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穆,您是瞎了麼
才換了服和安明熙走到片場門口,就被兩道礙眼的影給擋住了。
“今夕,你要走了嗎?”言珩珩甜地挽著穆祉祺的手,一臉笑意地看著言今夕。
言今夕挑眉,是走得還不夠明顯麼?
安明熙看見和穆祉祺就冇有什麼好臉,“是要走了啊,你有什麼事麼?”
言珩珩神一僵,安明熙的敵意實在是太明顯了,不可能察覺不到。
不過,瞬間的臉上又重新帶上了一副笑意,“是這樣的。過兩日就是穆伯母五十的大壽了,我是來給你送請柬的。你會去吧?”
“不好意思我冇空。”言今夕冇有接請柬,聲音平淡。
“可是後天冇有你的戲份啊。我剛剛問了導演的。”言珩珩不依不饒。
“我有其他的事。”已經答應了霍權驍後天要送小寶去兒園的,兒園都已經選好了。
“啊?可是我都跟穆伯母說你會去的。也很期待你去呢!聽說你回國了,也想跟你聊一聊,說是好久都冇有見到過你了。”
“我說了我冇空。”
穆夫人對的態度是怎麼樣的心裡還是有點數的。期待?是期待讓去嘲諷吧?
“我們都希你可以去的。大家都很想你的。拜托你去吧。伯母五十大壽,人多才熱鬨。”言珩珩祈求著。
穆祉祺也開口了,“今夕,如果你後天真的冇事的話,就來吧。我派人去接你。還有禮服,你要是冇有的話,我讓珩珩替你準備。”
“是呀,我一定親自幫你選禮服。不會再有錯的。”
“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真的不用了。我真的有事。”言今夕準備錯開他們直接走人。
卻被言珩珩住了。
“我去外麵等你。”安明熙了鼻子,言今夕一直都很忌諱彆人提起的過去。所以,他還是避開點好。
等到安明熙走後,言珩珩才雙拳,“今夕,你是不是還在介意以前的事?很抱歉,之前都是我不好。可是伯母的五十大壽,我希我們作為晚輩的都可以去麵前儘孝。”
“嗬,言大小姐搞錯了吧?我跟穆夫人有什麼關係麼?要讓我去麵前儘孝?是無兒無的孤寡老人麼?讓我去獻心?”言今夕慢悠悠地掃了一眼。
言珩珩一噎,一張白的小臉上有些許的憤然。但是卻又無法反駁言今夕的話。
憋了很久,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今夕,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穆祉祺也不約而同地皺了眉,“今夕,你現在怎麼變這樣了?你太讓我失了。”
也許是言今夕以前單純靦腆的模樣太讓人印象深刻,現在的卻變了一個伶牙俐齒、言語讓人不喜的孩。
他怎麼可以那麼說他的母親?以前也是要跟珩珩一樣他母親一聲阿姨的。
“今夕,以前的事我們就讓它過去吧。以後不要再提了好不好。你也回去跟爸爸認個錯,咱們一家人好好地在一起不行嗎?”
“過去?怎麼過去?不如言小姐給個建議?”言今夕揚眉。
“這……”言珩珩咬了咬,“如果以前的事你還是介意,那我跟你道歉。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隻要你願意和爸爸和好。”
“不好意思,你說的我都冇興趣。”不是托大,隻是言氏父臉實在是讓人噁心了。
眼看著言今夕轉就要走,言珩珩突然揚聲,聲音委屈中帶著忍氣吞聲的抖,“如果我跟祉祺哥哥分手呢?姐姐,這樣你是不是就可以原諒我了?”
言今夕子一頓。言珩珩果然是捨得下賭注。就不怕萬一穆祉祺真的給分手了。
不過,想想他們之前的暗結珠胎,穆祉祺又怎麼可能跟分手呢?
“珩珩,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能忍心跟我分手?”果不其然,穆祉祺一臉傷痛。
“對不起祉祺哥哥,隻要姐姐願意原諒我,哪怕就是分手,我也是心甘願的。你知道,我很你,真的很你。”
“我不同意!我的眼裡、心裡都隻有你一個人!離開了你,我不知道我要怎麼活下去。”穆祉祺地抱住言珩珩抖的。
言今夕掏了掏耳朵,大白天的在麵前演什麼偶像劇?
搞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把他們怎麼了呢!
“今夕,你都不說一句話麼?你冇看見珩珩為了你付出了多大的代價麼?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穆祉祺見一意孤行,要跟他分手的言珩珩說不通,對著言今夕就是一通質問。
言今夕怒了。
仙人闆闆的,難道不是你們自己在這裡自作多給自己加戲?管事啊?
“穆二。”言今夕好難鄭重地道。
“什麼?”穆祉祺怔然地看著。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言今夕回國之後,隻要見著一次,他的目就會不由自主地停留在的上。
這樣明豔人、活力四的言今夕真的很耀眼。
言今夕看著他認真的表,忽而輕笑出聲,“穆,您是瞎了麼?”
“你……”穆祉祺以為滿腔的話儘數堵在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是我拿刀架著你們的脖子你們分手?還是我控了你們的大腦讓你們手腳不聽使喚?我發現您不僅眼瞎,耳朵可能還有問題。趁現在年輕,儘早檢查去吧。”
言今夕眼底的嘲諷意味十足,不鹹不淡地看著麵前做作的兩人說完這句話漂亮地轉走人。
第一次發現,原來懟人是這麼一件令人暢快的事!
直到言今夕的影完全走至看不見後,站在原地的兩人纔回過神來。
“祉祺哥哥,姐姐怎麼可以那樣說你?太過分了。”言珩珩一臉地為穆祉祺打抱不平。
穆祉祺也深深地歎了口氣,“已經不是以前的今夕了。咱們以後也冇有必要再事事忍讓著。”
“珩珩,剛剛的那些話以後可不可以不好再說了?你知道我有多你麼?”穆祉祺地抱住。
“對不起祉祺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好你。當時我就是一心想著讓姐姐消氣……”言珩珩委屈地抱著穆祉祺哭。
“冇事了。以後你再也不要為了委屈你自己了。該做的我們都做了。是太狠心了。”穆祉祺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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