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唯一看著這樣的於湘湘是羨慕的,可能是因為重生過,所以對於人生更加珍惜,很多行為都會自我約束,永遠都做不到於湘湘的恣意。
其實們和吳玉如相的時間並不算長,隻有大一的一學期,從第二學期開始,吳玉基本上就進了休學狀態,們之間幾乎都冇有什麼聯絡。
但是對們而言,吳玉如一直都是宿舍裡的一員,們都盼著吳玉如能手功,做個正常人。
而人生從來都是世事無常,不如意之事十之**。
因為這件事,原本有些熱鬨的宿舍頓時就冷清了下來。
於湘湘拿著筆支著腦袋問顧唯一:“唯一,如果你的醫再高明一點,遇到像玉如那樣的病人,你能治得好嗎?”
“很難。”顧唯一如實說:“玉如那樣的心臟病,到目前為止中醫冇有更好的辦法,隻能靠手解決,而西醫那邊最頂尖的外科醫生做這樣的手很難保證每一例都功。”
於湘湘輕聲說:“難就表示還有希,唯一,我我想好了,我也跟你學醫好了,說句心裡話,我當初選漢語言文學這個專業是想懶的,因為這個專業最簡單,但是畢業後就業的路也相對很窄,不是最優秀的,可能連工作都很難找到。”
“而現在,我不想再懶了,我也想做出一些就來,能有明確的人生目的。”
也不是鄙視漢語言文學這個專業,主要是這個專業在很多人看來含金量實在是太低,畢竟現在是“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主流格局,學文總讓人覺得了點什麼。
到大學後其實打的是混日子的主意,就算學不好,的家裡人也能給兜底。
今天在在聽到吳玉如的事,再想想顧唯一,大家都是同齡人,顧唯一已經拿過英語比賽的大獎出了國,在國外也折騰了那麼多的事,贏得了那麼多的認可。
而還在渾渾噩噩地過日子,生平第一次產生了負罪。
一直都知道不是學不好漢語言文學這個專來,而是覺得就算是學了也未必有什麼用,所以總是興趣缺缺,好不容易打起神來學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就又打回原形。
顧唯一笑著說:“學中醫很難的,也很辛苦,這苦我不確定你能不能吃。”
於湘湘單手撐著腦袋說:“說句心裡話,我不怕苦,隻怕冇有目標,現在有了目標,那麼我就可以朝著這個方向鬥,你說吧,我要怎麼說?”
顧唯一眨了眨眼說:“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拜我為師。”
於湘湘:“……”
顧唯一看到的樣子笑了起來,顧唯一對也算是瞭解的,就是個冇有定的,今天想起來做這事,明天要是發現在其他有趣的事,就又去做其他的事去了。
正因為如此,顧唯一不覺得於湘湘在學醫這事上能堅持多久,所以纔會開這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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