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我是不是很壞很壞？「恩毓下來了，」林姨將早餐端了出來，又問：「對了，雲慎剛才說有張照片要還給你，給你了嗎？」

雲恩毓看了看林姨，微一點頭：「嗯。」

林姨笑了笑，又嘆了口氣，雲恩毓再抬頭看，林姨便笑著說道：「起先我還怕雲慎看到那張照片心裡會難過呢，好在那孩子也沒什麼心眼，應該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嗯。」

雲恩毓淡淡的應了一聲，便低頭安靜的吃著早飯。

「誒？恩靈還沒起床嗎？」林姨看了眼時間，「這都幾點了呀，要是再不起來，一會兒連飯都吃不上了，不行，我上樓。」

「不用了，」雲恩毓急忙住了林姨，又道：「起來了，一會兒就下來。」

「哦，那行，我先把的早飯端出來，涼一涼一會兒容易下口。」

看著林姨的背影，雲恩毓臉上沒什麼神，隻是耳聽著後的腳步有些侷促不安的走來。

「哥……」

「嗯，吃飯吧，一會兒該去上學了，快點吃，時間有點晚了。」

雲恩靈看著雲恩毓麵淡然，心裡五味雜陳，點點頭應了聲：「嗯。」

雲慎跟言謹出了大院，今天天氣很好，漸漸的已經在轉暖了，但怕冷，還是將羽絨服的拉鏈拉的整整齊齊的。

「言謹。」

言謹回頭看。

雲慎卻沒有說話，而是斟酌了一番，才開口道：「你這樣，會讓恩靈很難堪的，心裡也會不舒服。」

言謹挑眉。

「就是剛才的事。」

言謹不輕不重的「哦」了一聲。

雲慎以為他不會再說別的了，卻聽到言謹笑了聲，語氣一如他這個人，肆無忌憚，隨心所：「那又怎樣？」

雲慎：「……」

言謹看著，雲慎並未將這種小事放在心上，他反而鬆了一口氣，但有些無奈，嘆了口氣道：「雲恩靈那明明就是故意給你看那張照片的。」

「也不是吧，」雲慎低垂著眉眼，溫和的笑笑，說道：「也許是恩靈不小心丟了照片，正好在那些書上的呢？」

「你這話說出來，自己相信嗎？」言謹不客氣的瞥了一眼。

「信啊，為什麼不信？」雲慎眼睛亮亮的，微微彎了彎，目裡總是充滿了希跟善意，「你跟恩靈從小也算是一起長大的，你應該很瞭解才對，是那種很壞很壞的孩子嗎？」

聞言，言謹轉移了視線，嘀咕了句：「跟我一起在大院長大的人還嗎？又不是我妹妹，我怎麼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我看你，才壞得很！」

雲慎眨眨眼，給笑了。

「說你壞，你還笑？」

雲慎點點頭，一本正經的模樣略顯著幾分的可俏皮：「嗯，你說的沒錯，我一定是很壞很壞的，」的目又有些遠了，聲音也有些空了，「要不然的話，我怎麼會從小就被人惡意抱走離開了自己的爸爸媽媽呢？」

一定是上輩子做了壞事，所以，這輩子的報應就來了。

雲慎垂眸笑了笑，又想到了那張很好，同時也讓很羨慕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