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喪狗再也忍不住大聲問道,“耳哥,我猴哥的仇,我自己去報。”
“蠢貨,你以為陸澤承能夠請陳局,是那麼好惹的人?”六耳想也沒想的給他一個掌。
喪狗也不覺得疼,紅著眼睛嘶吼,“耳哥,那猴哥怎麼辦,難道就白白犧牲了嗎?”
“你放心,絕對不會讓猴子白白犧牲,陸澤承欠我們的,我都要連本帶利討回來。”陸澤承再厲害能比沈先生厲害,六耳眼中劃過一異樣的芒。
聽到六耳這麼說喪狗心裡纔好一些,“耳哥你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那個陳局王八蛋會收錢不做事,猴哥的也拉走了。”
“這件事我會理,你拿點錢給猴子家裡人。”六耳也有些疲憊的了心,沒了一批貨還好說,就怕有錢了沒地方送,纔是真的要走投無路。
殺了瘦猴等於斷了他的左膀右臂。
報仇之路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可越是這樣,他就要陸澤承痛不生。
喪狗點點頭,瘦猴跟他一起跟了六耳十多年,沒想到六耳狠起來六親不認說殺了瘦猴就殺了瘦猴,是不是以後他也有可能落得這樣的下場。
心下頓時一陣膽寒。
肩膀上猛地被人拍了一下,喪狗有些茫茫然的抬頭,“耳哥?”
“你在怪我殘忍嗎,小狗。”
六耳從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已經瞭然,“小狗你跟猴子跟著我最久,我把你們當親手足一樣看待,你也看到瘦猴當時的況,那條是等於廢了,如果沒人犧牲,我們兩個就要死。”
“難道你想死嗎?”
最後一句話像是一塊巨石垮了喪狗心裡的愧疚,他認真的說道,“耳哥,我不想死,我想活著。”
六耳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明白,你放心如果你想走我不會攔著,如果你想繼續跟著我,隻要我六耳一口吃的,絕對不會著我兄弟。”
“耳哥你不用說了,你是狗子一輩子的大哥。”喪狗上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想著六耳毫不猶豫的捅向瘦猴的那把刀子,鋒利的讓他到現在想起來都心寒無比。
拿他們當手足?誰能眼也不眨的砍下自己手足,那得有多狠心,可是他們本來就是過著刀口的生活。
“你先休息一陣子,放鬆一下,有活我會在你。”六耳支嶴他需要一點時間接。
喪狗沒有拒絕點頭。
這本是一個愉快的開端,卻是這樣糟心的結果,六耳直接讓人散了,自己在考慮該如何約見沈先生。
陸澤承這邊,車安靜的有些不正常。
憋了許久,唐亓冬還是開口問道,“我怎麼覺六耳懷裡抓的人有點像……”
“不像。”陸澤承不等唐亓冬說完,直接霸氣的否定。
唐亓冬嘀咕,“明明很像啊。”
也不知道六耳哪裡找到的替演員?長得還真有幾分像單渝微,也不是五長相,就是那雙眼睛有幾分神似,要是悉的人還是能夠一眼分辨出來。
怎麼說單渝微能夠氣死阿承的本事,不是誰都能學得來。
屠夫不懂,不問,不說話,隻有對著蔣小樂的時候才會變得不一樣一些。
等到他們三個回到於思思的公寓,已經是樓去人空。
陸澤承在六耳哪裡臉都沒怎麼變過,現在看到空的房間,黑穹的眼微瞇,低沉而又危險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蔣老二!”
“快點給蔣老二打電話,他把人帶哪裡去了。”唐亓冬臉也不是很好,想到蔣小樂那個跳躍的思維,他真的很擔心自己的人被帶壞。
雖然他的小魚兒已經足夠壞的讓他心難耐,不代表要再變得更壞。
屠夫喬振離淡定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電話,不一會兒電話被接通,電話裡傳來一陣陣勁的音樂。
聽著現場的兩個男人額頭的青筋突突的往外冒。
“小紅帽你在哪裡。”對著蔣小樂說話的時候,喬振離眼裡浮現出可以要做溫的東西說道。
“死人頭不要我小紅帽,我在流溢彩啊,怎麼了,你也有興趣啊?”蔣小樂聲音很大。
足夠他們三個男人都聽一個明白。
喬振離看了一眼麵前的兩個男人,直接下了定論,“小紅帽你死定了。”
流溢彩聽著好像沒問題,能讓兩個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的男人臉都變了,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起碼對人來說不是什麼好地方。
哪裡是那些寂寞上了歲數或者想要排解寂寞人的出去。
有人,最大的特是善解人的男人!
“不要攔著我。”陸澤承丟下一句話摔下下樓。
唐亓冬也拍了一下喬振離的肩膀,怒氣沖沖的跟著下去,“這一次蔣老二太過分了,其他話就不要說了。”
喬振離聳聳肩跟上去,隻要他不找男人也可以。
知道蔣小樂帶著們到哪裡以後,單渝微就覺得全不自在跟別扭。
於思思倒沒什麼還興的不得了,這種場麵也不是沒見過,反而如魚得水。
諾大的包廂,閃亮的高吊燈隻照著麵前一擺站的整齊的猛男,環燕瘦都有。
好在這裡的負責人設計的很心,客人坐在沙發的位置,如果不開裡麵的燈,沒人能夠看到。
旁邊還站著一個媽媽桑似的妖艷賤貨,掐著蘭花指津津樂道的介紹道,“三位客人來的正是時候,這一批都是我們店裡新來的帥哥,要文藝,要正太,要鄰家哥哥,要健教練,要什麼樣的都有。”
說著媽媽桑還捂著自己咯咯的笑出聲。
“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們,這裡很,想要挑幾個都沒問題,今天我心好請客。”蔣小樂不知道這次陸澤承了屠夫一起,還得意洋洋的把自己的地主給暴出去。
要是知道陸澤承也在旁邊,他絕對咬斷舌頭的心都有了。
“微微你喜歡哪一個啊,我覺得最旁邊的那個不錯,六塊腹啊,著肯定很有手。”於思思還是比較喜歡材結實的男人,這纔像是男人該有的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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