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他們是家,且還有錦衛,徐伯頓時熱絡了許多,想了想道:“如今老爺雖不在家,姑娘不便住這里,但往西面還有一別院,姑娘若不嫌棄,收拾收拾可以先讓諸位住下。只是那別院空置了些日子,件倒都還齊全,只是沒有人使喚,等明日我就替姑娘招些人來。”
“不用不用……”岑壽連忙制止,“我們不習慣有閑雜人等,不必忙活,我們自己住下就行了。”招仆人就得花銀子,眼下這檔口,能省就得省著點。
徐伯連忙道:“對不住,我不知曉你們家的忌諱。我現下就去拿別院的鑰匙,諸位稍等片刻。”說著,他便回去宅取鑰匙。
大門外,今夏瞥了岑壽一眼:“你會洗裳還是做飯?”
“……你到底想說什麼?”
“事明擺著,別院沒有仆人,所有的事都得自己干,小到燒水倒茶,大到洗做飯,咱們都得有人做才行。”今夏侃侃而談,“我姨和叔那是咱們請來的貴客,肯定不能讓他們干活,還有兩個上有傷,也不能干活。剩下的就是我們幾個,你還是個男人,總得分擔點活兒吧。”
“你們六扇門能不能有點出息,怎得整日想的都是這些零狗碎的……”
岑壽話未說完,淳于敏已怯生生道:“袁姑娘,你看我做點什麼才好?”
今夏一怔,接著便被岑壽狠狠瞪了一記。
“淳于姑娘,您別聽瞎說,哪里能要您干活。”岑壽趕忙道,使勁朝今夏打眼,“說話,還不向姑娘解釋解釋。”
“哦……那個,我覺得補補的活兒可以給淳于姑娘,你工學得好,上次我瞧繡的花樣好看得很。”今夏鼓勵。
得知自己也能盡些許綿薄之力,淳于敏頓覺得安心多了,朝今夏報以一笑。
岑壽著實沒想到今夏居然敢指使起淳于敏,便是大公子對有所青睞,以小小捕快的份,著實讓他心中不快。
“知曉指示別人,你呢,你干什麼活兒?”岑壽沒好氣地問。
今夏一派從容,道:“不急,等你們分工都定了,但凡你們干不了的活兒,都由我來。”
“吹吧你!”岑壽嗤之以鼻。
楊岳只在旁笑了笑,沒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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