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沒急著走,探過頭去看了看這貨郎買的東西,然後笑著買了好幾樣吃食和一串糖葫蘆,雖然和預想中的收穫要差了許多,但總算是開了張,貨郎的臉緩和了許多,最後跟著中年男人走了一段距離,臨近分別的時候,貨郎由衷說道:「先生肯定是那種修行的神仙,不然哪能這般讓人看了便覺得心舒坦。」
中年男人不置可否,隻是揮手作別。
買的吃食一路上被他吃的一點不剩,直到最後他才開始吃那顆糖葫蘆,自己的徒弟說是以後要是換做守那座山了,就把山上種滿桃花,其實這種想法,他當年也有過,隻不過他不想滿山都是桃花。隻想著有朝一日把那座山上種滿山楂,可真當該他守著那座山的時候,他偏偏又覺得好了,就算是要種,也隻在登天樓外麵種一些就好了,不過這些年一直在裡麵翻書,倒是忘了這回事,等這一次回到山上,就把登天樓前麵栽下些東西,隻不過山楂就算了,栽上一些桃花也就是了,自己就那麼一個徒弟,偏偏還那麼讓人省心,他不寵著,好像都不太對。
可自己寵著的徒弟,一下山就被別人欺負了,這個男人覺得實在不應該,我的徒弟又不是什麼孤魂野鬼,怎麼能說欺負便欺負,難不真當他不在了?
所以他看過了大餘的風景之後,便回到了梁溪,要去某座山找麻煩。
這某座山比自己守著的那座山低不了多,可是他一點不在意,至於是將那座山給夷為平地還是說削一半,則是看他心。
在快要臨近那座雨霧山之前,已經在遠能夠看到那座山風貌的中年男人,破天荒笑出聲。
正好被一個從山上下來,正要去四走走的年輕道士看見,順著中年男人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他是在對著雨霧山發笑,年輕道士很快打了個稽首,輕聲問道:「居士何故發笑?」
這個除了年時代喜歡穿上一襲道袍,之後便再也沒有怎麼穿過道袍的中年男人笑著說道:「我是在笑這座山很高。」
年輕道士頗有些自豪,「這是雨霧山,梁溪道門裡數一數二的名山,當年可是走出過陳聖呢,如何不高?」
中年男人笑著點頭,「是高的,不過我想讓矮上一些。」
年輕道士皺了眉頭,心想著你這人為何這般說話,實在是好沒道理。
彷彿是心有所,中年男人平和道:「我本來便不是來講道理的。」
年輕道士還想說些什麼,可那個中年男人已經飄然離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直到來到山腳,然後開始登山。
登山途中,這個中年男人隻說了一句話,「陳聖,很了不起?」
是啊,很了不起啊,畢竟是道教六位聖人之一啊。
可是現在,我梁亦要上山拆了雨霧山的清心閣,你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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