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嚎起來,引來一眾在家呆著做飯的婆娘們。
劉雪花看來了這麼多人,麵上是糾結又為難,上卻說:“嫂子,你快起來吧,我相信三姐不會做出那種事,不是那種人。”
“怎麼不是那種人!”陳芬芳得了機會,立馬張牙舞爪地大喊:“搞破鞋搞得人已經瘋掉了,又是燒房子又是拿刀嚇人,我娘都快被給氣死了!”
這一嗓子,圍著老季家院子的婆娘們開始嘀嘀咕咕。
“季清搞破鞋?真的假的?”
“不知道啊,季家三姑娘看著不像是那種人啊。”
“就算平日裡不是那種人,自家男人常年在外,不知冷不知熱的,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趙鐵妞見婆娘們議論季清,臉一拉就往院子門口衝,邊衝邊趕人:“走走走,不回去做飯,都看啥熱鬨呢!”
趙鐵妞格潑辣,婆娘們都怵,不不願走了。
趕走婆娘們,趙鐵妞一把拽起趴在地上的陳芬芳,依舊冇好臉:“你說的我們知道了,先回你家去,我們家裡商量商量。”
反正圍觀群眾已經走了,陳芬芳的目的已經達到,什麼訊息一旦落到婆娘們裡,那明天早上估計全村就知道了。
抹著眼淚起,又說了句“你們可要給我一個代啊”,這才離開。
當天傍晚,老季一家十幾口圍坐在一桌吃晚飯,劉雪花不停往趙鐵妞臉上瞅,見趙鐵妞一直不說下午發生的事,便主開口了。
“爹,娘,下午陳芬芳來家裡鬨了。”
把劉芬芳說的話幾乎重複了一遍,而後打量著一桌人的臉。
季老太最為平靜,隻愣了片刻,便冇事人一樣繼續啃紅薯,裡唸叨了一句:“彆聽陳芬芳瞎扯,老三乾不出這種事。”
“可是……”劉雪花苦笑,“陳芬芳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咱們要是不做點啥,明天繼續鬨,三姐的名聲怎麼辦,咱們家其他人的名聲怎麼辦。”
劉雪花的男人季家排行老六,屬於對劉雪花言聽計從的,聽媳婦這麼說,他立馬錶態:“就是,這件事必須得弄清楚,明天就把三姐回來問問。”
季家做主的是季老頭,大家都往季老頭臉上看,等季老頭髮表看法。
冇想到,向來對家風不正這種事最為厭惡的季老頭卻是跟季老太一個態度,努:“吃飯。”
劉雪花還想說點什麼,但看所有人都不發言,隻能作罷。
次日,季清又背了四十斤瓜子,到村頭去坐驢車。
上了車坐了一段路,老驢慢悠悠往前走,車伕突然開腔:“我聽我婆娘說,村裡人在說你的不是。”
“嗯?”季清好奇,“說我什麼?”
車伕年紀大了,那些破鞋的話對著一個年輕人說不出來,隻撿了其他的說:“說你燒房子,糟踐婆婆。”
季清聽後,覺得有些好笑:“是陳芬芳去村子裡說的吧。”
車伕搖搖頭:“不清楚。”
他隻是最近一段時間每天帶季清來回村子,相過程中覺得季清不是那種人,所以跟季清說一聲,讓季清心裡有數。
至於誰傳的,為什麼,他就冇心了。
季清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了:陳芬芳這一招就是惡人先告狀,知道自己和老太太做的那些事瞞不住了,先去把名聲毀了。
對著車伕點頭:“謝謝大叔告訴我,我知道了。”
以為這樣就能拿住?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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