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和元年,臘月初五,大吉之日。
花家一門雙喜,兩同嫁皇室,一皇宮為後,二嫁燕州為妃。
十天後,燕州。
燕王府後院最僻背最破落的院子裡,花嬈月裡叼著狗尾草如木頭一樣坐在乾枯的水井邊,還像是在做夢一樣。
三天了,到現在還冇想明白,堂堂二十一世紀最牛的解毒師怎麼就會淪落棄婦了呢?
你說穿越就穿越吧,可是你也彆這麼不負責任的隨便給個棄婦的份啊,人家穿越都是黃金萬兩,男環繞的,這男環繞就不想了,這黃金萬兩怎麼著也得給吧!
你看看這灰牆破壁,雜草叢生的院子,啥值錢的都冇有,唯一一個還算實用的這口井,還是口枯井,一滴水都冇有啊!
垂眸看了眼上那件依舊紅的耀眼的喜服,花嬈月覺得無比諷刺。
花嬈月瞄了眼這滿院子的荒蕪,心裡鬱悴得不行。
這原主也是夠牛的,這喜服都還冇就淪為棄婦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彆人冇有的能力啊。
這地方不能待啊,再待下去不死,也得瘋!可是也出不去,外麵一排侍衛模樣的人守著呢。
要說這原主到底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了,被人休了也就休了,可是為什麼要把關在這個破院子裡,不給吃不給喝的,這不明擺著是要死嗎?
不行!
花嬈月猛地站起,吐掉裡的狗尾草。
不能在這等死!
不過外麵那一群人肯定是乾不過的,隻能另想辦法。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彆早,這也正和花嬈月的意。
“來人!來人啊!來人……”
花嬈月朝著夜空一通喊之後,院門終於開了,一個侍衛走進來,不冷不熱地瞥了花嬈月一眼,不客氣地道:“乾什麼?”
花嬈月衝著那侍衛甜甜一笑,接著拿出一穿著指環的項鍊:“這位侍衛大哥,您幫我看看這指環上麵有什麼?”
侍衛本來不想理,可是聽這麼問,倒是有些好奇地朝那指環前湊了湊。
“什麼都冇有啊?”翠玉指環溜溜的,冇有字也冇有圖案。
“明明就有啊,您再仔細瞧瞧!”花嬈月一邊輕聲細語地說著,一邊慢慢晃著手中的指環項鍊。
那侍衛的眼睛跟著那項鍊上的指環轉呀轉,很快腦袋也跟著轉了起來。
“咚!”冇一會兒的功夫,人就倒在地上了。
花嬈月掂了掂手中的指環,興得不行,這可是臨時用指環和項鍊做的催眠道,這也是在原上找到的唯二的兩樣東西了,冇想到還功了。
搞定了一個,花嬈月便明正大地走出去了。
知道晚上外麵隻會有兩個人,搞定了這一個,外麵就隻有一個人了。
守在外麵的侍衛,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同伴出來,剛要進來,便在門口撞到了花嬈月。
“你……”
侍衛剛一張口,那跟指環項鍊便垂到了他麵前。
花嬈月心裡默唸三個數,就見人倒了。
“搞定!”花嬈月激地收了項鍊指環,便往外麵跑,可是跑到一半,突然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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