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收下,可要想好了。”
換作一般人家的郎,肯定是撒耍賴不要這些鋪子。
虧得這麼厲害的鋪子要來做什麼?們要的,都是那些什麼都不用做,一間鋪子一年變手上幾千上萬兩銀子的好鋪子。
大抵隻有不寵的郎,纔有這般待遇。
下麵的掌櫃心中想法很一致,這郎在孟家估計是屬於不太寵的那種。
“那好,我便放心使喚了。”林舒晴笑道,謝幾位姑姑送給的鋪子。
這雖然是姑姑們對的挑戰,可做生意這種事對而言還算是比較簡單的。
後世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京城裡頭冇人做的行當可太多了。
說完這話,林舒晴又仔細看賬目,從中挑挑選選,把其中幾冊留在自己手裡。
“這珍華閣的古董鋪是誰管的?”林舒晴大聲問道。
院子裡站著的掌櫃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走出來一位高高瘦瘦的掌櫃,出列行了個禮。
“郎,珍華閣是我在當掌櫃。”說完,低下頭去,有些慚愧。
林舒晴拿著賬冊走到他麵前道:“我瞧著這上麵的賬目都是近十年的,為什麼十年隻賣出去了這麼些東西?”
“而且這裡麵一件件的,都不夠夠給你們發工錢。”
“你這珍華閣可是京城中最好的地段。”
林舒晴這些話愧得那掌櫃都抬不起頭來。
“郎,古董這一行,懂得人。珍華閣對麵還有一家古董店,他們差不多貨,賣的比我們便宜好多,真的不能再降了,再降本錢都不值了。”
“這生意做不好,是我的錯。”
林舒晴著眼前一臉慚愧的掌櫃,覺得他倒算是個有良心的。
雖然神越做越差,眼看著收還不夠發工錢,就削了自己的工錢,發給夥計們。
不過此人還有一個很大的病。
“東西賣不出去,你為何還收這麼多的古董?彆人是在賣古董,你倒是個收古董的了?”林舒晴問道。
這一問,更是讓掌櫃的愧難耐,臉都快紅出那種。
“好了,我冇有責怪你的意思。收便收了,以後珍寶閣就彆賣古董了,收也收一些。”
聽到這話,掌櫃麵上儘失:“郎可是要辭掉我?”
“我上有老母親,下有稚子……”
“停停停,我話還冇說完。”
“我說了不賣古董,可冇讓你不收古董,隻是收一些罷了。以後鋪子裡麵就賣彆的東西,你回去聽我的吩咐把鋪子重新修整一番……”
“我覺得我給你的新生意妥當是賺錢的,你若不能賺錢還再虧錢的話,這掌櫃的也得換人當了。”林舒晴恩威並施道。
又不是做慈善的,誰家冇有老母親,誰家冇有稚子呢?
“多謝郎多謝郎……”那掌櫃的立馬跪在地上叩首行禮。
兩個姑姑並肩坐著耳語。
“這丫頭倒是有些模樣,有姑姑當年的風範了。”
“你彆高興得太早了,漂亮話誰都會說,這事不是誰都能做好的。”
至於院子裡麵其他的掌櫃的,林舒晴也從中挑選出了幾家,一併這樣理著,莊子也不例外。
甚至還給他們佈置了作業。
“你們做的生意各有不同,但都不是獨一份的,都回去給我打聽打聽,這京城裡有多家是跟你們做一樣生意的,在街道的那裡?”
“再看看人家的生意紅不紅火,進去瞧瞧,裡麵夥計待人的態度如何。若是有小商販在賣,那又是何時在賣的,位置如何,賣的東西如何。”
“我給你們五天的功夫,整理明白了寫在紙上給我,若是做不明白的,那就換一個能做明白的來當掌櫃。”林舒晴站在院子中心,聲音宏亮,發號施令道。
“那郎,我也要去做這些事嗎?”說話的是剛剛珍華閣的掌櫃。
“你,你不用。那些我讓關門換新東西的都不用做,其餘的都要,可彆忘了時候。”
一行人來的時候是心中滿是疑,走到的時候更是哭喪著臉。
除了那幾個被林舒晴點名的過的掌櫃有些輕鬆外,其他都是如喪考妣。
“京城這麼大一個地方,要弄清楚有多家鋪子賣一樣的簡單,可怎麼弄明白小商販有多啊?”
“我就是一個賣果脯的,這……”
一個掌櫃說著開始歎氣。
“兄臺,節哀,你好歹是個賣果脯的,我呢,是個開茶樓的,哪些人家在挑水賣我怎麼找明白?萬一人家是給自己家裡挑水的呢?”
“找什麼挑水,你去看看哪裡有井不就行了嗎?”
“多謝兄臺,我怎麼冇想到這一點,兄臺真是聰慧機敏。”
說著便友好攜手相離去。
“我就說,晴兒是個有注意的,若是尋常人家的主母,哪裡會想到這一點。”
“們隻曉得開在人多的地方,不管做什麼都能賣得好,哪想過這周圍的店家。”孟老太太聞言誇獎道。
“姑姑,我們先看著吧,這生意還冇開始做呢。”
下麵的人忙,林舒晴就更加忙。
雖然暢過自己有一天會非常有錢,但也僅限於那種躺在床上數錢的生活。
而不是每一家的店鋪都要過目檢視,那每個月看店鋪都好累了。
“玉鶴……”林舒晴走在府忽然停住腳步道。
朱玉鶴上前問候:“小姐,我在呢。”
“從明天起,不,從今天開始,你就帶著我邊的幾個丫鬟,一起看識字認賬本吧。”
“以後我看不過來的,就給你們了。”
林舒晴看了看邊的幾個丫頭,就三個人,是不是有些了?
“我還得去找姑姥姥一次,讓再給我找些人,你們幾個可不夠用呢。”林舒晴想道。
“一等丫鬟可以學,你們下麵的也能學,若是學的好,能把事理好了,我就給你們升到一等丫頭。”林舒晴對著另外的幾個丫頭道。
這幾人年歲有大有小,多是院乾活的。
難道那些總裁邊那麼多行政書,公司越大自己理不過來的事就越多,這個時候就需要心小幫手了,林舒晴心中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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