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聞言苦笑了一聲,抬起頭了雲裳的發,“我如今也不過是一個份稍顯尊貴一些的質子罷了,倒是連累你了。”
雲裳彎了彎角,沒有答話,心中卻是一篇甘之若飴的,“隻是不知道父皇找你是為了何事,方纔隻怕是礙於我與景文昔在場,沒有說,他隻怕是害怕,若是將我與景文昔支開,我與便會打起來一般。”雲裳說著,眼中帶著幾分飛揚的笑意。
“唔”靖王見笑得暢快,心中便也十分高興,“方纔王妃那一句我家王爺,讓本王甚是高興啊”
“”雲裳向靖王甩了一記眼刀,便站起了來朝著外麵走去,剛剛回到皇城,可也還是有許多的事要去做呢,如今離景文昔被封後已經不久了。
當日,景文昔的封後詔書便首先在皇城中的五告示張張了出來,一時之間,景家小姐景文昔要為皇後的訊息便迅速了皇城中茶餘飯後談論的熱點。
雲裳聽見下人的稟報,微微笑了一笑,沒有做聲,眼中的笑意始終未曾卸下,景文昔如今隻怕得意得,卻不知曉如今被捧得高高的,若是有一日被重重地摔下來,定然會十分的疼的。
該看書的時候看書,開吃飯的時候吃飯,本想去宮中走一趟,隻是因為昨夜被靖王欺負得狠了,渾無力,害怕被母妃看出什麼不對勁來,雲裳便將進宮的計劃擱置了。
一切如常,隻是用完了晚膳,還未到熄燈休息的時候,靖王便已經早早地便躺到了床上,眼中閃著幾分芒,目灼灼地盯著雲裳。
雲裳被他瞧著麵紅耳熱,隻覺著有些無所遁形,連忙披了大氅躺到了榻上麵去,支支吾吾地道,“王爺可莫要與我鬧了,今日夜裡我還要等訊息呢。”
靖王挑了挑眉,神中帶著幾分失落,隻是那失落卻隻維持了不到一刻鐘,靖王目一直著躺在榻上看書的子,燈昏黃,映照得那子麵和,讓人心神馳往,靖王心中移,便從床上掀開被子走下來,眼中帶著幾分笑意,“看來王妃是十分喜歡這榻的,雖然這榻有些窄小,不過想來應當也是十分有趣的,不如”
話還未說完,人卻已經迫不及待地了下來,雲裳心中一驚,高呼了幾句“禽”,便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室中又是一夜春。
隻是皇城中,今夜卻似乎並不十分平靜。
“咚咚咚”,三更的更聲剛剛打過,更夫撐著迷迷糊糊地眼喊著,“天乾燥,小心火燭”,話音剛落,更夫打了一聲哈欠,一抬眼便瞧見皇宮的方向火一片,更夫被驚得,險些跪倒在地,連忙敲了無數次手中的銅鑼,大聲喊道,“皇宮起火了皇宮起火了”
驚醒了皇城中許許多多的人,也驚醒了皇宮中許許多多的人,寧帝剛剛批改完奏章,才剛睡得迷迷糊糊,便聽見了宮中守衛帶著幾分慌的聲音,“皇上,皇上,棲梧宮起火了”
寧雲裳八歲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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