疑劇?就是那種你先殺了我、你再自殺殉的懸疑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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