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6章軍出馬
可話剛說完,秦牧臉就是微微一變。
因為,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如果是以前,製造長江水患確實不太可能。可是現在,卻似乎不是什麼難事了。
別忘了,國防軍這邊,如今正在長江一帶建造長江連壩的。
建造連壩,是為了有效的控製長江的流水,人為的蓄水儲水。也就是說,一旦連壩建了,那麼就意味著有大量的長江水,是被人為儲備控製起來的。
這樣的話,一旦連壩出現了問題,那儲蓄下來的水奔湧而出,就很容易製造出人為創造的水患!
人為創造的水患,難道就不是水患了嗎?
「他們的目的是長江連壩!」秦牧霍然起,一拍桌子說道。
沈玉蓮頓時也是吃了一驚:「夫君的意思是,有人要破壞我們長江連壩修建工程?」
「嗯。」秦牧麵沉如水的點頭,心沉無比:「散步水患的言論,引起恐慌隻是第一步。破壞連壩,製造水患,纔是對方真正的目的。」
說到這裡,他立刻起衝出房門,住了剛才那名士兵,然後神嚴肅的返回屋子,提筆寫起了回信。
「讓史恆他們帶人立刻去長江連壩的工程隊,仔細核實檢查每一個人的份來歷,盯了他們的工程進度!敵人要是想要破壞連壩,一定會安排人在施工隊裡!找出他們,一個都不能留!」
「是!」那士兵急匆匆的帶著秦牧的回信,返回京城去了。
恐怕,就連錢謙益也絕對想象不到,自己才走出第一步,遠在東北的秦牧,就已經想到了他後麵的盤算。他破壞連壩的計劃,是一出連環計。本來,就算大明國防軍那邊相信了他散步的資訊,做好了對抗水患的準備,錢謙益也能讓人在修建好連壩的時候,直接炸掉連壩,到時候水患發生,江南一帶變澤國,就算國防軍那邊防備的再好,到時候也必然到打擊,民心損。
但現在,這一切都已經被秦牧悉了。
很快,秦牧的回信就傳回到了京城,閣的莊子固等人,全都看到了秦牧的分析。
這下子,幾個人全都驚出了一冷汗。
「如果真如秦帥說的那樣,那這次的事背後,絕對站著一幫野心不小的傢夥!」
炎熱的午後,莊子固幾人扇著扇子,圍坐在桌子旁,憂心忡忡。
董海寶有氣無力的給自己扇著風,因為燥熱的天氣,緒很是暴躁,當即就說道:「直接讓任民育去查啊。看看這訊息到底是誰放出來的。那肯定就是這番毒計的策劃者,直接把他們一網打盡,寧錯殺不放過!」
「已經查了。事是從蘇州馬克錢那裡傳來的。」史恆回答道。
董海寶立刻說:「那就抓了馬克錢,問他其他同黨的下落!」
「什麼同黨不同黨的!那馬克錢是人影響的。真正傳出這訊息的另有其人!」張煌言沒好氣的白了董海寶一眼,說道。
如今大明各地的員都是出自國防軍,馬克錢也是國防軍的老人,張煌言他們第一時間不相信他會和這件事有關係。
董海寶可不管這些,繼續追問道:「既然另有其人,那就查出那人是誰!這事非同小可,一旦被那些人得逞了,不但百姓遭罪,我們好容易樹立起來的口碑和威信,可就然無存了!」
「也查了。告訴馬克錢這件事的,是錢謙益。」史恆說。
「錢謙益?」其餘幾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是大吃一驚。
特別是張煌言,更是震驚地看著史恆,然後說出一句讓人啼笑皆非的話:「那傢夥還沒死?」
史恆哭笑不得:「死什麼,人家在蘇州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死。」
「他當初不是說要與國同休,要以死殉國的嗎?」張煌言說。
「那人說的話能信?」史恆冷笑,隨即沒好氣的道:「老東西臉皮厚著呢。當初風言風語的說秦帥挾天子以令諸侯,被我們擺了一道。從那之後就偃旗息鼓夾起尾做人了。本來以為他會長點記,沒想到還是賊心不死。居然敢做出這種事!這次絕對饒不了他!」
「我立刻就讓任民育派人,把那老東西抓起來!」莊子固一拍桌子決定道。
但史恆一抬手製止了他:「別別別。抓住一個錢謙益,還有第二個第三個錢謙益,那傢夥能想出這樣歹毒的計劃,肯定不是隻有他一個人。一定有同夥的!」
事到如今,眾人都琢磨出了那個味兒,知道這錢謙益背後肯定站著一群「誌同道合」的人。要是不能把這些人一網打盡,抓一個錢謙益,隻是治標不治本的。
「抓著那錢謙益嚴刑拷打,我就不信他不說。」董海寶理所當然的說道,並不覺得對付一個錢謙益有什麼難的。
「你這樣做隻會打草驚蛇!我們要把他們一鍋端,一個網之魚都不能有。」史恆手指扣著桌子,一再強調著說。
他有些後悔,當初沒有找個由頭把錢謙益那老東西給下獄,不然就沒有如今這件糟心事了。
「我有個計劃。」一直沒有說話的楊錦添忽然開口了。
他一發話,其他人頓時都將目向了他。
他是軍長,經常和史恆搭班子。所管的事,都是一些機要務,還負責培養偵察兵和潛伏者。甚至還有類似錦衛監察百的職責。
因為這樣的原因,楊錦添在閣其實和其他人是有些梳理的。大家本能的不願意和楊錦添有太多牽扯,或多或的不想讓他注意到自己。
而似乎是因為一直接類似的工作,楊錦添為人沉默寡言,經常的不說話。閣會議,有的時候也是不怎麼參加,不過往往發生重大事的時候,他都會在場。不說話,但不代表不思考。
麵對這次的事件,楊錦添這次終於令人意外的開口發言了。
「什麼計劃?」史恆在其他人的示意下,開口問道。
他算是和楊錦添最悉的人,此時開口問出來,也代表了其他人的意思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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