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紀貫新起去了浴室之後,路瑤趕忙拖著疲的從牀上爬起來,下牀去了隔壁。想著在紀貫新出來之前。在隔壁浴室收拾好。
結果人剛到了客臥浴室。上的睡剛下來,只聽得後門把手被人按下,房門打開。路瑤驚嚇的往後退了兩步。隨手過旁邊架子上的巾擋住口。可是爲時已晚,紀貫新眼尖著呢。他已經瞥見路瑤口的一團深。
路瑤見他直盯著自己口的位置在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你進來幹嘛?你去主臥洗澡。我在這邊洗,快一點兒。”
紀貫新跟沒聽見似的。他徑自來到面前。手去扯擋在口的巾。
路瑤拉扯不過他,到底還是鬆了手。
紀貫新看見路瑤左側心口,赫然一枚跟自己上一模一樣的翅膀紋。他本就黑漆漆的眸子。瞬間更加幽深了。
路瑤的早就被紀貫新看遍了。此時微紅著臉頰,也不躲閃了。只是擡眼看著他。癟著道:“還沒完全好,本想等到好了纔給你看的。”
沒錯。路瑤這次跑回冬城,主要是爲了紋送給紀貫新當禮。
他最近給了太多的驚喜,想來想去,除了紋個一模一樣的翅膀送給他之外,好像也拿不出什麼有創意的禮了。
紀貫新垂著視線,直盯著路瑤白口的深紋,紋還紋好幾道,起初的一個禮拜都不能沾水,也難怪路瑤死活不肯跟他一塊兒洗澡,他就猜到瞞了什麼事兒,只是沒想到……
“疼嗎?”紀貫新稍微擡起眸子,對上路瑤的視線。
他也是紋過的人,知道在心口紋有多疼。這麼個滴滴的人,何苦去遭這個罪?
路瑤跟紀貫新四目相對,輕聲回道:“不疼。你喜歡嗎?”
他從不細說當年心臟病的事兒,可是路瑤莫名的能夠同。沒辦法真的生一場病,但可以陪著他一同紀念。
在最接近心臟的位置,刻下跟他上一模一樣的圖騰,這在某種程度上,是宣示是他的人,路瑤願意這樣做。
紀貫新看著那片略微泛紅,有些地方結痂還未痊癒的紋,心疼的將路瑤拉到面前,手指輕輕地。
路瑤低著頭看著紋,小聲道:“現在還沒好,都不好看。”
紀貫新說:“我喜歡。”
竟然跑去紋,像是個好孩兒就這樣被他給帶的墮落了。也幸好是在口的位置,不然他老丈人和大舅子看見,準兒要說他沒教好的。
他上什麼都沒aa穿,站在路瑤面前,路瑤手著他心口的紋,總覺得他的更漂亮。
“你的是在國紋的嗎?”路瑤問。
紀貫新說:“我在日本紋的。”
路瑤小聲嘀咕,“怪不得。”
趁著紀貫新睡著的時候,拿手機拍了他上的紋,等到回了冬城,還特地去找了家出名的紋店,但也不知道是紀貫新平還是什麼緣故,反正就是覺得原版的更好看一些。
紀貫新盯著口的紋,出聲問:“男技師紋的還是技師紋的?”
路瑤學著他平時欠揍的口吻,面不改的說:“他們那兒最好的紋師傅是男的。”
紀貫新聞言,頓時滿眼威脅的看著,幾秒之後才道:“哪家店?”
路瑤笑道:“你猜?”
紀貫新頓時一手將摟到前,另一手去撓的肋骨,路瑤立馬失聲低,想逃又逃不開,只得連連喊著,“貫新,貫新……”
紀貫新道:“說實話。”
路瑤急忙道:“的,的紋的。”
紀貫新這才停下手上的作,路瑤氣得瞪他,“我說什麼你都信?”怎麼可能讓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看的?
紀貫新卻說:“開玩笑也不許說。”
路瑤‘哼’了一聲,本想給他個驚喜的,結果他給了一個驚嚇。
佯裝不悅,轉就要走,紀貫新一把拉過,出聲問:“不洗澡了?”
路瑤道:“你自己洗吧,我今晚在客房睡。”
紀貫新看著嗔怒的小模樣,勾起脣角,打趣著道:“幹嘛?嫌棄我了?”
路瑤說:“誰敢嫌棄你啊?我不能洗澡,怕髒了某些人,還是單獨睡的好。”
紀貫新稀罕的不行,從後面抱著,把下窩在肩頭,笑著道:“我不嫌棄,別說你一個禮拜不能洗澡,就是一個月不洗澡也沒事兒。”
說罷,他還故意在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道:“香。”
路瑤手去推他的臉,輕蹙著眉頭說:“上一邊兒去。”
紀貫新道:“老婆,我幫你洗澡。”
他滿臉討好,尤其是看到路瑤心口的紋,那簡直就是心花怒放。
這小人,從前冷的像塊兒冰,如今終於被他給捂化了。他就說皇天不負有心人,老天終於讓他嚐到似水是什麼滋味兒了。
他抱著磨泡,路瑤本就沒有真生他的氣,這會兒他抱得一汗,更是不好意思的說:“你去隔壁洗澡吧,我不能洗,在這邊兒。”
紀貫新馬上道:“我幫你。”
路瑤拗不過他,他徑自放了一缸水,然後抱著坐進去。只是口不方便水,其他的地方都無所謂。紀貫新坐在背後,拿著巾溫的替背。
“老婆。”
“嗯?”
“我們明天去趟醫院吧?”
“去醫院幹嘛?”
“做個婚前檢查,你別想太多啊,咱們婚後馬上就準備要孩子,提前檢查一下,有備無患,要是缺什麼營養了,趕補。”
紀貫新很怕路瑤誤會什麼,可路瑤卻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點頭回道:“好,是應該去檢查一下,這也是對孩子的保護。”
如果沒有夏聖一那事兒,紀貫新本不會在乎什麼婚前檢查,他一準兒沒問題,路瑤年紀輕輕的,也自然不會有什麼事兒,怪就怪那該死的毒手鍊。
隔天上午,紀貫新帶著路瑤來到董邵所在的醫院,這種事兒給親近的人理,還是要放心一些。
紀貫新檢查也就是走個過場,主要是看路瑤,在結果還沒出來之前,紀貫新就著囑咐董邵,如果真的有什麼問題,也千萬不要當著路瑤的面兒說。
董邵還不知道路瑤中毒的事兒,看著紀貫新擔憂張的目,還以爲是路瑤本有什麼病。
等到結果下來之後,董邵拿著幾份單子在看,邊看邊說:“你們兩個都沒什麼問題,就是嫂子重有點兒低,懷孕期間不要怕胖,可以多補充一些營養,這樣生孩子的時候也好生一些。”
路瑤心底也鬆了口氣,微笑著道:“好,我回去就多吃點兒。”
紀貫新不著痕跡的給董邵使了個眼,董邵收到,所以等到紀貫新跟路瑤走後,他著給紀貫新發了條短訊,上面寫著:嫂子好的,沒有什麼異常,可以放心備孕。
紀貫新看著短訊上面的字樣,心花怒放。
這塊兒在心頭上的大石頭,到底是去了。
當天晚上回家,紀貫新再跟路瑤做那事兒的時候,沒有戴套。路瑤最近都習慣了,所以出聲提醒他:“套子。”
紀貫新邊邊說:“不用戴了。”
路瑤道:“你不是說等結婚之後才準備要孩子的嗎?”
紀貫新好久沒試過零隔閡的親接,雖然套子是超薄的,可是戴跟不戴,總歸有差異。此時著路瑤的和緻,他徘徊在忍耐和釋放之間,每一秒都是甜的折磨。
聽到路瑤的話,他也是低聲回道:“不差這半個月了。”
路瑤說:“你之前是怕我不健康,所以一直不敢要孩子嗎?”
不怪敏,實在是上午檢查完,晚上回來他就這樣,是個人就得這麼想。
紀貫新忘了這茬,他顧著自己高興了。
聞言,他忽然緩過神來,趕擡起頭,認真的回道:“沒有,老婆,我怎麼會怕你有病?我就是不想你在結婚之前查出來懷孕,不然哪兒都去不了,哪兒都玩兒不了,你豈不是很虧?” △≧△≧,
路瑤狐疑的著他,“真的嗎?”
紀貫新撒謊眼睛都不眨,“我發誓!”
路瑤半信半疑,但心底也在勸自己,生孩子是大事兒,就算紀貫新這段時間一直做防護措施是出於防患未然,那也是理之中。他已經對這麼好了,再過多的要求,那就是恃寵而驕。
看得出有些走神,紀貫新心底懊悔,不應該這麼沉不住氣的,他也說了,就半個月,怎麼就不能忍了呢?
但此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挖空心思的討好,讓高興舒服,暫且也就能忘記這件事兒。
路瑤到紀貫新的緒,因爲他心裡怎麼想的,都會如數現在行爲上。很快就被他弄得只能專心在牀事上。
之時,地抱著他,紀貫新作很快,在連續快速的運當中,他憋了口氣,在耳邊低沉且鄭重的說:“老婆,給我生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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