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
外麵跑了一位穿著馬家士兵服的小將,他神匆匆,言語慌張,大氣:“那魏家軍……魏家軍……不是,是魏元青……他把我們二公子打了。”
馬老爺跟馬伕人雙雙大變臉。
特彆是馬伕人,氣的臉鐵青:“魏元青憑什麼打二公子,我馬家也派了幾千兵馬支援魏軍,他不激就算了,竟然恩將仇報,這小白眼狼。”
馬老爺倒是比較冷靜,他問道:“是不是二公子在魏軍軍營裡闖禍了?”
“闖禍?二公子再怎麼樣,也是一將副帥,他說打就打,這是打我們馬家人的臉。”馬伕人說。
這話馬老爺倒覺得說的冇錯。
那小將說:“魏將軍派二公子前往敵營勘察地形,二公子帶了百餘人襲擊敵營,中了敵人的埋伏,死傷……慘重。”
馬伕人聽到這話,完全冇有放在心上:“死了就死了,大周那麼人在,隻要有錢,還怕冇人候補,他若是打死我兒子,他上哪兒陪我兒子的命,老爺……”
“夫人,魏軍軍規嚴格,這也難怪魏元青會下狠手罰景容了,我最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這魏元青為什麼不派自己的人去勘察敵營,卻偏偏派了毫無作戰經營的景容與馬家軍。”對,哪裡不對勁。
馬伕人也冷靜了下來,但心裡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兒子:“那二公子現在怎麼樣了?”
“被罰了足足一百杖,魏將軍還不打算放人,現在就掛在軍營裡的軍罰置臺上,奴才擔心二公子出事,就出營回來向老爺夫人彙報。”小將說道。
“老爺,這魏元青他想乾什麼,一百杖啊,景容何時過這等苦,他會被魏元青折騰死的。”馬伕人說。
馬老爺按著馬伕人的手道:“我去看看,你留在府上看好姣兒,等我的訊息。”
“好,老爺也要注意安全。”馬伕人親自送馬老爺離開馬家。
翌日,秦漫歌起來時,門外站著三名喬裝打扮的子。
秦漫歌一臉茫然的看著三人,問道:“你們是……”
“大小姐,屬下伏奕。”
“屬下伏嵐。”
“屬下伏楓。”
三人異口同聲:“太子妃命我們以婢子的份保護大小姐。”
“你們跟伏琴是什麼關係?”
“同門師姐。”秦漫歌並不知道百曉樓的存在。
不到萬不得已,百曉樓的殺手不會泄自己的真。
秦漫歌想到昨夜那封信,讓們三人先進屋子,再從屜裡拿出了老三的信。
信上寫著:長姐佳,母親看了信後,豁然明白了長姐的心意,南境風沙很大,你要保護自己,我們在定京城等你。
寥寥幾句話,令秦漫歌昨晚徹夜未眠。
提起筆,決定還是給家中回一封信。
信寫完後,秦漫歌起問道:“伏琴本領通天,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避開馬家人的耳目,將這封信送回京城。”
“大小姐,給奴婢吧。”伏奕接過信,離開了。
秦漫歌回頭看看後的二人。
伏嵐與伏楓的裝扮倒冇有任何問題。
秦漫歌自知現在是要時刻,留幾個得力的護衛,可以助在南境做一些事。
眼下最想解決一件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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