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政治部回到江已經接近傍晚,不過秦牧依然在教導旅的軍營之中,見到了皇帝朱常淓。
若不是旁邊的史恆介紹,秦牧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五十來歲,一襲寸頭的老者,就是現如今的皇帝朱常淓。
看到這一幕,秦牧角微翹,不由得沖著史恆點了點頭。
這一切也都是史恆去做的,見到這一幕,也就意味著史恆的任務,完的非常好了。
而且不單是皇帝朱常淓,就連旁邊一些隨從和閣大臣都是一襲寸頭,看上去神很多。
看來這個史恆適合做政工工作的啊!
走進大帳,秦牧和皇帝兩人在上首兩個座位上坐了下來。
秦牧招了招手,示意衛隊連的士兵奉上茶水。
品嘗著茶水,秦牧著皇帝朱常淓,問道:「陛下,在軍營這段時間,還習慣吧?」
「還好,還好。」
朱常淓剛端起茶杯,又放了下來,連連點頭說道,「在這裡安穩很多,不用像當初在杭州的時候,整天提心弔膽的。」
「那倒也是。」
秦牧微微頷首,「不過軍營裡麵條件艱苦,陛下還要多多擔待啊。等待過段時間,收復應天府之後,條件就要好上很多了。」
「收復應天府?」
朱常淓一下子聽到關鍵點,整個人都有些激,轉頭著邊的秦牧,殷切地問道:「秦將軍準備什麼時候收復應天府啊?」
「這一次我回來,就開始進行準備工作。」
秦牧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陛下,你也知道,兵馬未,糧草先行。這準備工作,還是要做完善一點。到時候打仗,也纔能夠沒有後顧之憂。隻要準備工作做完,我們教導旅和步兵第一師,就會行的。」
「如此甚好,甚好啊!」
朱常淓心中有些激,滿懷興地說道:「秦將軍,你放心。我和閣他們通一下,試著籌措五十萬兩白銀,犒勞三軍。還請秦將軍不要推辭。」
推辭?
我會推辭嗎?
這麼多白花花的銀子送到麵前,能不要嗎?
秦牧臉上出燦爛的笑容,沒有毫拒絕,「如此,便多謝陛下了。」
雖然道謝,但是秦牧也隻是拱了拱手,沒有起。
而且從始至終,秦牧和朱常淓都是在座位上坐著。
就連剛下船初次見到朱常淓的時候,秦牧都沒有行大禮。
現如今的秦牧,已經非彼昨日了。
和當初在揚州接見韓贊周的時候,大不相同。
這個時候的秦牧,已經有了不跪的權力了。
又說了一些其他事,朱常淓等人便離開了這裡。
看著皇帝離開之後,秦牧把史恆留了下來。
此時,大帳之中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著史恆,秦牧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說道:「史恆啊,你做的很好啊!不錯,不錯!」
「多謝旅長誇獎。」
史恆回了一個軍禮,朗聲說道,「卑職會繼續努力的!」
「坐吧坐吧。」
示意史恆靠近自己坐下之後,秦牧接著說道:「這件事,好做不?」
「現在,還算好做吧。」
史恆苦笑一聲,回道:「無非就是威利罷了,而他們不過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要低頭就好辦,然後剪辮剃髮就是順理章的事了。再加上他們現在一直住在我教導旅的軍營之中,周圍都是短髮寸頭,他們要是一直堅持,那纔怪了呢,顯得格格不啊!其實說到底,還是朱常淓太弱了……」
「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秦牧哈哈大笑起來,手指著史恆,說道:「沒想到啊,你竟然有這麼多心得會,非常不錯啊!要是再派給你同樣的任務,還能完吧?」
「那就更簡單了啊!」
史恆笑了笑,「連皇帝陛下都剪辮剃髮了,別人還有什麼敢阻攔的?再加上吏、士兵以及授田者,都強製推行剪辮剃髮放足的事了,就算是有人仍舊堅持不剪髮,那也沒多人了。而且,從府到基層,沒有他們的人,也不了什麼氣候了,以後隻會越來越簡單的!」
秦牧微微點頭,示意贊同。
他想了想,繼續說道:「這項事容易推行,不過還有一件事,還是要儘快提上日程。」
史恆看了一眼秦牧,說道:「旅長,什麼事你儘管說。」
「現在,陛下來到了江南。」
秦牧著史恆,繼續說道:「雖然沒有什麼實權了,但是畢竟是皇帝,名義上也是,難免會有一些人靠近他們。不管是各級吏,還是部隊士兵,要是這些事影響,會破壞我們的大局。所以,我們要防患於未然吶。」
秦牧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史恆也非常明白秦牧話中的意思。
那就是,杜絕皇帝拉攏各級吏和部隊士兵,杜絕各級吏和部隊士兵效忠皇帝的可能。
明白了這個意思之後,史恆就在思考究竟應該怎麼杜絕這種現象的出現。
思來想去,史恆想到了一句老話「吃大帥的飯,為大帥乾」,或許可以從這裡著手。
而就在這時,秦牧著史恆說道,「我想了想,各級軍隊以及府之中,設立一名和各級長並列的職位,專門負責各級軍隊的政治思想工作。我看這個職位就取名政治委員吧,和各級長一併掌管手下,做好分工製約。這個職位,軍隊之中最起碼要設到連上,連部指導員,師團營各級政治委員。另外,各級府方麵,也要加大設定,基層先行設定在縣鄉一級。切實保證各級部隊和各級府的員,要服從命令聽指揮。」
說著,秦牧掏出兩煙,遞給史恆一支,點上之後,繼續說道:「我準備立一個專門的部門,負責統籌這件事。就政治部吧,史恆你來擔任政治部主任,負責籌建、指揮,一定要給我好好抓起來。」
「旅長放心,保證完任務。」
史恆連忙站起來,行了一個軍禮應道。
「好!」
秦牧微微頷首,隨即示意史恆坐了下來。
然後,就政治部的一些基本細節等問題,秦牧和史恆進行了詳細的探討。
兩個人談到了大半夜之後,方纔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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