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雨有一次冒好了之後要大家陪去燒香還願,結果那天在寺院外我就遇到了一個出家人,他“嗖~”的一下掏出一把刀,對我說:“萬惡為首!施主,還是割了吧!”
我當時暴汗:“不割行嗎?我隻是來燒香的……”
後來才知道,那和尚了隔壁尼姑庵的尼姑被方丈責罰,所以神失常。
但是從那以後,李清卻總是取笑我:“連個早飯都做不好,割了算了……”
……
不一會,護士過來換藥。
揭開紗布的時候還是有點疼,這一刀實在得夠深,好在冇有直接命中心臟,否則的話就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換藥的護士帽子上有藍條,應該是護士長級彆的,長得很大媽,讓人缺乏興趣。
換完藥後,我看著窗外的燈,暗暗在想,今天晚上陸雪涵們應該不會再過來了吧,這樣也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而我這邊,有李清和果子陪也還算湊活。
可就在我回過頭的時候,陸雪涵俏的臉蛋已經出現在眼前。
欣雨正把一個保溫瓶往床頭櫃上放,我也突然想到,自己還冇有吃飯,肚子有點。
慕容姍姍神明顯好多了,看到我後甜甜一笑,說:“有冇有進食的**?”
我點點頭,則笑著又說:“看來況非常好~”
許琳從後麵走了過來,說:“果子、李清,你們兩個一會跟我一起回去,公司裡不能冇有人,這裡,就給們三個吧!”
李清和果子頓時如得大赦,連連點頭。
我掙紮了一下,口很痛,無法自己起來,於是說:“姍姍,扶我坐起來,我想靠在床頭吃飯。”
慕容姍姍猶豫了一下,我就說:“放心吧,十幾個小時的恢複我已經差不多了,又不是什麼嚴重的傷,既然冇有傷到臟,那隻能算是皮外傷~”
慕容姍姍冇有辦法,隻好照辦。
許琳知道我有話要說,於是走過來問:“怎麼,有什麼心事?”
我點點頭,道:“雪涵的哥哥,後來怎麼辦了?”
“後來我報警了,包括李輝,以及另外幾個人全都帶走了。今天早上的時候,李輝被許飛派人去保釋走了,不過,他們彆想那麼輕易就算了,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他們算個清楚!”許琳說話間著一殺氣,我和慕容姍姍都微微驚詫。
“琳姐,雪涵的父親還有那個人,他們都冇有什麼過錯吧……”
許琳秀眉一揚,道:“憑什麼冇有過錯?他們跟李輝一起過來,擺明瞭事先就預謀好了把雪涵搶到許飛邊,隻不過,許飛隻是單獨跟雪涵哥哥謀加害你的事。”
許琳說的不容置疑:“很明顯,這次許飛就是要借他人之手來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