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捂著耳朵發出一聲尖,像是怕那火會燒到自己上一樣。
聽到驚聲的慕晨瞬間轉過頭,就看到害怕到幾乎抖的樣子。
接到他的眼神,赫連雅立即又放下雙手,不想表現得那麼懦弱,連做個菜都怕這樣。
委屈婆娑的盯著他:「那個……太可怕了,油都差點濺到我上……」
這麼說是想表達,並不是自己害怕,而是那油滋啦的聲音確實太闊怕了!
他眼神寵溺,看著:「你先出去,一會兒好了我喊你。」
小臉充滿了委屈和失落,卻也隻能轉悻悻離去。
說好了要自己學做菜的,可連最基本的洗菜都不會,不如此,甚至還怕滿手油膩的覺,以及油熱之後下菜的那一瞬間。
如果連最基本的都克服不了,怎麼可能學會做菜嘛。
走到廚房門口,赫連雅轉過,看著廚臺邊忙碌的那道背影。
以慕晨的格,以後在一起肯定都是他來做飯,平時倒是無所謂,可現在他還在養傷當中,總不能每一次都由他這個病人來為自己做飯吧?
出去吃,外麵的飯菜肯定也不適合養傷口的,哥哥說了,他雖然出院了,但頭上和手上的傷口還是得好好調養。
現在是大夏天,要是沒注意好一旦染髮炎可就不好了。
做菜是一門技、一門學問,看來還是要把這個克服。
以後要是慕晨傷風冒什麼的,總不能也要他起來為自己做飯吧?
站在廚房門口的,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做菜忙碌的影。
突然,眸一滯,看到廚臺邊的慕晨突然停頓了作,下意識的檢視著自己的手。
注意到他檢視的手是正是傷的那一隻,赫連雅神經一,立即就沖了過去。
「你怎麼了?」
慕晨確實是在看自己的傷口,突然聽到的聲音立即將手放下:「沒事。」
愣愣的,掀起那雙清澈的大眼眸:「你剛纔看手,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他輕聲一笑:「不會,都完全癒合了,不存在又裂開。」
「那你剛才……」
「一滴油濺到了手上,沒事。」
「啊,油沾到手上?那不是很痛麼,我看看!」說著,就要去抓他的手。
但慕晨拒絕了:「沒事,做菜偶爾濺到油是很正常的事。」
還是有些擔心,那麼滾燙的油濺到手上啊,肯定很痛很痛。
好吧,確實學不會這門技活,太多害怕的東西存在裡麵了,本就克服不了!
「你先出去吧,馬上就好了。」
看著他,赫連雅雖然還有些擔心,但自己站在這裡確實也隻會添。
走後,慕晨特地轉看了眼廚房門口,確定沒人在那裡後,抬手看了眼自己掌心的傷口。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用力過猛了,導致傷口有點疼痛。
又過了大概四十分鐘後。
坐在沙發裡瀏覽著網頁的赫連雅,很快就聞到了一濃鬱的香味從飯廳方向傳來,導致也沒心思看網頁了,起向著飯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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