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夫教學的過程中,顧晚舟一直聽著,直到一套手法全部教完,都保持著認真聆聽的姿態。
大夫看著顧晚舟,有些小心的問道:“這就是我的獨創的活的手法,公主有什麼建議嗎?”
因為顧晚舟是名聲在外的神醫,所以他在顧晚舟的麵前開始教學,其實心裡也是有些底氣不足,或者說是沒有那麼的自信的。
顧晚舟搖搖頭,“並沒有,你這一套手法很獨特,確實不錯。”
是自從來到了燕地之後,才發現,自己府上請來的這兩個大夫,每一個都有自己獨到之,似乎比時京城裡的大夫水平還要高一些。
那大夫聽到顧晚舟的話,心裡才鬆了一口氣,他行醫幾十年,如果在一個年輕的子手裡翻船了,那就是自己行醫生涯的一個恥辱了。
“這是接下來這半個月的藥方。”
大夫接著又寫了幾幅藥方給程嬤嬤,“因為王爺的況特殊,所以每隔五天就要換一次藥方。”
程嬤嬤鄭重的收下,才送大夫離開。
聽著程嬤嬤去送人的靜,顧晚舟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方向,然後讓香葉帶著自己離開了房間。
香葉有些不捨的道:“公主,您不要多陪王爺一會兒嗎?”
顧晚舟心裡一,不過隨即搖搖頭,“你們王爺需要休息,我們先出去。”
香葉聽了,便安排了兩個侍,在一旁守著,如果有什麼況,立刻去通知,然後便和顧晚舟一起出來了。
倪小姐和徐春華一直都沒有走,都在外間等著訊息。
所以看著顧晚舟出來,都圍了上來。
顧晚舟到自己的邊有人,於是放緩了腳步。
香葉在一旁解釋道:“倪小姐和徐老闆都一直在呢。”
徐春華第一個忍不住,問道:“況怎麼樣?燕嘯然是怎麼了?”
倪小姐也關切的看著顧晚舟,“王爺沒事吧?”
雖然在燕嘯然好好的時候,他們兩個是贊同顧晚舟給燕嘯然一些看看的,但是現在燕嘯然真的出事了,們又是最盼著燕嘯然好起來的人。
因為燕嘯然一旦有什麼事,顧晚舟就是第一個苦的人。
顧晚舟聽到們兩個關心的聲音,心裡略微有些容,說道:“有你們在真好,燕嘯然現在的況已經穩定了,至於什麼時候醒過來,要繼續觀察。”
徐春華聽著顧晚舟的語氣,似乎是沒有大多的擔憂的樣子,於是便瞭然的點點頭,剛想說什麼,可是又看到了臉上的憂愁,於是輕鬆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倪小姐比較細心,是從顧晚舟出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顧晚舟臉上的擔憂和哀愁。
此時聽著顧晚舟的話,便知道這其中還有一大半的不確定,也就是說燕嘯然到底是什麼況,現在還說不準。
拉這顧晚舟的手寬道:“公主不必過於憂心,王爺是一個有福氣的人,不會有什麼事的。”
徐春華也說道:“是啊,我看著這個燕嘯然他命得很,很快就會沒事的。”
顧晚舟點點頭,並沒有說話。
倪小姐看著似乎有些累的樣子,於是便主開口離開。
徐春華也立刻會意,不過在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囑咐了顧晚舟,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和說。
等到他們都走了,顧晚舟才對著香葉說道:“一會兒程嬤嬤來了之後,讓來找我。”
此時,就是想要把白雲觀有異常的事,都給程嬤嬤和燕嘯然,也是不能了。
程嬤嬤幾乎半個時辰之後,纔回到了顧晚舟的邊,畢竟公主目不能視,王爺又忽然倒下了,府上的一切,都是要又安排的。
顧晚舟道:“王爺此時倒下,我現在眼睛看不到,又不中用,府上的一切都要麻煩嬤嬤,嬤嬤這段時間要辛苦了。”
“公主不必這樣說,我在王爺小的時候,就開始照顧他,早就已經把他當是我自己的孩子了,我也把這個城主府當了我自己的家,不用公主說,我也會盡心盡力的。”
顧晚舟頷首,“我找嬤嬤來,其實是有一件事,想要問嬤嬤。”
程嬤嬤看著鄭重的語氣和表,於是問道:“公主想要問的可是白雲觀的事?”
顧晚舟沒有否認,點點頭道;“不錯,嬤嬤去看白雲道長,可是有什麼發現嗎?”
程嬤嬤並退了所有人,隻留下了香葉,才說道:“這個白雲觀確實有問題,我覺得我們王爺可能是撞邪了。”
顧晚舟的手一,了自己的角,也不知道自己此時為何如此的張,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些夢境。
“嬤嬤此話如何說?”
盡量讓自己的顯得比較鎮定。
於是,程嬤嬤就把自己去白雲觀,但是並沒有見到白雲道長,而且白雲觀破舊不堪的事,連帶著周圍百姓們對於白雲觀的傳說,都一一的給顧晚舟說了。
顧晚舟聽了,眉頭皺了起來,這樣的事,是不相信的。
白雲觀那是和燕嘯然還有顧辰安一起去的,裡麵的一切,都是親眼所見,那個道觀雖然算不上豪華,可是絕對算不上是破敗。
“公主,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程嬤嬤小心的問道。
在去了一趟白雲觀之後,再加上剛剛大夫說的話,程嬤嬤已經在心裡認定了白雲觀是有問題的,所以下意識的就覺得,顧晚舟是不是也因為自己的講述,所以發現了之前沒有發現的異常。
顧晚舟搖搖頭,“並沒有任何的異常,我們去的時候,一切都是正常的,這一點,辰安可以作證。”
程嬤嬤說道:“都說小孩子的眼睛比較真,小主子過來,問一問,也是好的。”
顧晚舟頷首,於是吩咐香葉去顧辰安。
其實和燕嘯然這幾天,因為一直在鬧矛盾,所以之前就已經安排了人,不讓人將這裡的一切給顧辰安說,也免了顧辰安之前的一日三次的請安。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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