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只求一個公道。”
魏紫看看葛巾,又看看藺承佑,慌道:“世子殿下,請聽奴家一言——”
藺承佑抬手示意魏紫閉,繼續問葛巾:“那日打掃屋子是你提出來的,還是青芝提出來的?”
葛巾訝然抬頭,原以為藺承佑會詢問那晚的詳,哪知問起了這個。
不知其意,著頭皮道:“是奴家。”
“你再好好想想。”藺承佑古怪一笑,“要我替你報仇,你得先把這件事想起來。”
葛巾思索良久,搖搖頭道:“此事過去好幾日了,奴家想不起來了。”
藺承佑直起來,負手繞著葛巾走了兩圈:“我聽說青芝這丫鬟最是貪懶,曾因服侍你太累,主求沃姬替換個新主子。你突然要打掃房屋,就沒借故推托?”
葛巾怔了怔:“世子這麼說,奴家倒是想起來了,那日我喝解毒湯時不小心弄灑了一些,青芝就說我病中沒嘔吐,如今既見好了,不如趁機把房屋打掃干凈,正好可以去去病氣。”
“這就對了。”藺承佑頷首,“你被那禽妖擄走,回來后說昏睡了幾日,青芝日夜服侍,想必也累壞了,你好之后,不趁機躲懶就不錯了,怎會主攬活?你想想當日形,青芝都說了哪些話?那塊靺鞨寶是你找出來的,還是別人找出來的?”
葛巾臉微變:“……不對……是青芝說床底下有東西,世子殿下是說——”
藺承佑瞟了眼堂上某人,笑了笑:“我是說,害你的另有其人。”
作者有話要說:白疊布:棉花,唐時棉花種植非常,只有新疆等地有。
沒想到我躲過了晉江的評論區,沒躲過微博私信,昨天微博有個讀者朋友反映進度問題,說到底還要幾章才能捉到二怪。
這位朋友可能是奇怪為什麼不直接搞死二怪,但這卷明明彩樓的一干異事出現得更早,為啥就盯著二怪呢。
卷名“雙邪”,指的不僅僅是妖邪啊,寫人之“邪”,不比只寫妖之“邪”更有意思麼?
二怪會在第二卷最后再出現,而且比上一卷的樹妖死得更快,兩章就搞定了。
但是人之“邪”,還得靠兩個主角剝繭慢慢知道真相。
至于為什麼讓阿玉喝這個火玉靈湯,是不是湊字數?nonono,阿玉現在武力值太低,得想辦法提升一下,阿大再傲,這一卷最后還是他幫阿玉克化,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幫阿玉獲得了功力。
什麼“特殊”方法,嘿嘿嘿現在不想劇。
作者每寫一個劇,都有自己的考量,看棋的人喜歡指點,是因為一盤棋擺在大家眼前,棋路危不危,大家一目了然。
但作者的棋盤只有作者自己知道。
我有綱,我抱著非常認真的態度在寫這個故事,劇進度完全按照設定的大綱在走,我沒有存心湊過一個字。
罵我寫得爛沒關系,這屬于我自己的水平問題。但說我故意湊字數,這屬于另一個層面的問題,有必要回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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