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良有些怪異的看著一臉無辜的顧徽,現在的小丫頭這麼有錢,讓他這個每天徘徊在賺錢路上的人何以堪……
終究還是向萬惡的金錢勢力低頭,陸言良收下了擺在桌麵上的三張銀票,十分淡然的點了點頭。
「以後每週會上一節課,時間由公主來安排,定下來了可派人提前通知陸某。」
顧徽點了點頭,又繼續雙手撐著下坐在桌子上,欣賞著陸年的絕世容貌。
陸言良有些怪異的看了看,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並沒有任何舉止不當的地方。
「公主這樣瞧著陸某,可是陸某的穿著不妥?」
顧徽聽見他的疑問,像波浪似的搖了搖頭,有些驚艷的看著他。
「陸哥哥穿著十分妥當,如玉公子…如琢如磨。」
更何況這麼好看的人,就算穿的放不羈,恐怕眾人隻以為會是名士風流。
這樣直白的誇讚,讓陸言良十分愉悅的笑出聲來,慨的搖了搖頭。
「公主如今纔多大,怎麼就開始學這些……調戲人的話呢!」
了小脯,顧徽十分不滿的說著,「我馬上就快要十歲了,況且這隻是讚一個人的貌罷了,哪裡又是調戲人呢?陸哥哥恐怕還沒被人調戲過吧?」
陸言良瞧著這小丫頭理不直氣也壯的樣子,越發覺得有趣起來,前段時間還說自己隻是九歲半呢……
上道的問著。
「嗯?並未,還請公主賜教。」
他在說話的時候,一雙桃花眼滿是認真,略微帶著些許笑意,那樣盯著一個人,聲音磁而優雅,讓人很不自覺的沉淪進去。
顧徽捂著小脯,第一次覺得陸言良的這張臉讓有了些許心的覺,鬼迷心竅地出一個手,抬起陸言良的下。
「傳言幽王後宮中有一絕人,名喚褒姒,說一笑可抵千金,我未曾見過什麼褒姒人,卻覺得陸哥哥的這幅盛世容,擔的上這一笑千金……」
這樣說著,顧徽控製不住心的洪荒之力,十分紈絝子弟的了一聲。
「人,來給爺笑一個。」
這一句話出來,滿場寂靜,就連在一旁打鬧的伴讀也都停下來,十分驚訝的看著。
顧徽回過神來,也覺得尷尬極了,臉上的表千變萬化,簡直想好好拍自己兩掌清醒清醒。
覬覦陸年的貌便罷了,反正覬覦的又不止一個,可這直接上手,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人家,若傳了出去,長寧公主可的名聲就要染上汙點啦!
陸言良本來也覺得有些驚訝,可瞧著小姑娘十分懊悔的模樣,小小的臉上,表彩極了。
小姑娘一雙小手捂住臉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自欺欺人的樣子,瞧著實在可。
陸言良心中愉悅,控製不住的笑出聲來。
不是平常的微笑,淡然的笑,而是發自心的歡喜所流的真實笑意,配上那張如玉的臉蛋,隻人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比這兒更生的彩。
Bingo!
顧徽捂住自己的小臉蛋,眼神亮晶晶的看著陸言良,腦子裡突然浮現那樣一首詩。
「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裊。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
有一句話,得黃金千兩,不如得季布一諾,顧徽此刻也覺得,得黃金千兩,不如得陸某一笑……
陸言良微微的睜大著眼睛,驚訝的看著顧徽,「這首詩……是你做的?」
一下子被驚醒,顧徽搖搖頭便要否認,陸言良卻皺著眉頭仔細分析著。
「詩的意境倒是好,不過陸某既沒有描眉,也沒有上妝……更何況這細柳腰肢,看上去倒像是形容兒家的。」
看著顧徽,陸言良十分愉悅的笑了笑,聲音低沉。
「不過公主現在的年紀還小,能夠為陸某作上這樣一首詩……我,很歡喜!」
周圍的人起鬨出聲,他們跟在太子邊讀書久了,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如今可勁的撒歡。
李修賢更是埋在案麵上筆疾書,想要把方纔聽到了那句意境極佳的詩抄錄下來,甚至有些激的評價著。
「公主的年紀這樣小,竟然這樣有做詩的天賦,修賢把它抄錄下來傳與眾人,必會公主才名遠揚。」
【什麼才名遠揚,是心遠揚吧!】
想到以後認識一個新朋友,那人就會念出這首詩,說「我知道你,你就是那個給人寫詩的公主。」
顧徽隻覺得絕極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這首詩不是我寫的,是……是我從一本古籍上看來的。」
有些心虛的低下頭,總不能說這是另一個世界的吧。
他們這些人都是飽讀詩書的,怎麼從來沒有看過那種古籍?
李修賢看著公主臉上的紅暈,恍然大悟,公主這是年紀小害了。
「公主不必掛懷,之心人皆有之,不過是做一首詩而已……著實是首好詩,修賢一定拿回去,與眾位友人一同賞析。」
大盛朝於場上用人都更傾向選擇男子,在這裡說喜歡哪個人的貌,從而作詩給他,眾人非但不會覺得輕浮,反而會認為是名世風流,收到詩的那個人也不會覺得冒犯。
顧徽閉上眼睛撐住額頭,隻覺得無奈極了,正要解釋,卻見陸言良慢悠悠的出一雙細長的手放在的麵前,他的雙手修長,骨節分明,潔白如玉,實乃手控的福音。
顧徽左右看了看,有些疑的將一雙小手放在陸言良的手上,如今還是小孩的樣子,陸言良的手是的兩倍有餘,同樣的白皙,兩手疊,顯得和諧極了。
「哈~」
陸言良愉悅的笑了笑,隻覺得今天格外開心,不知道為何,眼前的這個小孩總能將他的心撥起來。
再出一隻手,手心向上,陸言良睜著那雙無辜的桃花眼,語氣中帶著點笑意。
「不是說一笑千金嗎!陸某的一千兩銀子公主是不是該兌現了?」
顧徽驚訝的睜大眼睛。
【不就是調戲了一下他嘛,陸年…這是在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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