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書在酒店裏麵等程林新等到了中午十二點。
期間他一直在給程林新打電話,每次程林新的回應都很流暢,似乎真的沒有什麽異常。
坐在酒店的沙發上,他一邊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上關於城市堵車的新聞,一邊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你到城了麽?”
電話那頭的人的聲音冷冰冰的,“我過,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何必讓我到城這麽麻煩?”
“你把我害這樣,我要見你,當麵給你一掌,不過分吧?”
白清書冷笑了一聲,聲音冷漠極了,“澹臺清璿,你還記得你當初怎麽給我保證的麽?”
“你,隻要我幫了你,你會給我所有關於蘇檸的消息,讓我功地將從墨沉域的手裏奪走。”
“但是實際上呢?”
“你可害得我好慘啊。”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許久。
半晌,淡淡地挑笑笑,“我已經在城機場了,大概一個多時能到你的酒店。”
“那好,我等你。”
完,白清書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地搖了搖頭,“一個時怕是不夠。”
“這樣吧,你來了之後直接開個房間等我,我完事之後去找你。”
澹臺清璿的聲音冷漠,“你要做什麽?”
“沒什麽,沒有得到蘇檸,我總要找個別的人發泄一下。”
“你可真夠變態的。”
澹臺清璿冷笑了一聲,“行吧,你弄完了之後找我,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完,也不等白清書回應,澹臺清璿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一個助理模樣的人湊過來,“老板,現在的白清書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其實你不來這裏,咱們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掉他,你何必親自到城這種地方跑一趟?”
“我來這裏又不是單單是為了見白清書的。”
“你,墨沉域那樣謹慎的人,怎麽可能輕易地讓白清書從他手中逃走呢?”
助理皺眉想了想,“可白清書也不是傻子啊。”
“雖然白清書不是傻子,但他到底輸給了墨沉域,那也就證明,他不如墨沉域聰明。”
“墨沉域能打敗他一次,就能打敗他第二次。”
“那為什麽,這次卻是他贏了呢?”
助理沉默了。
澹臺清璿打了個哈欠,“原因很簡單啊。”
“墨沉域不過是想通過白清書找到我而已。”
人著,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既然墨沉域這麽費盡苦心,我怎麽能狠心不和他見一麵呢?”
助理恍然,“所以老板,您是明知道這是個陷阱,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差不多吧。”
澹臺清璿淡淡地打了個哈欠,“讓你聯係的直升飛機聯係好了?”
“聯係好了!隻要在酒店住下,直升機就會在臺上候著!”
“那好。”
澹臺清璿淡淡地笑著起,高跟鞋踩在地麵上發出蹬蹬蹬的聲音,“我們就去和我的這個妹妹還有妹夫,好好地見上一麵!”
——————
十二點十分,程林新終於敲響了白清書的房門。
“白先生,久等了!”
程林新抹了一把汗,拖著一個銀的皮箱站在門口,朝著白清書笑。
白清書淡淡地垂眸看了一眼他腳下的黑皮箱,“人在這裏?”
“對!”
程林新諂地笑了起來,“人我按照您的吩咐,給喂了藥了,現在還昏迷著呢。”
“一路上沒哭沒,但是待會兒您要輕一點,這個人子太烈了,弄醒了的話,可能會傷了您。”
白清書皺了皺眉,警覺地走上前去,掂量了一下那個銀皮箱的重量,確認是一個人的重之後,才緩緩地放下了戒心,“真就這麽輕易地把跟著你逃婚的人送給我了?”
程林新討好地笑了起來,“當然了。”
“您給的錢是真的多啊!”
“我想好了,您也隻是要一晚上而已,等今過去了,我也不嫌棄。”
“這筆錢,可以拿來做我們以後婚房的首付和裝修錢!”
“白先生您到了,我也解決了現在的燃眉之急,這是好事啊!”
程林新的這些話得誠懇又猥瑣,白清書就算是再懷疑,也不得不為這個男人的厚臉皮折服。
他皺了皺眉,查看了一下自己手機裏麵的餘額。
“稍等一下。”
言罷,他直接拎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對,給我打錢。”
“差二十萬。”
完,他居然直接一邊詢問著程林新的賬號,一邊報給了電話那頭的人。
等到他的賬號讀完了,這邊的程林新的賬戶上已經到賬了這剩下的二十萬的尾款。
“你走吧。”
程林新連忙點頭,“好嘞!”
完,他言又止地看了白清書一眼,最後幹脆頭也不回地直接轉離開了。
白清書將套房的門關上。
他將箱子拖到臥室,然後在臥室裏麵架上四五個各種不同角度,不同機位的攝像機。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男人這才喝了一杯紅酒,優雅地走過去,將那個銀的皮箱打開。
程林新沒有騙他。
箱子裏麵,的確是一個穿著白子的人。
人蜷在箱子裏麵,瘦削的子了一團。
的長發將的整張臉遮住,從白清書的角度,本看不清的臉。
但能看得出來的是,這人的材……的確很絕。
“蘇檸高中時的班花?”
男人瞇眸笑了笑,“我倒要看看,這比蘇檸長得還漂亮的人,到底長什麽樣兒。”
完,他出手去,打算開人的頭發。
時遲那時快,在白清書出手的那一瞬,人直接從巷子裏麵跳起來,一直握在手裏的手刀瞬間亮出來,直接抵住了他脖子上的大脈的位置。
“白清書。”
人殷紅的冷漠地吐出這三個字來。
白清書整個人被麵前的畫麵震得一怔。
等他回過神來……
“蘇檸!?”
在確認了麵前的人的份之後,他倒是沒有那麽怕了,“你倒是膽子大。”
“上次自己送到我邊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你是不是都不記得了?”
“我願意讓你回憶起來。”
完,他便作魯地想要往蘇檸的上衝。
但已經完全恢複記憶的蘇檸,已經不再是當初的了。
瞇了瞇眸,握住手刀的手淺淺地往白清書的大脈進了一毫米。
從刀刃上滲出,人邊揚起一抹邪肆的笑,“你現在什麽都沒有了,你憑什麽覺得,我現在把刀子放到你脖子上,隻是威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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