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2章滿心歡喜張嫂很快就把八寶粥端了上來,也不知是了還是因為大病初癒胃口變大了,一連吃了兩碗才止住。看的薑圓圓滿臉都是笑容。
吃完葯後,又睡了一覺,這幾天以來,就這一覺睡得最為安心。
等醒過來的時候,房間一個人也沒有。房間的燈也是關著的,外麵漆黑一片,竟然又到了晚上了。拿起床頭櫃上的鬧鐘一看,竟然是晚上十一點了。
這個時間,卻醒了過來。
想再度睡回去,但又躺了一會兒後,卻發現自己出奇地清醒。睡不著的時候,躺著是很難的,開啟了床頭櫃的燈,慢慢坐了起來。
發燒燒了太久,雖然現在已經退燒了,但腦袋到現在還是有點暈暈的,像是踩在雲端上搖搖晃晃的。
等了坐了好一會兒,那種暈眩才慢慢消失。房間開了空調,弄得乾乾的,好在桌上的水壺是滿的,倒進杯子裡,喝了一口,發現竟然是辣的。
「薑茶……」驚訝地說了一句。
「驅寒的,醫生說你現在很寒,必須調理回來。」
韓七錄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安初夏被嚇了一跳,連忙轉過頭來,卻發覺房間空空的,本就沒有人!
那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難道是……上麵?
安初夏慢慢抬起頭往天花板看去,此時聲音再度響起:「別看了,地上!」
是韓七錄的聲音沒錯!安初夏立即往那聲源看去,卻見床的那邊地上出了一小截淡藍的被子。記得這個被子明明收起來了,疑間,走到床的另一邊,才發現韓七錄是在地上打了地鋪。
韓七錄一雙烏黑的眸子真賊賊地看著,看著怪嚇人的。
「你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下意識地問了這麼一句。
「什麼冒出來的……」韓七錄坐起來,沒好氣地說道:「我一直都在這裡好嗎?」
韓七錄當然不能跟土行孫一樣從地下冒出來,也覺自己的問題問的有點太傻了。但心下又生出疑來,狐疑地看著韓七錄問道:「你為什麼要睡在地上啊?你以前……不都是直接溜到我床上來的嗎?難道是……改邪歸正了?」
「什麼改邪歸正啊?爺我一直都是正義的化好嗎?」韓七錄翻了個白眼,斯條慢理地說道:「你現在藥水是掛完了,我當時要不是怕到你紮著針的手,我會睡地上嗎?」
嘖嘖嘖,這還正義的化。
安初夏正要嗤之以鼻,韓七錄已經站了起來,手探了探的額頭,滿意地說道:「很好,應該不會燒回來了。你坐著休息,我下樓他們給你弄點吃的,我媽請了營養師專門給你調理,所以你就爭氣一點,早點把養好。」
「營養師……」安初夏有些驚訝,同時心裡頓時又覺得。
薑圓圓對,簡直跟對親生兒一樣好。
有這麼好的人在邊,媽媽在天之靈應該也會放心了。
神遊之際,韓七錄已經走出了房間。等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便開啟了膝上型電腦,登了自己的作家後臺。
這一開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在這幾天,催更的人居然排了好幾百頁。更誇張的是,網站那個最大的推薦掛著的人還是!聽說那個推薦位是很難拿的,沒想到的是,居然斷更之後都還在那個推薦位上。
真不知道該說網站的老闆太看得起了還是該說老闆沒有經營頭腦。
看了大家的催更評論,寫文的心頓時就燃燒了起來。等到韓七錄帶著端了吃的的傭人上樓,就見安初夏劈裡啪啦地正在打字呢。
「姑,你在跟誰聊天呢?你不知道自己的需要好好休息嗎?」韓七錄一邊吩咐傭人把吃的擺在桌上,一邊往的書桌這邊走過來。
安初夏立馬把筆記本合上,侷促不安地對韓七錄出了一個笑容,掩飾地說道:「沒有啦,就是看看我不在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
「好玩的事需要我一走過來你就蓋上筆記本的嗎?」韓七錄湊近,一雙深眸盯著的眼睛,忽而湊近了的耳朵,用僅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該不會是在看一些不該看的吧?夫人,你想看,直接跟我說一聲不就完了嗎?」
知道韓七錄這句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安初夏的臉迅速地紅了,沒好氣地斜睨了他一眼,沉聲道:「閉!」
看著又又惱的模樣,韓七錄不敢再逗,妥協道:「我閉行了吧?先過來吃飯。」
韓七錄倒是男的這麼好說話,安初夏也就這臺階下,站起坐到了桌邊。所謂營養師,不就給配了一個兩葷三素一湯的菜麼?而且都是很清淡簡單的一些菜,深深覺得營養師是白請了。
「營養師說了,你大病初癒,不能一下就吃大補的,也不要吃太飽,半碗飯多吃菜。」韓七錄說著,遞過半碗飯過來,側過臉一個眼神遣走了傭人們。
「其實,沒必要請什麼營養師的。」安初夏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我又不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命得很,你看我大冷天的掉到淚江都沒事,現在隻要休息幾天,自然而然就沒事了。」
氣氛突然一冷,安初夏停下了手中的作,遲疑地看向韓七錄。
卻見韓七錄冷冷地看著,似要把凍死。
「你……幹嘛這樣看我啊?」安初夏一咕嚕把裡的米飯嚥了下去,有些害怕地問道。
「安初夏。」韓七錄連名帶姓地著的名字,一副十分嚴肅的樣子。
這突然的……又是咋了?
「幹嘛……」安初夏吸了吸鼻子,不由得張了起來。
剛才韓七錄還正常著呢,這一下就變臉,臉黑的跟關公似的,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啊!
「以後不許再提『淚江』兩個字,也不許太看得起自己的!」韓七錄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著,末了還加了一句:「聽到了沒有?」
他這話,一子領導味。
安初夏聳聳肩,不以為意地點了下頭:「知道了知道了……」
「我說認真的!」韓七錄加重了語氣,認真的模樣嚇了一跳,不等說話,韓七錄別開目,繼續說道:「這段日子,我真的……真的以為你……所以,以後都不許再提了。」
他的語氣漸漸變,目也不知什麼時候重新落在了的上,帶著痛苦與慶幸。痛苦是因為那幾天的回憶,而慶幸,是慶幸此刻還在,還活蹦跳的。
安初夏麵震驚,迅速地明白了韓七錄為什麼突然變臉。不是因為脾氣差,而是因為……失蹤的這段日子,他實在過得太痛苦了。而這些痛苦,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想起,更不想再經歷。
一顆心,像是突然被一道暖流注,滿心歡喜。
「韓七錄。」安初夏放下筷子,站起來,眼神無比真摯地看著他,這眼神,卻讓韓七錄渾不自在,甚至覺得汗都豎起來了。
難不,他剛才說話的態度太過強,導致生氣了?
他還在想是不是要向道歉服的時候,上突然一溫,竟是的覆了上來。
但那溫也隻是停留了小小的一瞬便離開了,他鼻尖還殘留著發間的復古的香味。
復古?
韓七錄皺眉,斜睨了一眼紅了臉頰的安初夏,很是淡定地問道:「夫人,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安初夏一愣,半帶著疑和不好意思地點了下頭,道:「你問。」
韓七錄清了清嗓子,正兒八經地問道:「為什麼你的頭髮會有雕牌的味道?」
安初夏又是一愣,還以為韓七錄會問什麼問題呢,卻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問題!
安初夏頓時就滿頭黑線,抬腳就踢了他一下:「你胡說什麼呢?!」
韓七錄巧妙地避開了那一腳,聳了聳肩,頗為無辜地說道:「我沒胡說,就是雕牌!不信……你自己聞聞?」
雕牌味的頭髮?安初夏心一驚,起一縷髮聞了一下,隻覺一子悉的雕牌皂的味道轉鼻尖,別說,這味道還怪懷唸的!來了韓家之後,就再沒洗過服了。
但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尼瑪!為什麼的頭髮會有雕牌皂的味道?!
「對吧?」韓七錄挑了挑眉,站起又湊到頭髮上聞了一下,十分確信地點頭說道:「我離家出走那段時間,就是自己洗的服,這味道,我這輩子也忘不了!」
「我想起來了!」安初夏一拍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剛被救上來的時候,們給我洗了澡,至於頭髮……可能就是直接用皂洗的。」
「你說……們給你洗了澡?」韓七錄把眼睛危險地瞇了一條線,死死地盯住的眼睛問道:「他們是男的的?」
「廢話!就是徐欣徐悅還有啊。」安初夏撇撇,忽而看向韓七錄問道:「你說你離家出走?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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