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連翹的話,拓跋芷淩更加的生氣了。
“我就是打你怎麼了,你這個吃裡外的東西,你給沒心沒肺的,你剛剛還說要跟著我,現在轉眼就把我給賣了。是公主,是哪一門子的公主,我纔是正兒八經的公主!”
拓跋芷淩一邊打著連翹,一邊憤怒的說著。
連翹隻是不停地著疼,卻一點兒都不還手,上很快就是一片傷痕。
而且,就算是著疼,的聲也越來越小,相比較而言,拓跋芷淩的聲音就越來越清楚。
小蝶看著自己小姐,一開始還是有些節製,可是現在卻越來越不像話,於是就連忙上前拉架。
但是還沒有上前,拓跋芷淩就正好推了一下連翹,連翹站立不穩,一擺手,把推到了一邊,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裡麵是誰在喧嘩?”
就在他們一團的時候,程嬤嬤威嚴的聲音傳來過來。
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拓跋芷淩一聽到程嬤嬤的聲音,下意識的有些害怕,不過也隻是害怕了片刻,眼睛一閃之後,就又倔強的看著外麵。
程嬤嬤率先走了過來,看到裡麵這一片混不堪的樣子,頓時驚慌失措。
“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王爺!王爺現在怎麼樣了?”
一邊說著,一邊驚慌的去看燕嘯然。
拓跋芷淩聽到程嬤嬤關心燕嘯然,也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在這裡又是打,又是鬧的,靜太大了,有可能會打擾到自己的表哥,於是也驚慌的跟在程嬤嬤的後。
程嬤嬤看到燕嘯然還在床上安靜的躺著,臉也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於是才放下心來。
一扭頭,就看到了拓跋芷淩的臉,心裡就不歡喜。
可是在定睛一看,拓跋芷淩此時竟然是隻穿著中,並沒有穿服,就是腳上,也是隻穿了子,並沒有穿鞋子。
程嬤嬤立刻覺不妙,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床鋪,然後就看到,燕嘯然裡麵的位置,也是淩的,顯然是被人睡過的。
程嬤嬤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燕嘯然裡麵的位置,不可思議的看著拓跋芷淩,但是最終的目還是停留在了留在房間裡的兩個侍上。
“你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連翹此時因為捱打,已經腫了起來,所以並不能好好說話。
二另一個是侍,則是剛剛看到了香葉就有些抖的侍,此時更不敢說話。的
拓跋芷淩看著兩個侍,一個比一個啞,於是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說道:“是我。”
現在是一副無所謂但是又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那裡是我睡的,我想著表哥一個人昏迷,沒有一個暖床的人,我心疼,於是就甘願替我表哥暖床了。”
程嬤嬤震驚的看著拓跋芷淩。
這要是在倉隋國,那是打死,也不會有子去做的事。
可是說起來卻是哪一檔額雲淡風輕,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禮儀呢?廉恥呢?”
程嬤嬤有些震驚的喃喃自語道。
同時心裡也有些沒底。
拓跋芷淩這樣子,算是已經是王爺的人了,那公主那裡……
拓跋芷淩冷哼了一聲,說道:“什麼禮義廉恥,你們倉隋國的人就是虛偽,明明自己很想做,卻偏偏要製定出一套的東西來束縛住自己心裡最想要的東西,不像我們,想要什麼,就直接去拿。我現在就是個表哥暖床了,你能怎麼我?”
程嬤嬤震驚的看著,“你……”
就在程嬤嬤不知道要怎麼來斥責拓跋芷淩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顧晚舟的聲音。
“王爺什麼時候有了一個新的暖床丫頭,來給我看看,標致不標致。”
拓跋芷淩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的就朝著外麵看去。
就看到一個姿婀娜,但是肚子已經開始凸起,眼睛上蒙著白布的子,在一個侍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眼睛一瞇,不用想,就已經知道了這是過來的這個人的份,那就是顧晚舟,自己的表哥名正言順的娶得起妻子,一個再嫁的寡婦。
自從顧晚舟表哥來了之後,就一直在聽說顧晚舟的名字,而且所有人都讓自己避著這個顧晚舟,似乎自己是多麼的見不得人似的。
一開始還不服氣,可是小看了自己的表哥的手段,所以隻能忍住。
此時,這是第一次看到了自己這個已經假象了很久的敵人。
顧晚舟看不到裡麵的形,不過從聲音,也已經判斷出了了哪一個是拓跋芷淩。
但是故意沒有去看托拓跋芷淩,而是在香葉的攙扶下,在外麵的正廳裡做好,端端正正的對著香葉說道:“去把新來的暖床丫頭帶過來。”
香葉應了一聲,於是對這裡問道:“哪一個是新來的暖床丫頭?”
聽到了香葉的問話,連翹忍不住笑了出來。
拓跋芷淩本來想要仰著頭走過去,不過一低頭,看到周圍人的臉,不對勁,才意識到自己是被顧晚舟欺負了。
雖然已經來倉隋國兩年了,不過因為這兩年一直都是一個人在城主府,燕嘯然也不在,所以是這裡的唯一主子,這陳城主府裡的一切,都是按照之前的喜好來的。
所以現在對於倉隋國的禮節和文化,還是沒有深刻的認識。
但是並不是一無所知,至也曾經為了和燕嘯然在一起,而強迫自己去學習一些東西。
隻是因為燕嘯然不在,他沒有可以施展的件,所以總是堅持不了,也就沒有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腦海裡。
比如此時此刻,是看到其餘人的反應,才意識到,暖床丫頭,其實是一個很低賤的地位。
頓時覺得自己被侮辱了,“顧晚舟,你說誰是暖床丫頭呢!”
指著顧晚舟大聲的怒道。
然後的,還不等顧晚舟說話,香葉擋在了顧晚舟的麵前。
“大膽奴才!竟然敢直呼公主的名字,對公主不敬!”
話音剛落,就一個掌打了過去。
房間裡頓時安靜的可以聽到針掉落的聲音。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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