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整個上午,並沒有發現研製毒藥的部門,甚至可以說,整個生產車間都是合法衛生,超高標準的綠產業。
最後一間研究室,和正在巡視的穆深撞了個正著。
“謹爺,你帶他們來我這做什麼。”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冷眼相待,毫不掩飾對我們的抵。
慕容謹表淡漠,“我正好要找你說呢,從今天開始,你手上的項目先放一放,我另有安排。”
“安排?”穆深冷笑,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和傅慎言,“我原本以為,至謹爺你是明白事理的,沒想到也是蛇鼠一窩,怎麼,現在你們一家團聚了,就像把我一腳踹開?我穆家為了你們家的破事,被弄得家破人亡,這筆賬怎麼算!?”
“穆家要是沒做那些喪儘天良事,警察也不會抓到把柄。”我不住話道。
穆深彆墅親眼所見的一幕幕,到現在仍記憶猶新,如果連這樣的人都能自詡無辜,這世上也沒人稱得上惡人了。
世界上沒有一個母親,在麵對曾經拐走自己的孩子的罪魁禍首的時候,能夠心平氣和,我正要張再說些什麼,傅慎言卻悄悄拉扯了一下我的角,讓我不要衝。
“你給我添的麻煩也不,”傅慎言似笑非笑的迎上穆深的目,很自然的手將我護在懷裡,“但既然現在大家同為慕容家辦事,看在父親的份上,我可以退一步,不計前嫌。”
這話聽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不自覺皺了皺眉,抬頭看向傅慎言。
穆深原本就對慕容南川力保我們的事心有不滿,再不不的刺激一下,保不齊會惱怒,他是故意要刺激他?
不出所料,穆深功的被激怒了,磨著後槽牙森森的嘲諷,“你不計較?所以我損失了那麼多,還要謝你?”
傅慎言勾,“那倒不必,我一向不喜歡斤斤計較,就權當我免費送你的人生教訓,用就好。”
也許是和沈鈺相得多了,他損人的本事見長,三兩句話,就把得了便宜還賣乖演繹的淋漓儘致,就連我都忍不住唏噓,更彆提穆深了。
話音落下,氣氛沉默了僵持了幾秒,穆深倏地從兜裡出手,朝傅慎言的臉打去,“那就讓我也送你一個教訓!”
傅慎言立刻反應過來,護著我後退半步,自己上前,準備擋下他的拳頭。
然而穆深的拳頭揚到一半,旁邊突然出一隻手,擒住他的手腕,眨眼的瞬間,一個過肩摔,穆深便被反摔在地麵,背部重重的砸在地上,發出悶聲。
“穆先生”
屋子裡安保不,卻沒人敢上前阻攔,因為剛剛手的不是彆人,正是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慕容謹。
穆深的表因為吃痛而麵目猙獰,慕容謹卻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似的,神淡漠的整理上的西裝外套,“穆家的損失,日後自然會有人跟你清算,但你該弄清自己的份,慕容家的人,也是你能的?”
穆深聽見,臉更加難看,氣的忘了此時的尷尬,麵帶不甘的瞪著他。
我完全被慕容謹的敏捷手驚訝,傅慎言卻瞇著眸子,眼裡沒有一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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