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按在他前,他心跳的節奏,帶著些醉意說:“你….是不是故意把我灌醉的?”
說著便踮起腳尖,抵在他的耳邊,低聲音說:“我告訴你個,其實,我…..”
“……”晏瀾蒼看著調皮的模樣,正要聽,蘇憶晚低聲笑道:“不告訴你。”
他被架著不放,晏瀾蒼著的頭說:“小晚,你喝多了。”
“不,我沒有。”蘇憶晚在他懷裡頻頻搖頭,馬尾在後晃漂亮的弧度,突然抓住他的肩膀,整個人往他懷裡跳去,長夾住他的腰際盤住。
與他對視著,抵頭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
握著小拳捶了幾下,說:“我好難過。”
晏瀾蒼僵,聽到蘇憶晚聲音哽咽,把臉埋在他懷裡低聲說:“我真的好難過,他們都死了,沒有把我帶走。”
“好冷,那裡好冷。”蘇憶晚低聲說道。
腦海不斷浮現著年獨自在國外的形,蘇憶晚不斷抖,抓住他肩膀的手收,指甲陷進他的皮。
“都過去了,現在你回來了,以後有我在,絕不會讓人再傷害你。”晏瀾蒼沉聲說道。
他的話令蘇憶晚僵住,手揪住他襯衫死死抓住。
“他說他我,但我媽才死,他就讓陳文慧進門,還帶了一個僅比我小一歲的兒門,他結婚後就把我趕到國外去。”
蘇憶晚自嘲一笑,笑道:“他把蘇家所有資產都轉到他的名下了,還不肯放過我,你說他是不是有預謀娶我媽的?”
“是不是我媽如果不嫁給他,就不會死,我外公也不會死。”蘇憶晚有些迷茫,像個孩子似的在他麵前問道。
晏瀾蒼看著哽咽的模樣,他手著緻的小臉,啞聲說:“有些事遲早會水落石出,我陪你一起查。”
“你陪我?”蘇憶晚有些恍惚。
從沒有人說陪,從小到大,都是獨自一人。
“對,我陪你。”晏瀾蒼很堅定說道。
蘇憶晚聽著突然捂著笑出聲,突然從他懷裡跳下來,跑到墓碑前,說:“蘇小姐,他說要陪我。”
“你該媽。”晏瀾蒼見調皮的模樣,上前扶著。
蘇憶晚搖頭,指著自己的臉,再指著墓碑上的照片,說:“你胡說,明明就是蘇小姐,嘻嘻,你看和我一樣年輕。”
“嗯,都年輕,所以你也該媽。”
“不,就是蘇小姐。”蘇憶晚說著,突然掉鞋子,著腳丫往回跑,晏瀾蒼見狀,他提著的鞋轉時,似乎想到什麼。
停住腳步,看著墓碑躬了個腰說:“您放心,我會保護好蘇憶晚,絕不會讓別人再有機會傷到,還有你蘇家的仇,我會和蘇憶晚替你們報了。”
“我晏家與蘇家向來好,當初蘇家遇難,我父親沒能趕到一直心懷愧疚,所以這次我們絕不會讓蘇家的悲劇再重演,請您放心。”晏瀾蒼啞聲說道。
他提著鞋往回走,看到蘇憶晚悄悄躲到樹後,晏瀾蒼看著在外的腳丫,他走到邊,沉聲喚道:“小晚,別鬧了,快出來。”
分明是知道在哪,但他卻陪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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