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二房的所做作為,自己這點懲戒本不算什麼。
喬薇冷笑:“我看你晚上又不想吃飯了。”
“我不會……”
喬薇淡道:“不會就學,誰生下來就會這個?”
喬玉溪憤恨道:“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跟你能一樣嗎?你生來就是賤民,我是恩伯府的千金,我從小吃的米都比你吃的鹽貴!”
啪!
喬薇給了一掌。
“這一掌,是替你姐姐還給你的。”
喬玉溪被打懵了,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都忘記去想了,被喬薇殺氣滿滿的眼神看了兩秒,害怕地拿起鐮刀,認命地割起了高粱。
……
喬玉溪在山上過起了水深火熱的日子,徐氏在府中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兒子被捅重傷,暈暈乎乎地燒了好幾天,也不知腦子燒壞掉沒,兒又被去了鄉下,說什麼學習農耕之,真是太扯了!這本是變著法兒地折磨兒好嗎?
“夫人,喝茶。”丹橘奉上一杯熱茶。
徐氏無力地擺擺手:“我不喝,林媽媽人呢?還沒回來嗎?”
“沒。”丹橘話落,林媽媽打了簾子進來!
林媽媽息道:“夫人,夫人,我查到了大小姐去哪兒拜師學藝了!”
“哪兒?”徐氏坐直了子。
林媽媽答道:“就咱們從前去過的村子!”
那個小賤人在的村子?
糟糕,兒會不會上那小賤人?那小賤人的道行不是一般的深,萬一給兒使絆子怎麼辦?兒可不是的對手!
“快!快備車!”
徐氏與林媽媽坐上了馬車,連夜奔往南城門,可惜的是,南城門已經關閉了。
徐氏心急如焚。
林媽媽勸道:“夫人,您先回去歇息,奴婢在這兒等著,天一亮,城門開了,奴婢就立馬去找大小姐!”
“在那個人的村子,你我怎麼放得心?”只要一想到那個人徒手打死了廖哥兒,還打傷了那麼多廖哥兒的手下,十幾號男人都不是的對手,就害怕得渾發抖!“你快去找老爺!看他有沒法子,讓人把城門打開!”
“好好好,奴婢這就去!”
“你別去!你慢死了!讓他去!”
說的是車夫。
車夫騎著一匹馬回了喬府,不巧的是,今夜喬岳山在皇宮當值,車夫本見不到他。
徐氏生生地在城門等了一整夜才總算等到城門打開:“快!快去那個村子!”
車夫快馬加鞭,總算趕在中午前抵達了犀牛村,一打聽,得知開荒者在山上,二話不說上了山。
喬玉溪上午又賭氣不做事,等終于做完,又已經很晚,回到飯桌上時,又只剩殘羹冷炙,但了一天一夜,已經沒有挑剔的余地了。
徐氏沖進別墅,挨個屋子尋找兒,終于在廚房看到了兒的影。
卻,幾乎沒敢認。
這真的是兒嗎?
蓬頭垢面地坐在小板凳上,抓著個大饅頭,大口大口往里塞,另一手拿著一,豪無形象地撕咬著。
徐氏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
寬敞的庭院,白薔薇開得艷。
喬薇一邊哼著歌兒,一邊給薔薇澆著水,小白亦步亦趨地跟著,順帶著把地里的蚯蚓寶寶拉出來幾條,逗著玩兒。
花澆得差不多了,喬薇又把水壺對準小白:“把你的爪子洗干凈!”
小白出小貂爪,仔仔細細地沖了。
隨后喬薇把小白抱起來,回了屋。
不出意外,徐氏拳頭地站在門口,刀子一般的眼神,似乎要把殺了。
喬薇淡淡一笑:“喲,這不是二嬸嗎?什麼風兒把二嬸吹來了?”
言罷,卻不等徐氏回答,頭也不回地進了屋,把小白放在桌上,自己則躬拿出了繡籃:“來來來,姐姐給你做了套漂亮服。”
小白眼睛一亮!
喬薇拿出兩塊紅紅的小布片。
小白:這是什麼?!為什麼覺辣麼省布料!
喬薇咧一笑:“姐姐給你做的比基尼,來試試好不好看?”
不要!
小白撲騰地爪子就要逃跑,被喬薇一指頭按在了桌上。
“嗷嗷嗷!”
“喵喵喵!”
“汪汪汪!”
“吱吱吱!”
語言天賦驚人的小白居然學會第三門外語了。
被徹底忽略的徐氏,冷若冰霜地走了進來:“喬薇!”
喬薇莞爾:“二嬸我?”又看向手里第N次企圖逃跑的小白,“再揍你了。”
小白不了。
徐氏做夢都沒料到皇上口中的開荒者會是這個被逐出家門的棄,看看那只價值不菲的雪貂,再看看手中拿著的冰蠶布料,把這麼名貴的料子用在一只寵上,可真是有錢得很吶!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溪兒?對你的事一無所知,是無辜的。”
喬薇淡淡一笑:“當年我就不無辜了?”
徐氏眉心跳了跳:“你敗壞家風!整個喬家的臉都被丟盡了!”
喬薇淡淡地說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是被害的?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胤王的床上?我莫名其妙地被刺了一劍,命懸一線,你是我嬸嬸,你做什麼了?你不替我治病療傷,不替我討回公道,反而將我逐出家門,你可真是我的好嬸嬸!”
虎落平被犬欺大抵就是如此了,若在京城,才不怕這個小丫頭,可如今兒在手里,投鼠忌,還真不能拿怎麼樣:“你究竟怎樣才肯放過我兒?”
喬薇擼了擼小白的:“這是皇上的旨意,想把帶走,你去求皇上收回命就夠了。”
這怎麼可能呢?別說徐氏勸不皇上,就算是一個閣老,也未必能夠奏效,畢竟這項舉措在大多人看來是有效可行的。
徐氏的手指深深地進了掌心:“你就不能不刁難?”
喬薇一笑:“不刁難也可以,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把大房的產業,以及我娘的嫁妝,全部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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