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晚安一睜眼,已是中午了。
另半張床空的,韓經年已不知去向。
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景,臉有點紅,但人卻有點莫名其妙準確的說,是韓經年莫名其妙,什麼代都沒有上來就睡,當是小白菜,隨便被拱的嗎
夏晚安撇了撇,迎著了個懶腰,然後起床去洗漱了。
從洗手間出來後,套了一的家居服,坐在梳妝鏡前正準備塗抹護品,突然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道“啪”的聲音,然後接著是“嘩啦”的聲音
這有點像是玻璃散地的聲音
夏晚安急忙跑了出去。
客廳裡乾凈整潔,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就近看了一眼次臥,見也沒問題,就順手推開了書房的門。
眼看到的是一地碎片,有玻璃也有瓷瓷夏晚安下意識的抬頭,沖著書櫃上看去,那個明朝時期的瓷已經不見了
靠,這特麼的誰這麼敗家呀
怨念剛閃過夏晚安的心頭,就有人開口喊了,“夫人”
夏晚安聞聲去,先看了一眼站在書桌前的韓經年,又看了一眼旁邊一臉屎的張特助。
夏晚安眨了眨眼睛,來回在兩個人上轉了一會兒,然後問“怎麼了”
韓經年沉著一張臉,沒說話。
夏晚安隻好將所有的希都放在了張特助上。
張特助地看了一眼韓經年後,然後蹭到夏晚安的邊,小聲的對著夏晚安開口說“就是昨晚的事。”
“昨晚什麼事”
“x”
夏晚安立刻懂了,知道張特助說的是險些被人欺負的那事“那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那人不是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嗎”
“對啊,韓總的意思是,讓那人先關著,但是今天早上,上麵的人給我打電話了,說不好關,讓我給他個麵子,人都關了一晚上了,差不多就放了吧,我哪裡敢做這個主呀,這不跑來請示韓總了嗎”
“韓總不同意啊,然後更上麵的人就給我打電話了。”
“那人表示願意給夫人當麵道歉,他說他是喝醉了酒失態了,我是覺得,能驚更上麵的人,那肯定是不簡單,而且夫人您也沒什麼大礙”
張特助後麵的話沒說出口,就被韓經年瞪來的視線嚇得回去了。
聽到這裡的夏晚安,什麼都懂了“這樣啊,那就把人放了唄,昨晚我也沒吃什麼虧,而且我還咬了他一口呢,再說他都關了一晚上了,也差不多了,雖然他是有錯在先,但也不是錯到罪無可赦”
張特助聽的連連點頭,就差明目張膽的給夏晚安鼓掌了。
“我覺得吧,做人還是要有做人的大度,明明可以當朋友的事,沒必要非要剛仇人呀”
說著夏晚安就看向了韓經年,剛想開口問他一句“你覺得呢”,結果一個字都沒說出口,韓經年一到眼神,就立刻出了聲“你說的對。”
夏晚安韓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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